凯恩和凯尔两个人的汗毛全都炸立起来了，偷偷对视一眼……
感觉，要亡啊。
莫凡疯了，他这是挑衅国家，挑衅秩序。即便莫凡掌握外星科技，国家也肯定不会放过他，甚至会成为全人类公敌，群起而攻之。
杀人……
莫凡的表情没有太大波动，只是……杀一只鸡，看到血的瞬间也会有瞬间感到不适。莫凡的内心并没有看上去的平和。
得到空间珠，莫凡的性格、对事物的看法，已经改变太多太多了。本以为自己凌驾众生，看人如看蝼蚁……
地上的张少峰还未死去，身体在痛苦抽搐，如果能得到急死资料在喉咙穿一个孔，或许还有救……莫凡有瞬间犹豫，他该不该死。
终究收回目光，不再看地上的张少峰，走到满脸惊骇的四人面前，其中一个矮个子，莫凡看着有几分面熟，好像哪里见过。
165个子的男生，很面熟……
“我们见过。”莫凡道。
矮个子后退一步，点点头：“大爷爷的大寿上……不，不要杀我。”
“你也是想要我的公司？”
“不不不，不关我的事情，都是峰少，张少峰……都，都是他的主意。”
“你杀人，杀人了……”两个女生愣愣了好久，又惊叫起来。
“你杀了峰少，知道，知道，知道峰少是什么人吗？”
“死人！”莫凡瞪她们一眼，两个女人马上闭嘴。
莫凡漫不经心的神态让人心寒发冷，过去关上办公室门，心念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一把1米长的大砍刀。
杀人，并不好受！自己终究不是神……
但现在的情况，自己必须强硬。已经动手了就没有退路更不容许后悔……就好像电视上经常看到的一句话，路就在脚下，选择了哪条路，硬着头皮也要走下去。
“你们是那只手想要我的公司，自己伸出来我砍了！”
几个人惊恐后退。
凯恩和凯尔连忙上前拦住莫凡。
“莫！”凯尔喊道，也是一脸恐惧。
地上的张少峰已经不动弹了……
“你不能杀人了。”凯恩头皮发麻，感觉要炸了一样，心脏砰砰砰狂跳。
“我吓唬他们四个。”莫凡笑了一下，拿出电话给赵大爷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没几声，赵大爷接了起来：“喂，小莫啊。”
“大爷爷，没有睡觉吧。”
“正准备睡觉。”
莫凡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摩挲着下巴的胡渣，看着那四个人：“您来一趟澄海。”
“有事？”
“很重要的事情。我在中远大厦……您一定得来。”
“什么事啊，这么急。”
“张少峰您知道吧。他认识阳阳……他正在我的公司，刚才还威胁我，威胁阳阳。所以，我把他……”
赵大爷心脏怦的一跳：“你……你把他怎么了？”
“杀了。”
赵大爷正在洗脚，腾的一下站起来。
“您赶紧过来一趟。张少峰还有四个同伙，有一个好像是您的孙子辈。”
“你别乱来，我，我马上过来。”赵大爷脑壳轰的炸开，连忙穿上拖鞋披上衣服，急匆匆出门联系赵振华……
赵振华就在澄海，距离中远大厦十几分车程，开快点十分钟就能到。
办公室里血腥味散开了，凯尔忍不住反胃，恐惧又恶心。
“收了他们几个的电话。”莫凡皱了皱眉，看向凯恩，又看看他们几个，姓赵的矮子正偷偷摸摸拿出电话，拨通110。
“不要逼着我杀人灭口！”
赵小福一哆嗦，手机掉在地上。屏幕显示已经拨通了110……
莫凡过去捡起电话：“南江市报警中心……”
“抱歉，打错了。”莫凡挂断电话。
凯恩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忠心。虽然恐惧，依旧站在莫凡身旁，这就是莫凡最看重他的一点。
凯恩收缴了电话，莫凡提着砍刀，将他们四个押解到杂物小间：“老实一些。”莫凡还拍了拍赵小福的脸蛋：“你爷爷在赶来的路上了，很快就到。不要尝试做出任何让你自己处于危险的事情……”
赵小福也是纨绔，脸上经不住狂喜，莫凡看着脸颊轻轻抽搐，一耳光抽过去，都懒得跟他废话。
“莫。”凯尔濒临崩溃：“怎么办，怎么办？”
“老板有办法的。”凯恩不确定道。
“嗯，有……”莫凡转身进去机房，关门的瞬间消失，进去了空间：“小白！”
“在，主人！”小白精神抖擞，空间里送来很多材料，小家伙兴奋坏了。
“让你制造的小型单兵核武器，弄好了没有。”
“小白做事，主人您尽管放心。早就做好了。氦和氢的同位元素核弹，爆炸后只有少量辐射。喏……”小白飘在空中，拉着莫凡过去看它的作品：“300枚。采用箭推进弹头，为了符合地球审美，采用了RPG的造型。单兵核弹，有效杀伤半径2公里，直接杀伤范围半径700平米。射程5公里……RPG核弹，制造简单可以批量生产。另外有10枚20倍音速核导弹，可以连接GPS导航发射。因为同位元素制造困难，都是小型核弹。”
莫凡摸了摸下巴，拿了两支RPG核弹：“武器已经激活了？”
“没有。”小白飞过来，帮莫凡激活武器：“核弹头有定位装置。激活的弹头随时可以取消……这个是关闭激活武器的遥控器，信号覆盖范围，半径一千米。拿着这个遥控器，如果感应到我们自己的核弹靠近会自动关停核弹。”小白拿给莫凡一个小开关，模样像是听歌的MP3。
莫凡摸了摸小白的脑袋：“辛苦你了。”
“不辛苦。”小白的脸上露出傻笑：“主人，小白又接收到空间给我的传承信息了。”
“呃？”
小白抓了抓脑袋：“这个空间，很可能是一艘飞船。一艘几乎完好的飞船，来自伟大的昆仑虚文明的飞船。”
“又怎么样？”
“不知道。”小白有些傻傻的道：“我，我……我可能会成为这艘飞船的智脑。”
“那……”
“飞船还是属于您的。我只是飞船的智脑，如汽车的驾驶程序……大概就是这样……我估计，这艘飞船的内部空间非常大。”
空间珠是飞船！
这事情莫凡和小白早有猜测，并且讨论过。现在的空间也肯定只是飞船的冰山一角。
但是被证实，还是感到震撼。
“主人，主人？”
看莫凡愣神，小白连喊了两声。
“你多久能掌握飞船？”
“不是掌握，只是拥有飞船的部分权限。这个过程很复杂……”小白看着茫茫天空：“接收信息期间我会陷入沉睡，也不知道多久可以醒来……您还有什么需要小白服务的地方吗？”
“你大概要睡多久？”
“不知道。”小白摇头：“这几天我接收的信息量非常庞大。以我现在的大脑，无法储存这些信息。我已经给空间里的机器人设定好程序，一旦我陷入沉睡，机器人就会为我制造组合硬盘。到时候可能没办法再帮到您了。”
这也太不是时候了。
小白没有说谎。
莫凡能清清楚楚感觉到小白对自己的眷恋，以及莫名的恐惧感和不安，是对昆仑虚文明的恐惧。
莫凡也抬头看向天空，穹顶之外，到底是怎样的世界。
“行吧。专心应付……”莫凡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和它告别，扛着两支RPG核弹离开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