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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我的猜测全部都说了出来,听了我的分析之后。水桑皱着眉头思考着我说的话。陈露一脸崇拜的看着我,丝毫没有怀疑我有可能是在胡扯。
没办法,天盟盟主的话,在她看来还是非常值得相信的。
幻灵跟水桑一样,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看到幻灵的样子,我突然想起来她的本质现在还是灵兽啊。而灵兽而是上古时期的一种存在。那么一千年前的事情,身为影兽的幻灵,应该是知道的吧。
不对,应该说或许是知道的。因为影兽一直在看守着幻灵境,也不知道千年前灵界遭遇浩劫的时候,她有没有出来看一看。
我在桌下悄悄的踢了一下幻灵,她抬起头茫然的看着我。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我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白,毕竟水桑的底细我还没有完全的摸清楚。不知道这个千年前的人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格,所以幻灵是影兽的事情我没打算跟水桑说。
更别提现在的幻灵,已经不单纯是影兽这么简单了。她完全就是变异的影兽,掌握着幻灵境。这更不能让水桑知道了,万一她要想杀人夺宝,我们三个人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可是幻灵更加迷茫了,她摇了摇头,非常惋惜的表示她并没有任何的想法。那我就知道了,千年前灵界遭遇大浩劫的时候,她肯定在幻灵境中没有出来。
良久,我喝了三杯玫瑰花茶之后,水桑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org雅文吧
“或许你说的是真的吧。也不知道当年残存下来的灵界之人,现在还活着的有几个。”
“千年前的人,还活着的我倒是知道有几个。不过他们对于你说的灵界的浩劫,一点印象都没有啊。”我说道。
水桑看着我,神情有些不可置信。“你身边有千年前的灵界之人?真的假的啊?我都还记得那场浩劫,为什么他们会不记得?”
我耸耸肩,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从来没有听他们说过关于浩劫的任何事情。”
“怎么会这样?”水桑反复的嘟囔着这句话,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千年前的人都不知道这场浩劫。搞的好像水桑在说谎一样。
“我想。”我喝了一口冷掉的玫瑰花茶,发现还蛮好喝,就又喝了一口才继续说道。
“我是这么想的,他们之所以没有说过关于浩劫的事情,无非就是几种情况,一,他们全忘了。二,他们不敢说。三,他们不愿意说。除此之外,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全忘了?那怎么可能!你也是灵界之人,你是知道的,咱们的记忆能力比普通人要强很多,说过目不忘也不算太夸张。怎么可能是忘呢,说实话,我不相信?”水桑说的很有道理。
“那就只剩下不敢说或者不愿意说这两种可能了。”我说道。“在我看来,不敢说的可能性比不愿意说的可能性要大。”
“为什么不敢说?我这不是说出来了吗?”水桑瞪着眼睛看着我。
“你的意思是他们都不愿意说咯?不可能的。如果他们愿意说,早就告诉我了。”我非常有信心的说道。
妙龄姐是什么人?那是我大老婆啊,她不可能瞒着我的,灵界浩劫这么大的事,也没必要瞒着我。巫马就更不用说了啊,那是我千年前的属下,肯定也会跟我说的。所以排除了他们不愿意说的这种可能性。
但是水桑不知道啊。她还在追问着:“你凭什么说他们都要告诉你这件事呢?你到底是什么人?”
啧,水桑非常敏感啊。都开始问我是什么人了。也是,我刚才那句话说的有点不经大脑,让她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反正也打不过你,就不给我的帮派丢脸了。”我笑了笑说道。水桑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追问下去了。
“说真的,我个人是比较倾向于他们忘了这件事的可能。你们想想啊,如果有件事情在我生前不敢说,那我在死之前,有没有可能把这件事写下来告诉后人呢?”我问道。
这个问题想都不用想,陈露立刻就说道:“会啊,反正都要死了嘛,让后人知道点历史也是正常的啊。”
“但是现在我在任何古籍中都没有看到过关于灵界浩劫的事情。所以我推断,不是他们不敢说不愿意说,而是真的忘了!”我说道。
“不可能!”水桑大声的说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排除了其他可能性之后,剩下来的那个假设肯定是正确的答案,哪怕它看起来是相当的扯淡!而且我觉得,他们之所以会忘记,是因为外力的干扰。”我说道。
水桑静下来仔细想了想,说道:“难道你说的是那些人?”
“对。他们有能力毁灭灵界,假设一下他们有让人忘记事情的能力,也不为过吧。不过这都是我的猜测,真正的事情发生过程我是不清楚的。”我说道。
“大哥我觉得你的猜测是对的!”陈露说道。“因为我就会一种让人短暂失忆的术法。不够只有短短的两秒失神的效果。可是千年前就说不准了。毕竟浩劫的发生,肯定会让很多传承都消失的。”陈露说道。
“好吧。我承认你们说的有道理,但是也无济于事啊。一千年都过去了,我早就不想报仇了,而且报仇也不知道去找谁。我现在唯一关心的,是你们怎么突破这里的禁制的。”水桑说道。
“爬上来的啊!不是早就说过了嘛。”我很怀疑水桑压根就没有听我们是怎么上来的。
“我知道你们是爬上来的啊。我问的是,你们是怎么突破禁制的。那层云雾,就是禁制的一部分啊。”水桑说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你别看我啦。问我大哥就好了,他是第一个爬上来的。”陈露直接就把我给卖了。
没办法,水桑已经看过来了。我只好说话了:“说真的,我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