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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紫气能把“三煞刃”的煞气彻底驱除,也不过是解了冲虚观的危局而已,对鸿安大厦和柯老板的别墅,一点作用都没。可以预料的是,柯老板继续在鸿安大厦里工作,出事的几率也就更大了。
而且唐晨也会在斋醮大会结束的时候离开循州,到时候,凭借庄老的实力,估计也难以解开这个困局。如果是这样,就正中那人下怀,柯老板也很可能被这邪恶风水局弄得人财两失,甚至庄老都会受伤。
这么一想,唐晨觉得自己出手还是值得的,起码把这些隐患都消除了。
就在唐晨转念间,这紫气有越来越浓的意思。在唐晨的眼中,这紫气好似从东而来一样,自天边倾泻而下。就好像瀑布倾泻一样,只不过这“瀑布”的颜色是紫色的罢了。“看来,这‘紫气东来’也不是杜撰的了,而是古代懂得望气术的人经过仔细观察,才得出的描述……”唐晨不禁有点恍惚了,一直以来,他只是以为“紫气东来”这个词是指老子,或者延伸到吉祥富贵的寓意而已,完全想不到这居然和道教愿力有关。
不过唐晨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怪不得道教要叫道教,自然是脱胎于道家。虽然从道家这个学术流派演变成了宗教,可有些东西是一脉相承的。至于原理是什么,唐晨只能臆测,这是源于愿力这特殊的气场,才会有这种看似神奇得不可思议的现象。
当然,也不是人人有唐晨这“望气术”的,就算是陈老、钱老、王东旭他们,也不过是觉得这冲虚观的气场一下子壮大了起来,认为这是在为开光科仪做的准备而已。有着开光科仪这个幌子,真相是什么反倒没有人深究了。也就是唐晨这个“异数”能“看”到这奇景而已,却也无人能诉说。
“唐晨,你怎么了?”
周瑄影见唐晨好似神游天外,不禁有点担忧,轻轻地推了推他。
唐晨回过神来,然后说道:“这里……有点古怪……”
“古怪?什么古怪?”
周瑄影的神经一下紧张了起来,“难道还有什么脏东西在这里不成?”
唐晨一愣,然后觉得好笑:“怎么可能还会有脏东西呢?我说的古怪,是这里的气场很古怪,好像一下子壮大了十倍的样子。说实话,如果那个放置‘三煞刃’的人还敢这时候来这里撒野,估计会被这气场轰飞的……”
这是实话,现在冲虚观的气场,几乎等同一条小型的龙脉了。龙脉再小,那也是龙脉啊!别拿村长不当干部,龙脉再小,其威能也不是凡人能抵抗得了的。更夸张的是,龙脉还能被束缚住,而这紫气只能引导,谁要是敢在冲虚观展开攻击,就等着立马被这紫气反噬吧!
而且,这紫气还在不断壮大,一时半会也看不到涨满的状态。刚刚相当于小型龙脉,估计再过一会,就是一条横亘两市的中型龙脉了。这样的冲虚观,谁敢惹?反正唐晨是不敢的,也不会脑残到会去挑战紫气的威力。
“轰飞?这么夸张?”
周瑄影摆明了是不相信,唐晨也只能报以苦笑,他也没能力证明这一点。周瑄影以为是夸张,但唐晨知道,仅仅是轰飞,那还好,证明气场并没有伤到脏腑,最幸运的状况就是被摔伤了,在床上躺几个月。严重一点的,就是伤及脏腑,表面上看不出来,但随着时间流逝,这个人的生命力会不断流失,短则三个月,慢则一年半载,这人就会因为器官衰竭而寿终。更吓人的是,有一种被气场反噬的人是给下了诅咒的。
怎么诅咒呢?
反正就是诸事不顺,生活中会遇到各种不可思议的状况。比如坐车,会出车祸;走路,会被高空抛物砸到;睡觉,床里莫名其妙多条蛇……就算呆在家里哪都不去,也会在上厕所时摔倒,会被电倒,甚至会遭遇入室盗窃不遂行凶的……
前两者还好点,起码还知道结果如何。但被下诅咒的人,一生都别想着再走运了,甚至会拖累旁人,被所有人抛弃。这种孤独,无助,会把一个人硬生生折磨到发疯,最后只能在恐慌、无奈中了结。
为什么说气场反噬这么可怕?就是因为这样!
正派的风水师,都是引导气场,从不敢选择与之对抗的。而邪派风水师,则不会管这个,怎么有利怎么来,不择手段那是经常的事。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反正唐晨听外公说,旧时被气场反噬的邪派风水师,连带后人都连累了,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虽然不知道真假,但唐晨还是牢牢记在了心中,并奉之为圭臬,不敢稍越雷池半步。
“唐师傅!”
这时候,身后有一双手拍了拍唐晨的肩膀。其实在人声喧闹中,唐晨也没听到这一声喊,扭头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庄老和柯老板已经到了他的身后。
“我就说了,唐师傅肯定在冲虚观的!”
庄老有点欣喜地说道,“身子没有什么事了吧?”那日,唐晨的精神透支,差点没把庄老吓坏了,还以为他被气场所反噬了呢。现在看到唐晨的气色红润,举止正常,就知道唐晨已经没事了。可出于关心,还是顺口问了一句。
唐晨也听不太清,但也猜到了庄老要说什么,笑道:“早就没事了,忘了和庄师傅、柯老板说一声,真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柯老板在一旁打着哈哈,“唐师傅也是来看斋醮大会的吗?”
唐晨这才注意到,柯老板的身旁还站着一位年约二十六七的美少妇,那温婉知性的目光,对着唐晨默默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好像邻家姐姐一样温柔。这个美少妇礼貌的眼神过后,目光立即回到了她身旁,不是放在柯老板身上,而是在一个怯生生的小男孩身上。这个小男孩也不过四五岁年纪,看什么都新鲜,但却不敢挣脱美少妇的手,只能紧紧地拉着美少妇的手,好像在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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