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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可畏!”唐晨知道,这不是风水能解决的问题了,要想解开凌盈盈的心结,非得经过长时间的心理开导才行,“凌先生,难道你帮你女儿转校吗?”
“转了,可又有什么用?”凌嗣程满眼怨毒地看着吴士仁,“我的女儿自小认死理,任凭我们好说歹说,也不肯再去学校了。耽搁了一年多学业,还是在家里,半步都不肯出家门……”说到这,凌嗣程眼中泛着泪花,“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一个女儿……”
林超低声说道:“看来这事,真的不能怪他,他也是可怜人……”
唐晨不置可否,在他看来,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
“你就没有试过找心理医生给你女儿看一看?”唐晨试着给凌嗣程一个建议。
凌嗣程不屑地说道:“那些骗子,有什么用?我请过两个,号称是国家二级心理医生,结果我女儿越来越自闭,都差点想要自杀了!我的老婆,都辞去了工作,在家守着她,生怕她出了一丁点意外……”
“这就是你因噎废食的理由?”唐晨不解地问道,“你们能守得了多久?难道你们还能守到她一百岁啊?你们哪一天老去后,你的女儿怎么办?”
凌嗣程一愣,但很快又恢复了凶狠地面貌:“我豁出性命,把吴家整倒了,也值得了!”
“整倒了吴家,你的女儿就能像以前那样了?”唐晨很不明白他的逻辑,“为什么要这么偏激,不试试其他办法呢?”
凌嗣程此刻已经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唐晨这么明显的暗示,他都听不出来,更加不管不顾地说道:“其他办法?什么办法我们没试过?没用,都没用!药吃了一大堆,人瘦了一大圈,可病还是没好!”
“我看你们是怕别人诽议,连精神病院都不敢带女儿去看吧?”唐晨毫不犹豫地揭穿了他,在任何时代,最为伤人的往往不是真刀真枪,而是唇枪舌剑。邻居的诽议,碍于脸面不敢去精神病院,每天就好像做贼一样防着邻居,这就是社会现状。
凌嗣程被戳中了心事,怒道:“要是每天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活着有什么意思?我家盈盈今年才十七岁,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受得住这些?”
“依我看,是你自己的脸面挂不住!”唐晨冷笑道,“先前你公司的员工跟我说,你是一个顾家的人,我还有点相信,但现在看来,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只想着自己脸面的混蛋!你要是真的为你女儿着想,就应该跨市,跨省都带着女儿去看病,而不是窝在家里。天地那么宽广,你把你的女儿囚禁在家,美曰其名是在看护她,其实这何尝不是在害她?你顾及别人的风言风语,可世上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
林超听了这话,认同地点了点头。
就连收到消息,急匆匆赶回公司的男业务员,听了这话,心中也颇为认同。
有时候,中国人就是太要面子了。在面子面前,他们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比如一个商人,他明明没有那么多钱,还住着城中村的出租房,吃着几块钱的快餐,可他开的车,必须是奥迪宝马,穿的衣服、皮靴必须是名牌。无他,为了脸面,为了别人不看扁他,他打肿脸也要充胖子。
殊不知,人与人交往,最看重的是“诚信”二字。你或许能蒙骗一时,但你蒙骗得一世吗?你没有这么大的经济实力,就算有大生意给你做,你也啃不下来,最后只能落得一个失信的下场。一个商人的信用挥霍完了,那日后让人相信就难了。
一样的道理,凌嗣程为了不让邻居知道,遮遮掩掩的,反而更加容易惹上诽议。
邻居越是这样指指点点,他内心就越是自卑,就越不敢面对事实了。可以说,吴士仁的女儿做的孽,被凌嗣程做得更大。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吴士仁叹了一声:“凌先生,我知道这是吴滟的不对,也是我管教不力。我这女子,自小娇生惯养,以自我为中心。到了现在,成绩一塌糊涂不说,还早恋,吸烟,酗酒,纠集社会小青年打架,拉帮结派……对社会的影响非常恶劣,可我现在是打不得,也骂不得。一打她,她就要离家出走,一个月都能不回家。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实在是做不来,我……我给你道歉了!”
说罢,吴士仁深深地鞠了一躬,“养不教,父之过。她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女儿。我自小疏忽了对她的管教,只会一个劲地赚钱,使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也很痛心,但一管教,她妈妈就以死相逼,我也是很无奈的。我有一儿一女,都是这个样子,唉……说起来,我还羡慕你,你虽然赚不了多少钱,可你有一个听你话的乖巧的女儿,还有一个温柔的太太,比我……好太多了……”
“凌先生,真的对不起!”吴老也深深地鞠了一躬,“令千金的治疗费用,我们愿全额承担,并且送到最好的心理医生那里,给她治病。我是吴滟的爷爷,管教不力,我也有很大的责任……”
林超颇有感慨,地唐晨低声说道:“这就是‘慈母多败儿’了,富人也有富人的烦恼啊!”
唐晨习以为常地点了点头:“富不过三代,风水再好,也禁不住败家。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并非是古人杜撰的,而是真真切切能改变命运的办法。”
林超也懊悔地说道:“是啊,我要是当年努力读书的话,也不至于现在做一个施工员了……”
“屁的施工员,你都快做老板了!”唐晨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这是我运气好啊!不瞒你说,自从带了这块貔貅玉佩之后,我就连买彩票,都经常会中个五块十块的,有时候还能中几百块!”林超得意洋洋地说道。
唐晨不去理他,林超这人就是这样,给三分颜色他就能开染坊,要是再奉承几句,他能飞到天上去。
转过身来,他真切地对凌嗣程说道:“凌先生,我也学过一点心理学,大概了解情况下,我敢推断你的女儿再不经过开导,或许真的会酿成惨剧。既然吴老板都愿意支付治疗费用了,你就舍弃些脸面,去省城也好,去京城也好,找个好点的医院,不至于耽搁你女儿一辈子啊!”
凌嗣程被说得动了心:“没那么简单的,盈盈现在连话都不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