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郑怀便发现了奇妙之处,只见整团黑雾只要一下沉到一定的距离立即就会被一层淡黄色光幕阻挡。并且黑雾边缘发出嘶嘶的响声好像被火燎着了一般,这时候黑雾幻化成的人脸就会露出极为痛苦的神色。
光幕像是一个倒扣的半圆,只要黑雾不下来,光幕就不会显现。虽然十分好奇是什么东西,但是却十分庆幸有这样一层光幕。没有了黑雾煞气的威胁,郑怀反应过来暗笑自己胆小。自己都已经死了,还怕什么呢?难道还能再死一次不成!
只是没想到死后还真能有灵,门派里不说修道之人死后很快就会灵识泯灭烟消云散么?自己怎么好端端的,而且还有意识存在?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郑怀对这个结果还是极为满意的。
眼睛再次看向血池中央,红色的烟雾散开赫然露出血池中央一处方碑。碑上似乎写的有什么东西,但是郑怀却看不太清楚。郑怀虽然很想过去看一看碑上刻录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却对着这半亩大小的血池有些忌惮。
蹲下身子撩起血红的池水,却发现这水轻柔细腻极易散发。更为奇怪的是,猩红色的池水散出发的竟然是R白色的烟雾。感觉到着并不是血水,郑怀忍不住沾了一点放到鼻尖,没想到闻了一下竟然大脑一阵清醒异常!
猩红色的池水渐渐挥发出的R白色烟雾缭绕着郑怀整个身体,立刻令他有一种泡在温水里的感觉舒服的忍不住要叫出来。方才哪种浑身千疮百孔的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神采奕奕浑身舒服。
觉得这池水并没有危险,索性跳入水池之中朝着中央的神秘石碑泅去。他疑心这个石碑上了能记载有关这方神秘天地的信息,毕竟郑怀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不信这里真的就是无间地狱。
令人失望的是石碑上空空如也,郑怀自然不死心。水深过膝,他索性站起来绕着石碑转了一圈,可惜仍旧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只觉得这一方神秘的石碑,实乃非金非石是一种极为神秘未曾接触过的质地。尽管没有一个字,但是上面奇异的花纹却传达出一种苍凉、浑朴、大气的感觉。好像这方神秘的石碑是亘古就存在这里一般,与这个世界浑然一体。
不像是人为立在这里,倒像是......自己长出来的!
尽管郑怀自己也感觉想法有些荒谬,但这的的确确是最真实最直观的感觉。而且就在郑怀观察的这一会儿,他有一种错觉。他感觉这个石碑在缓慢的增大,长高!
为了证实自己的感觉是否有谬误,郑怀站起来比了比发现石碑有到自己肩膀的高度。然后钟一鸣再次发现了一个奇怪之处,刚刚红色的池水明明过膝而此刻却仅仅只能盖住脚踝!
这池水也在减少?!
发觉到这血池的诡异,郑怀一阵心惊。索性血池子不大,三下五除二的就重新回到了岸上。那团先天煞气在外虎视眈眈,不时冲下触发光幕被阻拦在外。方晗大致测算了一下这个光幕的大小,大致也就相当于一间圆顶的大帐篷。
煞气只要一进入范围之内,光幕立即就会凭空出现。这么一会时间,光幕就出现了数十次之多。煞气幻化成的人脸愈来愈痛苦,而光幕却没有丝毫的变化。煞气索性不再冲击光幕,只是用幻化出来的那空D冰冷的“眼睛”恶狠狠的注视着郑怀。
“此煞吞服了灵鸠道人,极有可能已经具备了一丝初步灵智的样子。”郑怀自言自语道。
站在光罩的范围内四处观察了一阵子,也看不出此处空间到底是什么所在。除了整个半弧形笼罩在这和偏空间上方的天幕星辰,目力所及基本都是漆黑虚无的空间。在转而看血池中的石碑,郑怀却是再次大吃一惊。如果不是眼睛有问题,那就绝对是石碑在长高!而且血池里的红色神秘之水,可以确定是在减少的。
石碑旁边已经隐约露出了地面,方晗耐不住好奇心再次从血水里蹚过来到石碑面前。刚一走近,郑怀就震惊的长大了嘴巴!只见原本只有花纹的石碑之上,此刻赫然出现了一个“方”字!而且下面一个字也在隐隐成型,看趋势却是一个“文”字无疑!
自己的名字为何会出现在这方神秘的石碑之上?郑怀又是惊恐又是好奇,在眼睛可以分辨的情况下石碑上的字还在增加。屏住了呼吸,郑怀不确定下一刻石碑上会出现什么字。
一直屏住呼吸,直到着石碑上确定不会有新的文字出现郑怀才长出了一口气。除了名字在石碑上莫名出现之外,生辰八字更是赫然在列。而且最下面一行更有金、木二字,方晗猜测这可能是指自己的枢脉属性!
这个是被究竟和自己有什么联系?
还没等当问把这件咄咄怪事想个明白,眼睛一黑哪种浑身疼痛的感觉竟然再次回到了身上,而且愈发的难以忍受。不同于那种纯粹灵魂上的疼痛,这次却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真实的疼感!
睁开眼睛,却对上了一双惊喜的眼睛,赫然是田多多。一旁站着满脸鲜血同样面带喜色的大师兄张宽,和背负双手面沉似水的田伯光。
我没死?!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郑怀满脸疑惑,刚要坐起身来却发现浑身疼得连一个手指都不能动。张宽走过来想从郑怀手里去下那一把闪着乌光的小刀,却发现整个手指已经僵硬无法令郑怀的手指屈伸。
“快点谢谢田师伯,是他用一枚珍贵的回春丹救回了你的小命!”张宽对着郑怀说道,转身却是直接朝田伯光跪下了。
“师侄这是如此?此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救活的,方才明明只剩下一个躯壳了......。”田伯光目光一闪,并没有去搀扶地上的张宽而是看着床上眼睛极为明亮的郑怀疑惑道。
“无论如何受小侄一拜,多谢师叔救下我小师弟!”张宽感激涕零咚咚的叩了三个响头。
而此刻的郑怀担心的却不是这一件事情,看情形自己昏迷的时间应该只是片刻,就是不明白为何会做了一个如此冗长奇怪的梦。目前面临的情况就是弑杀师叔,这是门派大忌。估计这件事情传播出去,自己还是死路一条。
郑怀闭上了眼睛,须臾睁开直接看向田伯光。
“师叔,今天之事皆是小侄一人所为。此事与我大师兄张宽和田多多没有任何关系,你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郑怀眼睛明亮的看着田伯光道。
“爹爹......。”田多多面带难色的看着田伯光欲言又止,显然特也清楚这件事情被门派查到郑怀肯定免不了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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