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散落得乱七八糟的各式内衣,而她没有一点妖气收拾的心情。
“都是混蛋王八蛋”看着店铺上的一个个评价,还有留言,她愤愤不平的大骂。
凭什么说她卖的是假货,真是岂有此理。
“嘎吱”就在这个时候,门被轻轻的推开,萧逸走了进来。
“冰儿姐,这是怎么了,在骂谁呢”
“萧逸!”她蓦地起身,想想这一早上的委屈还有苦楚,终于有离开倾诉的对象。
然而,当看到萧逸身后那个俏生生的美丽佳人的时候,向前冲的脚步,硬生生顿住了。
他什么意思,竟然当着我的面带女人回家,那我又算什么。
“你,你回来了”她神情一阵的恍惚。
花玲珑原本心情大好,可就在萧逸推开门的刹那,她的一颗心仿佛被大锤,狠狠的捶了一下,震得心口发疼。
他家里怎么会有女人,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们是在同居吗。
她还清楚的记得,上次来萧逸这里的时候,他还是独自一个人,这么短的瞬间,这个房子就多了一个女主人。
她就那么愣愣的杵在萧逸身后。
“玲珑,怎么了,进来啊”看着发愣的花玲珑,萧逸不由轻声叫了句。
玲珑,叫的好随意,他们平时都是这么叫的吗?凝冰儿只觉得心里发苦。
难道他对我说的那些都是谎言,都是欺骗我的。
是啊,人家凭什么选择我,我什么都没有,现在一无所有,跟我在一起对他毫无帮助。
看看人家花玲珑是什么人,花氏集团的大小姐,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只要不色傻子,都会选择富家千金吧。
“你们坐,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哎”萧逸刚想问一下她网店弄得怎么样了,谁知道凝冰儿已经转身走了。
花玲珑静静看着远去的凝冰儿,仿佛凝冰儿的每一个脚步声都能传导进她的耳中,震耳欲聋。
回房,那是萧逸的房间吗,是的,一定了,都住在一起了,难道还会分居吗?
一瞬间她心如刀绞。
这时候萧逸已经准备好了药剂,其实药材都是现成的,只要调配一下,到时候去那边加热熬制就能用了,很方便。
“走吧”
“冰儿姐,晚上我就不会来了,你饿了就下去吃饭,叫外卖也行,别吃泡面了,对身体不好”临行前不玩冲着房间喊了一句。
冰儿姐,呵呵,叫的好亲切,他好像一直都是叫我名字呢,是啊,我算什么,他不过是还我人情而已。
房间中的凝冰儿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就那么呆呆的看着顶灯,双眸之中尽是委屈之色,但她凝冰儿是坚强的,不是爱哭鬼。
她强忍着不然泪水流下来。
可当萧逸那句话传入耳中的时候,泪腺一瞬间就轰然迸裂,强忍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的喷涌而出,划过脸颊,打在床单上。
晚上不回来了,晚上不回来了,他这是在向我传达吗。凝冰儿别傻了,人家不过是安慰你而已,你凭什么死皮赖脸的住在这里,人家表达得还不够明显吗,他有女人,你就是个多余的,他不过只顾忌情谊才没有直接开口赶人而已。
萧逸并不知道,他简单的一个举动,一句话,在两个女人心中却产生了截然不同的想法。
“希望一切顺利吧,这样也算是还了花玲珑的人情”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行人,还有车辆,萧逸陷入了沉思中。
直到现在,他依然没有解决毒药的办法,这种毒药太过奇怪,而且隐藏在花藏海身体之中太久,已经跟血液融合到了一起,根本无法分析出是什么成分。
不知道成分,就不知道毒源,这样根本无法对症下药。
所以他跟花玲珑谋划了一个想法,用假的解药引出背后的下毒之人,然后找到毒源,萧逸相信,凭借自己的手段,只要知道毒药的毒源还有成分,配制出解药那不是一件难事。
看着正专心开车中的花玲珑,萧逸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沉寂的气氛,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总觉得从刚才离开香樟苑之后,花玲珑的表情就怪怪的。
而且还有另一件事,让萧逸心中又泛起了涟漪,那就手掌上的纹身又有反应了,虽然感应很弱,一闪而逝,可还是让萧逸捕捉到了。
这也是他为什么回家之后会跟凝冰儿说今晚不回去的道理。
平时想要在花家走动显然是不可能,一来那不现实,二来,行动太过诡异。
这次治疗花藏海,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能够让他能够光明正大的在花家府邸走动。
萧逸相信,那个纹身不会无缘无故有所感应,一定是花家的府邸之中有什么定西跟它有所联系。
想到如此,他心中是一阵的迫切,要知道,在茫茫人海之中,师傅留下的唯一线索,就只有右手手掌中的那个纹身而已。
如果连这一条线索都断了,萧逸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够找到师傅。
没有父亲母亲,师傅就是他唯一的亲人,虽然她一直寡言少语,虽然她一直对萧逸严苛。
萧逸的要求不多,只是想找到她,问一句“你去那了,又为了什么抛下我”
“到了”不知不觉间已车已经开到了花家府邸,花玲珑的声音把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你进去吧”到了门口花玲珑径直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你去那?”萧逸开口问了句,可却没有得到花玲珑的答复。
“莫名其妙”他无奈的摇摇头,走向了花藏海的住宅。
此时花藏海刚睡过去,让他先休息,休息也好,闲来无事,萧逸就犯难了。
原本如果花玲珑在的话,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让她带自己转悠花家府邸,现在倒好,身边,一个献媚的华宏博,一个用凶狠目光瞪自己的花展鹏,还有一个闭着眼睛睡觉的花永福。
耳边是华宏博一个劲的推销自己女儿花玲珑是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出众,一副巴不得两人成一对的姿态,搞得萧逸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