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奇怪的!”凝冰儿不以为然。
其实她并不知道二哈一直都秉承着生人勿近的理念,而且吧,这货总是神出鬼没,没少吓到人。
“喵!”二哈亲昵的用头磨蹭着。
凝冰儿把它抱了起来,这货一个劲的往她怀里钻:“哎呦好痒!”
“作只猫其实也挺好!”萧逸小声呢喃了句。
“你说什么?”凝冰儿轻声问了句。
这时候二货毛茸茸的头已经钻进凝冰儿深深的峡谷中,看得萧逸好不羡慕。
“哎呀!”凝冰儿也是羞楠的叫了声,两腮绯红一片。
萧逸一脸羡慕嫉妒恨的模样伸手去想把二货拉回来。
手刚触碰猫咪身体的时候,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刺痛感从手掌传来,就好像被钢针狠狠刺进了肉里,疼痛难忍。
“啊!”他痛呼一声,连忙抽回手,满脸惊诧的看着自己动手。
只见手掌中心,若隐若现的出现一副诡异的刺青,似龙非龙,似蛇非蛇,模样及其怪异。
想要仔细看清楚的时候它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逸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久久不语。
这纹身第一次出现是在师傅给地那张古朴信纸自燃之后,他一直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而现在,这道纹身又蹊跷的出现,这让萧逸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凝冰儿关切的问道。
“没事!”萧逸摇摇头,想了想道:“冰儿你吃饭吧,我下午还有事情,就不陪你了”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卡:“这里面有十万块钱,你看看需要什么,就直接买”
既然决定了两人生活,就没有必要再顾虑什么!而且萧逸也知道现在凝冰儿处在的难处。
凝冰儿仰起头,甜甜一笑,没有说话,心中却划过一道暖流。
两道目光凝视着,这份温暖是多久没有体会过了呢,想着想着,眼睛一湿,她连忙别过头:“谢谢”
萧逸转身静静出了门。
萧逸走后,凝冰儿强忍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的喷涌了出来,二哈被她抱在怀里,不时的用舌头亲昵的舔着。
“你也再安慰我吗?”
二哈很通人性的叫你声:“喵!”
她笑了,却笑得很苦涩,看着手里的卡,她拿出了手机,点开备忘录编辑了一条信息。
——欠白佳十万块钱!
这笔钱拿在手中有种沉甸甸的感觉,压得人透不过气。
“白丫头,你这又是何必呢!”她把这笔钱归到白佳的账上。
压根就没想过这笔钱是萧逸自己的,十万块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对于以前的她来说,不过是毛毛雨。
可现在,全身上下,一毛钱都拿不出来,她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特别是那两个人。
他萧逸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子,怎么可能几天的时间就能有十万块。
昨晚,她们举杯畅饮,昨晚她们彻夜长谈,昨晚她们也分崩离析。
出了住处没走多远就接到了白佳的电话。
“喂!白姐,这才一会功夫就想我啦!”萧逸嬉笑道。
“少给我胡说八道”白姐没好气的回道:“说,上那去了!”她话语中有些责怪的意味。
这也不怪白佳生气,药剂室的工作人员被萧逸开掉了一半以上,而且这种技术人员很难招聘到,而且现在会所的业绩蒸蒸日上,这可让人忙坏了,可这时候,罪魁祸首竟然翘班。
“好啦!”萧逸沉默了两秒才道:“会所现在很忙吧!”
“哟”白佳阴阳怪气地说道:“我的祖宗哎,知道忙,你还不帮忙,还给我翘班!”
“呵”萧逸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药剂室的事情,你交给董睿茂就行,副手就给丁巍吧,还有把他们工资加一倍”
“大爷,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加一倍,你知不知道药剂室的员工工资本来就高得离谱,你还让我加一倍!”
“白姐,你就听我的吧,还有你别招人,招人的事情我亲自去办!我这边还有事情就先挂啦!”
“等等”那头的白佳忙叫住。
“怎么了?”萧逸问。
电话那头一阵的沉默,萧逸也不着急,静静等待着。
许久之后,那头才传来白佳有些细呢的声音:“冰丫头,怎么样了?”
“白姐”斟酌着说辞,小心的问了句:“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件事情,你还是去问冰儿那丫头吧”说着,那头是一声深深的叹息声,最终挂断了电话。
萧逸看着手里的手机,有些发憷,总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经过昨晚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难道是闹矛盾了,还是什么?
“算了,女人之间的事情我还是别瞎捉摸”
香樟小区,算是这一带比较高档的居家小区了,这里来往的多半是富豪,或者白领,他们的生活节奏,也拉高了这一带消费。
对于这点,萧逸没少抱怨哭穷啊,要不是那房子闹鬼,名声不好,估摸着他也租不起这小区的房子。
出了小区大门,这要拦下一辆出租车,目光恍惚间,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在人群中一闪而逝,萧逸不由楞了两秒。
“喂”的士的师傅没好气地开口:“还上不上了!”
萧逸沉思了几秒,摇摇头道:“不用了,师傅,不好意思啊”
说着头也不回的往那道身影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现在是下午4点过,这个时间点临近下班点,人特别多。
等到他追过去的时候,那道人影早就不见了踪迹。
萧逸拦住了一个年纪30来岁的少妇问道:“大姐,有没有看到一个小女孩从这里过去”
说着又觉得形容得不够贴切,想了想又道:“就是一个小乞丐,双腿是断掉的!”
“喔!”那大姐一听这才恍然大悟。
“你说那小姑娘啊,他往那边去了”说着她轻叹了口气又道:“真可怜啊,刚才还有几个小瘪三刁难她”
。。。。
萧逸道了句:谢谢!
就径直追了过去,很多事情也许茫茫人海中,匆匆一撇就会忘却,然后有的事情却如鲠在喉。
就好比那天,小女孩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行走,孤寂落寞的小小身影,总是在脑海挥之不去。
萧逸想找到她,忍不住想要去抚慰她,每每想起小姑娘那被人齐齐切断的双腿,就如同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