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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说的这些话我都记着了,希望你自己也记住今天所说的话,好了,你现在可以滚蛋了。”牟辉阳在李栋的屁股上踢了一下说道。
“牟老板,你就这么放了我?就不怕我出去之后,将你杀了那忍者的事情说出去?”李栋站起身,揉了一下被踢的地方问道。
“什么忍者?谁杀了那什么忍者?你是看到了还是掌握了什么证据?要是有的话我们这就报警,让警察将那杀人凶手抓起来。”牟辉阳听后马上翻脸不认不说,还装疯卖傻地问到。
看到牟辉阳不仅翻脸不认账,还装疯卖傻的样子,这说过的话转眼间就不认帐不说,还装出一副奉公守法的样子,牟辉阳这翻脸的速度、脸皮的厚度、思维的敏捷度以及那份镇定的功夫,让李栋那是真心的佩服之至了。
李栋也不是笨人,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了。别说自己没有亲眼看到牟辉阳杀人,也没有什么证据,就是自己有证据那又怎样?要真是那样的话,牟辉阳随手将自己给灭了,那不就什么证据都消失了。
他知道牟辉阳既然敢对自己说那话,一定是早就做了妥善安排,让别人找不到丝毫的证据出来。
“呵呵,牟老板刚才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像牟老板这么善良的人又怎么会干那种法理不容的事情呢。”李栋也是一个玲珑之人,呵呵笑着立即转变了口风。
“是啊,我的胆子可小了,平时连只鸡都不敢杀,点灯都用纱罩着,走路时都注意脚下害怕踩死了蚂蚁,怎么会去干那么残忍的是呢?所以呢这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要不然真会害死人的。”
“对对,某老板说的对,我受教了。”听到牟辉阳那最后一句话,李栋觉得一股寒气从菊花处冒起。
“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还想等着我请你吃宵夜吗?好了,你赶快滚蛋吧,别耽搁我睡觉了。”牟辉阳踹了李栋一脚说道。
走到牟辉阳家的院子里,李东看了一眼那几只还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动物。心里想到:自己和那日本忍者可能还没进院子的时候,那些动物就应该已经发现他们了,之所以放他们两人进来,那应该是牟辉阳早和这些动物说好了,将他们放进来然后来一个瓮中捉鳖。
想到这里李栋被自己刚才的想法给吓住了,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牟辉阳就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牟辉阳不仅自己的武功修为高,还能够种出连小鬼子都眼红的蔬菜瓜果来,也能训练出能够完全按照主人的意思行事的宠物来,他是怎么做到这一些的呢?
李栋越想越觉得牟辉阳这人神秘难测,同时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敲警钟:“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回去后绝对不能对别人说,要不然将这神秘的高人给惹怒了,自己也会像那忍者一样,无声无息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的。”
“那牟辉阳有这么大的本事,要是到外面的闯荡的话,花费不了多大的功夫就能够挣出一份偌大的基业来,可他为什么却甘愿窝在龙窝村这种平困的小山村里,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李栋心里很是不明白,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起来。
将李栋赶走以后,牟辉阳就向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倒在床上没一会儿的时间就睡着了,要不是母亲在吃早饭的时候来叫他起床的话,今天他可能又会睡一个懒觉了。
在吃早饭的时候,父母和外婆都问起了昨晚闹小偷的事,牟辉阳当然不能如实对他们讲了,就告诉父母和外婆,说昨晚来的是一个从外面来的小毛贼,听到别人说他们家赚钱了,想顺便过来捞点油水,做外被自己抓住后教训了一顿就放她走了。
“小阳,这种人就应该送到派出所去,判他个三五年才解恨,你怎么不送到派出所去反而将他给放走呢?要是他今后再回来怎么办?”母亲程桂娟听到儿子将那小偷给放了,很不满地责怪道。
“我问过之后才知道他其实并不是那种惯偷,昨晚到我们家来偷东西还是第一次呢。我看也他不过才十八九岁的样子,再加上那小偷也没有得逞,要是真给送到派出所去,那么就会留下案底,影响到他今后的人生,所以心一软就将他给放了。”
编了一个理由回答了母亲的话后,牟辉阳终于体会到说了一个谎言就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圆这话的深刻含义。
“得饶人是且饶人,我觉得小阳做的对,他要真是将那孩子送到派出所去,那孩子今后就真的毁了。”心慈的外婆听后赞同道。
看到自己的母亲都这么说了,本来还想教训儿子几句的程桂娟,也只能将那些话咽了回去。
吃过早饭之后,牟辉阳正准备去别墅看看的时候,却意外地接到了冯枚给他打来的电话。
在电话中冯枚先是埋怨了了牟辉阳一通,埋怨他回去后连一条短信、一个电话都没给她打,还责问他是不是将自己当成一块抹布,想用的时候就拿来用用,用完了就随手甩一边不理睬了。
牟辉阳回来之后还真将这一茬给忘记了,连一条短信都没给冯枚发过,就更说打电话了,听后知道自己理亏,只能在电话中一个劲地道歉说好话,最后好话说了几大箩筐,还答应了冯枚n多的条件,才让冯枚不生他的气了。
冯枚在电话中告诉牟辉阳,就在昨天,那个想打她主意的二代又耀武扬地地过来了,当时自己就没给他好脸色,那二代临走的时候威胁第二天就要让他们的船厂关门,还说了很多侮辱和难堪的话。
这些话将以前一只忍气吞声的冯明义彻底给激怒了,当场就给了那二代几巴掌,在二代的父亲气势汹汹地带着人赶过来后,冯明义将那二代的父亲带到办公室。
半个多小时后那二代的父亲出来后,不仅没有找他父亲的麻烦,还将那二代好好地教训了一顿,不仅保证今后不会再找他们的麻烦,还给了船厂很多的政策优惠。
看到那二代的父亲前倨后恭的样子,冯枚估计自己的老爹,将牟辉阳弄到的那些东西给那二代的父亲看了。
现在船厂的难关算是度过了,今后生意也能够慢慢恢复过来了,冯枚心里高兴,今天就找了个机会给牟辉阳打电话过来,将这个消息告诉牟辉阳,让他也一起分享一下自己心中的喜悦。
在听了冯枚说,冯明义打算在定制的船制造好后,亲自送过来向牟辉阳表示感谢。
听到这牟辉阳在表示了恭贺的同时,说这些都是冯明义将那些东西运用得好的缘故,自己可不敢居功更不敢接受他的感谢。
“牟辉阳,你客气什么嘛?这次我家的船厂能够度过这一劫,当然是你的功劳了,要不是你的话,我家的船厂说不定已经倒闭了呢。你就不要再谦虚了,到时不仅我爸会过来,我也会以前过来的。”冯枚在电话那边说道。
“啊,你也要过来啊?”牟辉阳听后惊声问道。
“当然了,你那天走的时候不是还邀请我到你们村去玩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还是你不希望我去?”冯枚在电话中问道。
牟辉阳在自己的手机中,都听到了冯枚因为生气发出的粗重鼻息声,赶紧说道:“不是不是,你要能我当然举双手双脚欢迎了,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