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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刘晓梅来到车前,牟辉阳发现他们今天要买的东西全部都送过来了,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想到家里的人还等着呢,就赶紧开车往回赶了。
在车上,牟辉阳将自己对付那些小混混的事情对刘晓梅讲了一遍。
听了牟辉阳的讲诉后,刘晓梅咯咯笑着说道:“阳哥,你明明打得过那些混混,却要用这种方法对付他们,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坏了!”
“哼,敢这么说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牟辉阳嘿嘿笑着说道。
“来啊,我好怕怕哦,阳哥你现在就来收拾我吧!”此时牟辉阳正开着车,刘晓梅才不怕他呢,听后对着牟辉阳吐了吐小香舌,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后,咯咯笑着说道。
“好啊,你竟然敢调侃起老公我来了,你不会真以为我开着车就没办法收拾你了吧?”牟辉阳看了一眼还在冲着自己咯咯笑着的刘晓梅问道。
牟辉阳说完后不等刘晓梅没回答,一手将副驾驶位置上的刘晓梅拉趴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在她那弹性极强的肥美上啪啪拍了两巴掌。
牟辉阳这两巴掌拍得并不重,但美‘臀’从来没被人拍打过的刘晓梅,却觉得‘臀’部被拍得疼痛的同时,还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传进心底。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两道弱电流随着牟辉阳的拍打,窜进自己的身体中在体内四处乱窜,让她在感觉到‘臀’部疼痛的同时,整个身体中也有一种酥酥的,麻麻的,心底也有一种难以描诉的痒痒感觉……
这些感觉混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在这种感觉的冲击下,刘晓梅人不住娇‘媚’地哼了起来。
听到刘晓梅那荡人心肠的娇‘媚’哼声,牟辉阳是心痒难禁,一股火苗腾地一下就从心底窜起,握住方向盘的手也随之一哆嗦,握在方向盘上手随之一拉,这一拉让皮卡行驶的方向立即发生改变,向公路边驶去。
看到车向公路边驶去牟辉阳心中大惊,手上用力赶紧将方向盘往回打,同时一脚踩下去,皮卡吱的一声停在了山壁不到一米的地方。
自己的反应再慢点,皮卡肯定就会撞到山壁上了,如果自己这一拉皮卡不是向山壁这面驶行,而是想另一边的悬崖处行驶的话,那么……
想到皮卡坠落到悬崖下的后果,饶是牟辉阳有着筑基期的修为,也被吓得冒出了一层毛毛汗。
刘晓梅还趴在牟辉阳的腿上没有起来,对于刚才发生的事她倒是不知情,感觉到车停了下来,她有些疑惑地问道:“阳哥,怎么停下来了?”
“没什么,刚才我看到山壁上面有一只山鸡,想停下车将它打下来回去加菜,没想到那只山鸡还挺警觉的,我们的车刚开过来它就飞走了。”牟辉阳可不敢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刘晓梅,一边重新启动汽车一边说道。
说完之后,牟辉阳猛然发现自己现在这谎话是随口就来,心里有些感慨起来:“自己以前是多么纯真的一个人啊,可现在却变得说谎话都不用先遍随口就来了,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
牟辉阳有些小郁闷地想到,不过他随即又为自己辩解起来:“哎,我现在之所以说谎越来越顺溜,那都是为了不让别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伤心才这样的,这都被逼的。而且我说的都是一些善意的谎言,这些善意的谎言能让我爱和爱我的人充满期许和希望,生活得更美好,幸福,所以,我说的这些善意的谎言是美丽的、善意的,没必要为此而纠结!”
在为自己的谎话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之后,牟辉阳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这山壁上光秃秃的,山鸡老远就能看到我们过来了,不飞走才怪呢,阳哥,不真笨,竟然想在这地方打山鸡!”刘晓梅听后信以为真咯咯娇笑着说道。
此时刘晓梅脸上的红晕好没有退去,此时一笑就像是刚刚盛开的杏花似的,粉红粉红的十分迷人,让牟辉阳又差点萌动了,不过有了刚才的教训,他可不像在同一件事情上犯两次错误,只好将心中的萌动给强压了下去。
将车开回家的时候,牟辉阳发现村里的亲戚们都过来帮忙了,家里比他们都得时候热闹了很多。
牟辉阳发现周夫子也被请过来帮忙写对联了。
周夫子原名叫周卫国,现在都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花白的头发显得有些稀疏,体型略瘦,脸上也留下了一道道岁月的刻痕。
周夫子是八十年代初的高中生,是村里最有文化的人了。
八十年代初的高中生,当时就是去城里也能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了。
周卫国也是龙窝村土生土长的人,在去外面读书后,看到外面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自己的村乡亲们还在使用祖辈沿袭下来的耕作方式,过着闭塞贫穷的生活。
两相对比之下,周围的心灵被深深的震撼到了,经过苦苦的思索和探寻后,让他知道了龙窝村贫穷的根源所在,那就是村民们因缺乏知识带来的愚昧和落后。
周卫国认为龙窝村要想发生改变,首先就得用知识的力量让乡亲们从愚昧无知中走出来,才能上村子发展和改变。
所以,毕业他放弃了在城里发展的机会,回到村里当了一位教师,立志要下一代从缺乏知识导致的愚昧和贫穷中解脱出来,过上富裕的生活。
到现在,村里四十岁以下过学的人,全都是他的学生,很受村民们的尊重,在村里的威信也很高。
村里人为了表示对他的尊重,都叫他周夫子,到现在本名倒每没人在叫了。
周夫子写得一手好毛笔字,村里人需要写对联什么的都回去找他,他也很乐意帮忙。
这对联在农村还是必比较重视的,过年贴对联就不说了,像遇到红白喜事那也得贴对联。
尤其是过年或者搬新家的时候,那对联还比较讲究,院们、大门、卧室、厨房的对联都各不相同,都是一些比较有针对性的喜庆溢美的对联,比如像牲畜圈贴的是六畜兴旺,粮仓就的贴谷粮满仓……
“老师好!”牟辉阳也是周夫子的学生,对于这位几十年如一日,致力于龙窝村教育事业的老师,牟辉阳对他一直都怀着一种尊崇的敬意。
老夫子不是没有离开龙窝村的机会,不说别处,就是滨河镇的中心小学,就有好几次想将他调去中心小学任教,但都被他以龙窝村的孩子们离不开他为借口给拒绝了。
龙窝村小学,教育局也先后派了好几位老师过来,但这些派来的老师最长的也没在龙窝村小学待满一年,就想方设法调离了。
到现在,整个龙窝村小学也就周夫子这个老校长,带着一个村里派出的人支撑着整个龙窝村小,带着几十个学生。
“辉阳,回来了啊?”周夫子阁下手中的笔,笑了笑问道。
“嗯,刚才去镇上买了点东西,这才回来。老师,来抽这个。”看到周夫子要去掏烟,牟辉阳连忙将自己刚抽出来的玉溪递过去,并给他将烟点上。
牟辉阳将兜里还没开过的一包玉溪一起塞到周夫子的手中说道:“老师,这包烟你先拿去抽。”
“这烟好是好,就是一点劲都没有抽着都不过瘾,我还是习惯抽以前那烟,有劲。”周夫子抽了一口手中的烟,将那包玉溪塞回去说道。
“老师,这烟醇和,抽着没那么燥,你就拿去试试吧。”牟辉阳又将烟塞回去说道
“你小子啊,还是像小时候那么倔。”周夫子将烟揣进兜里,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