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托村,确实像陆平所说的一样,这里的村民民风彪悍,也许是因为人少的原因,所以村民们格外团结,尤其是在抢亲上,更是不遗余力。
贝托村是一个古老的村落,还依然继承着从久远的古代流传下来的风俗习惯。
这是一个母系氏族的村落,整个村子里女人的权利是极高的,不光村长是女人,基本所有的权利阶级都是女人。
而贝托族的男人待遇就很差了,基本上就只是承担着传宗接代和干活养家的权利,可是即便这样,这里的男人依然乐此不彼,都愿意生活在这里,甚至很多外边的男子当知道贝托族的风俗以后都会想方设法地能够成为贝托族的男人,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贝托族的女人都生得非常漂亮。
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在贝托族里是不存在爸爸这个概念的,或者说男人在这里属于公共财产,谁家的姑娘要是看上了,抢去就是了,然后男人就在最后一个抢走的女人家生活。
因此很多男人觉得在这里虽然要干很多活,但是却像天堂一样,只要能够博得这里女人的喜爱,那日子简直比皇上还滋润。
村子里,一间两层的木屋,一楼,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个男人,每个男人都精赤着上身,肌肉结实,下身只有一条很小的三角裤头遮体,就像个集体宿舍似的,散发着男人特有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在二楼,比起一楼要小一些,不过也比一楼要稍微奢华一些。
二楼地面上是一张猩红色的大地毯,几乎覆盖了地面所有的位置,在地摊上,躺着一个妩媚的女人,露出两条白皙细长的大腿,身上搭着一条同样是白色的丝巾,丝巾下性感的胴体若隐若现。
女人的身边躺着三个男人,全身赤裸,疲劳地打着鼾。
女人醒了,捋了捋长发,露出一张美丽而且略微有些满足的俏脸,却看都不看一眼身边的男人,站起身,任凭白色的丝巾从身体上滑落,使整间房屋立刻弥漫上一层粉红的春色。
女人走到旁边的桌子上倒了一杯酒,缓缓地喝了一口,湿润了一下有些疲累的喉咙。
突然,透过窗户,女人似乎看见了什么,脸上不自然地露出一丝惊喜,估计连她自己都没觉察。
陆平和郁曼进了村子,就像村口的石碑上介绍的那样,自从进了村子以后,两人还没看见一个女人,全是男人。有的男人拉着牛准备出去干活,有的男人领着孩子玩,有的男人在出摊做些小买卖,还有的男人正在往家里扛麻袋,一袋又一袋。
而女人们却绝少能够看到,即便是在街上的,也是躺着晒太阳的居多,要不就是站在一起闲聊天的,聊着聊着还会露出一些古怪的笑容,时不时地还会瞟一眼陆平,眼神中充满了嫌弃。
“唷!现在真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敢来咱们贝托村啊。”一个皮肤雪白像玉石一样的女人斜着眼睛瞅着陆平,那讽刺就像从鼻子里喷出来的一样,全是鄙视。
郁曼惊讶地看着那个女人,虽然同是女人,可是她也是头一次见到皮肤如此细腻润滑的,绝对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
而那个皮肤白皙的女人身边,是个拥有小麦色皮肤的少女,浑身肌肉结实,线条优美,即便是健身房的专业教练恐怕都没有如此完美的身材,到处都洋溢着泼辣的青春。
“唉——是啊,这样的男人就算在以前也没人能瞧得上,长得这么难看,浑身还没有二两肉,这样的男人有啥用啊!”
两个女人的谈话一点都不避讳,声音不说相当大,但是陆平和郁曼听得相当清楚。
陆平尴尬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就得路过那两个女人身边。
不走,就得退回去出村子,可是他的事情还没办,是绝对不会这么灰溜溜地逃走的,可是这心里,却憋屈得很,这还是陆平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长相被人当着面说出大实话。
郁曼捂着嘴偷笑,一副绝对要将笑话看到底的势头瞅着陆平憋成猪肝般的脸。
可谁曾想,那两个女人又说话了。
“哎哟,我还是头一次见有男人带着女人来咱们贝托村的,不过这女的长相也很一般嘛,看上去还行,就是没啥特点,太普通了。”
“嗯,一点个性都没有,这种女人在外面也许可以,来咱们村估计是想不开。”
郁曼听得一清二楚,刚才还在看陆平笑话,谁寻思立刻自己就成炮灰了,攥起拳头就打算过去理论理论,被陆平拉了回来。
陆平一句话不说,活了一大把岁数的男人,与年轻人最根本的区别就在于两性问题的处理上。
处理好了,世界和平;处理不好,那就是世界大战了。
所以陆平低着头,拉着郁曼,像躲瘟疫似的尽量避开那两个女人,打算进村找一个上岁数的男人问问,这里的女人估计都这德行,自认为太过良好。
可是陆平刚刚与那两个女人擦身而过,皮肤白皙的女人跨了一步,挡在了陆平的面前。
“喂,年轻人,你来这里干什么?就你这样的在贝托村是混不下去的,我估计没有哪家的姑娘会抢你的。”
陆平,身为男人的自尊心正藏在一具强大的身体里做着坚强的挣扎,作为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面对面地如此鄙视,恐怕千年来这还是第一次。陆平突然想着自己要不要到村子外面换一副模样再进来,那种实力打脸的感觉至少可以让他感觉到一丝安慰。
可是另一个小麦色皮肤的女人紧接着说了句话,彻底让陆平失去了信心。
“小伙子,其实啊,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几年前,我们这里也流行过一阵奶油小男生,一个个长得那叫一个俊俏,好多比女人还柔美,可是时间一长,发现没有用啊,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出门不能撑场面,下地干一点活就累,进山就跟要他们命似的。所以啊,脸不是男人最重要的,一定得能干活,关键时刻还能出头,然后再体贴一点,这样的男人才是最抢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