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
“什么人在这里?!”
一听到那种刺耳的叫声,江小风马上就警惕了起来,可是接下来却是一个人在说话,江小风皱了皱眉头,看向了那个地方,一群人举着火把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他们身后正巧跟着那群猴子,那群猴子一个个身着衣裳就仿佛是人一样,手里还拿着武器。
他们炯炯的眼神也盯着江小风看,就仿佛他们跟人别无二致,江小风皱了皱眉头,脚下不露痕迹的朝着后面挪了一步,将手背在后面,手中的毛笔已经绽放出淡淡的光华。
“你们是谁?”
“我们是在这个村里的村民,晚上在这里巡逻,你又是谁?”
几个人十分的警惕,而那群猴子一个个早就已经开始呲牙咧嘴了起来,他们总觉得在江小风的身上可以感觉到一种无比的危险,江小风看着他们突然展开了笑脸,这样的结果让人觉得有些猝不及防。
“我啊,我只是到这边来旅游的人,晚上一不小心闯进了这里,正好这里好像还有点我感兴趣的东西,你们知道吗?你们生活着的这个地方好像有点什么东西在保护你们哦。”
江小风突然这么说了一句话,那群人的表情都是一僵,他们看着自己面前的江小风在那一刻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有一些危险,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江小风淡淡的笑着并不答话,而是走到一边去。
手中的毛笔在那一刻跃然来到了他的掌心中,江小风仅仅就只是在某个树干上写了一个字,龙飞凤舞的“破”字。
在那一刻那棵树就被炸了个稀巴烂,所有人都忍不住的震惊了,看着自己面前的江小风眼神中都带有着淡淡的警惕,而江小风微笑了一下,不说什么,只是指了指那个树根下盘着的一个东西,那东西出现的那一瞬间,几乎所有人脸色表情都已经大变。
“果然啊,这里面的东西你们全部都知道。”
这些江小风也十分的好奇,埋在这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他在破坏阵眼的同时,就可以在旁边不远处找到一个这样的小坛子,他打开来的时候就发现里面是一些灰色的粉末。
指尖沾了一点之后,江小风就有些震惊了,埋在那些正眼旁边的竟然全部都是骨灰,像这样的小坛子简直就是不计其数,而他破坏的阵眼也仅仅就只是一小部分,那也就是说这个村子里面的人到底做了些什么?
“看来你是非死不可了。”
那群人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都闪过了一丝杀气,他们慢慢的朝着江小风,毕竟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这里的秘密,要不然他们一直守护的东西就会破灭。
“真是可怕呢。”
江小风微微笑了一下,他的手指动了一动,在那几个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他的符咒已经贴在了他们的身上,只要贴上符咒,江小风就可以随意的驱使自己面前的这群人。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没错,可是江小风发现自己手指动了一动,那群人根本就没有受他的控制,江小风脸色大变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了过去,几个人手上都拿着一些十分常见的武器,朝着江小风或劈或砍的,就这么直接挥舞着自己的武器,江小风不死心的又重新尝试了一下,发现依旧是那样的结果。
“你们该不会不是人吧?”
江小风淡淡的疑惑从嘴中说了出来,那群人脸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表情,那几只猴子也帮助着村民袭击这江小风,江小风看着自己面前时那个人还有几只猴子在旁边不断的骚扰他,现在最好的办法可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砰——”
一只猴子被弹飞了出去,几个人还是毫不犹豫的砍过了江小风刺溜一下就溜了,那只毛笔一直被他拽在手心当中,几只猴子很明显的十分忌惮那玩意。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几只猴子还都纷纷的摇了摇头,他们可以察觉出那是一股十分邪恶的力量,是他们从未见过的东西,江小风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长时间,直到他觉得浑身上下都乏力了,这才将贴在自己身后的那个符咒给扯了下来。
“真是老胳膊老腿了,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跑这么远了。”
江小风弯下腰来捶了捶自己的腿脚,坐在那儿刚想着要从自己的背包里面掏出一瓶矿泉水来喝一喝,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面前刀光一闪,江小风不得不放弃自己手中刚刚开了瓶的矿泉水,任由它洒落在了地上,他恼怒的朝着前面看了过去。
“谁呀?!”
江小风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上官冰冰差点没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慢慢的从阴影处走了出来,江小风一看到是上官冰冰,愣了一下,看到上官冰冰浑身上下都有些狼狈不堪,再想到之前那群村民那样的态度,他有多少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江小风走了过去那瓶矿泉水里面几乎就没有剩下点什么,他很直接的从自己的包里又掏出了纸巾,湿了一点水,慢慢的擦拭着上官冰冰脸上的污渍,上官冰冰被江小风这样的举动弄得都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了,喉头哽咽着,却无法言语。
“对了,领队!江小风你身上有没有带什么解毒的东西!”
江小风一听这话皱了皱眉头,他身上确实带了一些必用的药品,可是解读的他倒还真的不知道有没有他背着包跟着上官冰冰一起来到了领队的身边,此刻的脸色已经开始渐渐的发青,看来那群人根本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他们调查任何东西,一开始就打算置他们于死地。
“我没有喝他们给我递的酒,因为我本身就不怎么会喝酒,所以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我直接倒在了地上,领队他们倒是喝了不少,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江小风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将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跟随师傅这么多年他多少也学了一些医术,可是这脉相还真看不出来什么,忽缓忽急,看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血管里面横冲直撞一样。
“这个还真不好说,我看看吧,我背包里可能会有应急的东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