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怎么围了这么多人?”
来到目的地后,陆林一眼便看到了这些围观群众,砸了砸舌,道。
“出了这么大的事,附近的人肯定要过来看看的。”
尚彤把车停好之后,也赶紧走了过来,和陆林并肩而立道。
“算了,我们先去看看吧。”
陆林率先走了过去,好不容易才推开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勉强挤了进去。
“哎,你们听说了,据说这是块妖石,好几个人因为它差点死了。”
“早就听说了,据说只要摸一下就会得一种怪病,连医院都查不出病因。”
“这么邪门,咱们还是赶紧离远点吧,免得引火上身。”
“没事的,你没看开发区的那个老板已经请了一位大师过来镇邪的。”
果然,陆林听着旁边人的议论纷纷,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
原来负责这片开发的正是黎承仁,今天早上出了这等怪事,一直没有得到解决,所以他就从让人请了一位大师过来作一下法,驱驱邪。
请来的这位大师,名叫梅弘化,知道他的人都尊称他一声梅大师。
这位梅大师乃是华海市非常有名的风水堪舆大家,据说早年间还干过寻龙定穴的勾当,建国后把自己的古董一并交了充公,这才没有受到处分。
近年来,他靠着自己掌握得一手看风水之术,四处帮人看宅算命,渐渐得也闯出了不小的名气,赢得了极高的信誉。
陆林往眼前那片地基坑看去,只见梅弘化穿着一身黑色道服,手中拿着一把桃木剑,另一只手握着符篆,嘴里咿咿呀呀得唱着什么。
看到这一幕,陆林显示出了一些兴趣,站在外围看起了梅弘化的表演。
在他的身前不远处,有一块石头闪着莹莹的红光,给人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
梅弘化绕着那块石头走了好几圈,能用的方法基本都用了,可就是找不到是什么原因,更别提连这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梅弘化额头上冒出了汗珠,黎承仁可是花了大价钱把自己请来的,今天自己要是栽这了,那以后可就彻底全完了。
想到这,梅弘化叫唱的声音更大了,围着那块石头走动了速度也增加了不少。
而在梅弘化身后,还站着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看样子应该是该地区的项目负责人,此刻正恭恭敬敬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陆林站在外边的高台上,看了一会梅弘化后,立即没了兴趣,便把目光转向了那块发光的石头。
仔细看了一遍后,陆林便赶紧把它和《炎黄诀》中记载的狱石比较了起来。
“嗯,我果然没有猜错,确实很像。”
陆林不由得点了点头,摸着下巴思索了起来。
狱石,顾名思义,就是地狱的石头,跑到了人间来。当然这只是中说法罢了,,其实真正的狱石,一点也不阴冷阴森,反而是像火山岩一样剧热。
因此,一块狱石里蕴藏的能量真气,简直无法估计,而且尤其是在真气逐渐枯竭的地球上,拥有这么一块石头,修炼速度至少可以提升两三倍。
自己现在是养气期中期,如果不借助外物,全凭自己修炼的话,至少需要两年的时间才能突破到后期。
两年啊,人生能有几个两年?
陆林可等不下去,这个狱石他必须要拿到手,而且它的功效,还远远不止于此。
“陆林,你去哪?”
刚刚挤进来的尚彤看见陆林转身就要走,连忙问道。
“我去下边看看,你在这等我。”
陆林一边飞速得穿越着人群,一边冲着尚彤喊了一句,而后赶紧跑了下去。
“你是谁,下来干什么?”
陆林刚一下去,其中一个项目负责人便直接紧盯着他问道。
陆林笑着向他们打了声招呼,简短得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后,那两个人的脸色立即变了。
其中一个有些秃头的男人不屑得看了陆林一眼,道:“你?你会干什么,降妖伏魔,风水堪舆,你会几个?”
陆林闻言不由得摇了摇头,没办法世上还就是这种人最多,像只苍蝇似的。
陆林毫无例外的摇起了头,那个男人还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呢,不由得讥笑道:“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敢自称能降住那妖石。”
陆林笑了笑,开口道:“我没说我不知道,我是说那些东西我根本不屑于看。”
“什么,好狂妄的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
另外一个头发还算稠密的男子惊叫了一声,声音加大了几个分贝,喊了起来。
梅弘化那边,经过多次试验未果后,脸上已经浮现了焦急的神色,只得暂时先放下。
梅弘化刚一转身,便看到身后多了一个人,心里想道,这谁呀这么不开眼,居然能跑到这种地方来。
不过当听到陆林说那些东西根本不屑于看得时候,脸上先是闪过了一丝惊讶,随后便变成了讥讽,一个毛头小子竟敢口出如此狂言?
陆林还在和那个秃头男子争论不休,梅弘化突然走了过来,重重得叹息了一声:“这东西太过邪门,以我的功力恐怕没办法……”
“什么,梅大师,您真的没有办法吗?”
秃头男显得尤为着急,黎承仁给他下得命令是,今天必须把这件事解决了,绝不能耽误明天的施工。
为此秃头男一接到梅弘化的电话,便立即带着他来到了现场,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也没办法。
“这……难道就没人能治得了那个石头吗?”
另外一个男子有些绝望了,看了一眼那颗石头,重重得叹了一声。
“谁说没有办法了,我不是来了吗?”
看着他们几人完全一副丧气样,陆林赶紧上前一步凑到他们跟前说道。
然而秃头男像是没听到似的,依旧和梅弘化攀谈着,丝毫没有理会陆林,仿佛他不存在一样。
“喂,我和你们说话呢,你们听见了没有?”
被人这般无视,尽管以陆林这样的性子,也忍不住有些生气,声音提到了些许,冲着他们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