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欧阳锦程发出了邀请,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将要举行一个小范围的酒会,希望云轩到时候能够参加。
云轩想了想,觉得参加这样的酒会还是挺好的,最起码不用说英语什么的,大家说的话都能听懂,云轩就同意了。
时间是五天后的晚上7点,云轩记下了时间,看欧阳锦程一行人要走的样子,云轩挽留了一下,但是欧阳锦程是什么人啊,怎么能看不出来云轩的意思呢,所以也就没有当真,两人又说了几句,欧阳锦程便坐进车里走了。
荷兰的阿姆斯特丹,这个地方云轩觉得不太好啊,有些不安全吧,听说那里的社团着实不少啊。
看来欧阳锦程把这个酒会安排在那里还是有原因的,如果云轩猜的不错的话,这里肯定是华人势力的集中地,而且荷兰差不多在欧洲的中央位置,这样大家到这里就不用花费太多的时间了。
云轩本来是有点怵得慌,但是一想迈克他们,顿时又淡定了,尼玛黑帮就不是人啊,照样一枪他也流血。
黑帮和雇佣兵是有区别的,雇佣兵能够成为黑帮,但是黑帮不一定能够成为雇佣兵的。
看着那远去的车队,云轩忽然想起来了,这好像是自己进入城堡里面迎来的第一波客人,以前就没有人来过吗?
“博格,咱们这里虽然说不对外开放,但是就没有什么亲朋好友的吗?”云轩看着博格说道。
“云,沃特先生的直系亲属都已经过世了,而且又没有后代,所以除了生意上往来的人还真的没有别的人了,再说,咱们这里不是什么样的人都能进来的。”博格说话的时候骄傲的昂起了头。
“靠,看样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骄傲啊。”云轩看着博格想到。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博格,五天后记得提醒我参加那个酒会。”云轩说道。
“好的,我会记得的。”博格说道。
云轩对于能够参加这样的酒会还是很激动的,以前参加的那些什么酒会这个会那个会的,都是一帮子外国人,有且仅有几个亚洲人,有没有中国人还不一定呢。
所以云轩还是很寂寞的,因为没有一个和自己谈得来的人,还得跟那些老外墨迹,捏提有多难受了。
俗话说得好,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虽然在国内云轩不愿意瞎显摆,但是在国外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了,资本社会就是比谁有钱,在这里适当的亮亮肌肉,也是一种震慑,让那些小朋友们看看,爷们也不是随便可以得罪的。
这件事云轩让博格提醒着呢,就没有管这茬了,没事的时候看看那些金雕,现在云轩才知道金雕在国内还是保护动物呢,可惜现在在我这呢,不用管那些了。
那些金雕虽然是吃肉的,但是整个牧场也没有谁听说哪个小羊羔给抓走了,因为云轩早就让它们不能再整个牧场狩猎,要是想吃肉,就得去别的地方,宁死道友,不死贫道,大概就是云轩这种人了。
这天,云轩接到了云母的电话,“妈,怎么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云轩笑呵呵的说道。
“嘿,你个臭小子,我给你打电话还不落好是吗?”云母佯怒的说道。
“不是不是,我哪敢啊。”云轩连连求饶。
“说正事,你是不是和某些明星交往的有些密切啊。”云母说道。
“某些明星?不是吧。”云轩惊讶的说道。
“哼哼,你难道不知道,又给我装蒜是吗?”云母硬气的说道。
“妈,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啊,我也没有跟谁交往密切啊,说的我跟那什么似的,再说了,我这也是正常的交往啊,肯定没有别的事情。”云轩没有办法了,解释的说道。
“还没有,你看看新闻吧,那娱乐头条全都是你,幸好影像不太清楚,要不然你就等着吧。”云母说道。
“头条?什么头条?”云轩早就把那次和刘亦非网络视频的事情给忘脑后去了。
没一会,云轩手机上就收到云母给发的一个链接,“呀,老妈还会弄这个了,真是不简单。”云轩没有什么停歇就把链接给打开了。
首先是一副图片,刘亦非的图片,挺清楚的,接着就是一张模糊的照片,云轩能从那轮廓看得出,就是自己。
“神秘男子疑似刘亦非新男友!!!”一个巨大的标题横在两人的照片中间,真是很醒目。
云轩一看,诶呀,精神了,“幸好,没有照清楚脸,要不然这还怎么过啊,虽然这也是我心里想的吧。”
“诶,不对啊,这事儿老妈怎么知道的啊,平时老妈也就是看看电视,按道理来说也不大可能看见啊,有奸细。”云轩暗自的想到。
“妈,你怎么知道是我啊?”云轩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还怎么知道是你,我养了你二十来年,我还不知道是你?”云母反问道。
听着云母的反问,云轩讪讪一笑,“嘿嘿,妈,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有事的。”
“我不是怕你有事,我是觉得你也老大不小了,要是有心仪的对象就赶紧叫家里来,知道吗,我们也没有那种门户之见,明星就明星,再说了,咱们家也不差什么东西了,以前还有你的原因,现在没事了,知道吗?”云母说道。
听着云母的话语,云轩有点眼睛湿润的感觉,这就是母爱,为了自己的儿女操碎心的母亲。
“好的,妈,我知道。”云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再说了,我看了那姑娘的一些简介,发现挺不错的,长得又好看,身材也不错。。。。。”云母掰扯起来刘亦非的好来了。
听着电话里云母的声音,卞有一种想笑的感觉,问题是现在一点那种关系都没有,云母倒是想的够长远的。
“妈,打住,你想得有点远了,这事情还得等等呢。”云轩制止了云母。
“我告诉你,这件事情给我抓点紧,知道吗?”
在云母的千叮咛万嘱咐之下,云轩才把电话给挂断了,抹了抹头上的虚汗,长长的虚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