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行。”点点头,楚铭看了眼已经从床上下来了的颜清纱,微笑道:“一起玩?”
颜清纱螓首一点:“一起玩。”
这两个家伙几乎都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上床睡觉都不脱衣服,不然嘛,也好看看林清这小萌货雄健的“胸肌”,光滑的跟女人一样的肌肤,摸他一把或许比摸女人的还要爽?郝岩在心中邪恶的想着,而脸上却豪气干云的道:“来来来,我坐庄。”跳到旁边另一张空床板上,在靠墙壁的位置坐下。
“嘿嘿~小心输的你连请一学期的饭钱。”莫穹也毫不客气的跳了上去。
这两人光着膀子,就穿了一条大裤衩,郝岩的是绿sè的,莫穹的是黄sè的,真是个xìng毕露啊,弄得楚铭也想脱个jīng光,给他们瞧瞧自己的红sè大裤衩。
在高中的时候,尤其是夏天,看多了楚铭着全身,只剩一条裤衩的颜清纱,对此,早已没感觉了,更何况这两人穿得也不算暴露,大裤衩也都是到膝盖处,就像一条休闲短裤。唯独二人腿上那长得浓密的腿毛,却是触目惊心。
“玩什么?”同样跳到床板上坐下,楚铭询问起玩什么。
扑克的玩法多种多样,不过一般学生多数都玩梭哈、地主之类。瞧正好四个人,于是,他们就选择了——
斗地主!
虽然常规斗地主都是三个人,但他们都非主流。四个人。
唰唰唰……驾轻就熟的发完牌,楚铭手中只有一对2。下面的牌也不堪入目,暗忖今晚自己的手气真心不好,看样子,明天的饭局要自己请了。
“叫地主!”接下来是叫地主,郝岩自信满满的叫了声地主,但是却被莫穹抢去,而正当莫穹洋洋得意时,颜清纱突然也说了声:“叫地主。”
于是。二人争牌,结果是——莫穹被完虐了。
从始至终,楚铭非常有自知之明的都没去争地主,手牌太烂了,颜清纱成功夺得地主之位。
……
经过一番轰炸后,大家的手牌已经不到十张。
现在轮到出牌的是楚铭,刚才一直没机会。如今他打出三个7三个8额外补加两张小牌,叫了声:“飞机。”手牌只剩下一张3,暗想大家都没牌了,不可能会被压的,自己赢定了。
然而——
“哈哈~就等你打飞机呢!”见状,郝岩长笑一声。也同样打出三个8三个9外加两张小牌,也叫了一声:“我也打飞机!”同样手牌剩下一张4。
楚铭脸一黑,丫的你出飞机就出飞机吧,说什么“打飞机”啊?
接着是莫穹,见二人都打飞机。他在自己仅剩的六张手牌上扫了一扫,顿时嘴角一勾。叫道:“炸弹!炸死你们!”
众人齐齐看去,居然是五个2,炸得楚铭跟郝岩二人喘不过气来,郝岩气道:“小莫做啥呢,把我们的飞机都给炸没了!”
“我们只属同盟,谁的牌留的最多可是要请吃饭的,承让承让。”莫穹嘿嘿的笑了笑,正得意的要将最后一张拍打出去时,忽然一阵淡然的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恐怖声音响起,直接将莫穹的好心情瞬间打落谷底。
“王炸。”颜清纱轻描淡写的说完,大王跟小王同时就这么出现在了众人的眼皮底下,愣是让三人彻底拜服。
颜清纱,完胜!
“没看出来啊,你玩斗地主玩的这么好,以前一直玩么?”楚铭很是诧异的看着颜前者那波澜不惊的白皙脸孔,他是万万没想到的,颜清纱还会玩斗地主,而且还玩的那么牛!
微侧脸注视着他那疑惑的眼眸,颜清纱却是轻轻摇头:“第一次。”
第一次?第一次就玩的这么好,尼玛真是天才!
……
约莫到了凌晨两点左右,四人正玩得起劲,楚铭跟颜清纱的体质根本就不是人肉做的,完全没有感到一丝疲惫的样子,反倒是郝岩跟莫穹,已经有黑眼圈了,但还是求胜心压过周公,疯狂斗地主。
玩了个两个多小时,平均每七八分钟一局,一共来了十五局左右。
颜清纱做了十五回的地主,完胜十五次!
震骇的三人面目全非。
楚铭暗叹:“颜小妞啊颜小妞,你究竟有多天才,手气有多牛逼啊,不管做什么,玩什么,都没人能够赢过你。”
“不行不行,我不服,继续继续!”莫穹咬牙切齿,搓洗完牌,继续开始了斗地主之旅。
期间楚铭偷偷跟颜清纱说了声,放点水,给他们一点信心。颜清纱点头应允,于是,接下来的斗地主,颜清纱盘盘皆输,让莫穹和郝岩重新找回了雄心野望,斗志高昂起来。
到了凌晨三点半,悠远而洪亮的古钟声,在西京钟鼓楼扩散开来,如同超音波般,朝四面八方席卷而去,几yù弥漫整个西京。
920寝室很热闹,四人斗地主斗得不亦乐乎时。这一局打完,楚铭起身说去趟厕所,可纳闷的是,厕所断水了,如果撒完尿不冲水肯定会有些难闻的气味传到寝室里去,无奈之下,只好出来说去趟公共厕所,让他们先玩,便下了楼去。
“哎~真是的,不就撒泡尿么,这里都是男人,用这个不就完事了。”然而他刚一出寝室,郝岩随手在床底下一摸索,拿出一只残破古旧的鸡形玻璃注来。
这个鸡形玻璃注,长20厘米,腹径6厘米,重50克。淡红sè玻璃质,质光亮,半透明,微见银绿sè锈浸。体横长,鸡形,口如鸡嘴状,长颈鼓腹,拖一细长尾,尾尖微残。背上以玻璃条粘出一对雏鸡式的三角形翅膀,腹下两侧各粘一段波状的折线纹以拟双足,腹底贴一平正的饼状圆玻璃。
此器重心在前,只有腹部充水至半时,因后身加重,才得放稳。此器造型生动别致,在早期玻璃器中十分罕见,与北燕文物鸭形玻璃注尤为相似。
“嗯?”眼睛雪亮的,莫穹一眼就认出郝岩手中的玩意有些不同寻常,当即就讶道:“老郝,这个看起来好像是古董诶,你哪弄来的?”
“床底下,哈哈~正好用来撒尿。”郝岩毫不忌讳的说完,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到外面的阳台,刚脱了半条裤衩,拿起这个鸡形玻璃注放在裆部的时候……
“你~在~干~什~么~?”一个女人yīn森森的如同幽灵古堡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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