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译才来到营地,韩凌霜已经把一个竹篮子的雏形编织出来了。
“哟,这大城市的大户人家的妹子也会弄这些小玩意?”吴译才有些吃惊。
编织竹筐或柳条筐一般都是40-50年代的老人才懂得,这一个小丫头片子居然也能编织的这么好?
“喂!你个穷屌丝不要仇视富人行不行?”韩凌霜微微皱眉,粉嫩小脸气鼓鼓的,“富人也是从穷人过来的,而且祖上都是农村的!”
“这么说您祖籍也是农村的咯?”
“废话!编织竹筐不算本事,”韩凌霜指着吴译才以前编织的,那个随时会散架的破竹筐嘲讽道:“最起码比你编织的好!竹筐我从小就会做,这是小时候我奶奶教我的!”
“你奶奶真厉害!”
“哼!那是,我奶奶可厉害了,她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不是,你理解错了,像你这么笨的人都可以学会编织竹筐,你奶奶可真有本事!”
“滚~!我发现我跟你这人根本不能好好聊天!”
“好,我圆润的离开,你继续……”吴译才讪讪的点了点头,最后强调了一句,“嗯!你奶奶真厉害!”
“臭屌丝!”韩凌霜咬牙切齿,她简直要疯,小手握着得竹条都硬生生掰断了,这家伙怎么这么贱,我能不能把他砍死?
吴译才逗完妹子,心里蛮高兴的,这人与人之间关系越好,就越不会相敬如宾,而是互相调侃。
不过他却是不敢过分的调侃,这妹子最近来大姨妈,脾气暴躁的很,一个急眼了说不定真的会拿刀砍人……
哎!还是先制做弓箭吧!
吴译才从来没有制造过弓箭,不过却是见过弓箭。
吴译才他爷爷的一个小伙伴,呃……是老伙计,就有弓箭,小时候吴译才还玩耍过,感觉蛮酷的!
根据记忆中弓箭的模样,可以尝试着做一下,应该不是很难做!
把收集回来的树干理顺,吴译才打算先制作弓身。
选好的几根弧形木头有些歪,一件好用的弓身必须是笔直的,这样射出去的箭也不会偏移。
再者,笔直的弓身,拉弓弦的时候,力量也会均衡的凝聚,放箭的时候,弓身弹直,瞬间释放出强大的力量。
吴译才挑选着粗壮的木头,里面有两根从弧形一侧看,还算笔直的,这些可以用来制作弓身。
弓弦就拿鱼线来代替,这些弓身长度大约在1米左右,在安装弓弦的时候,需要再烤制一下弓身。
经过烤制的木头会蒸发多余的水分,让木质的密度发生变化,从而变得更加坚韧。
烤完木头之后,用小刀在木头的两头刻上一个圆圈印记,深度大约2毫米左右。
把鱼线呈活扣绑法,套进弓身内,卡在刻画好的凹槽里面,这种绑法只会根据弓身的张力变得越来越紧。
这样弓身就完成了!
而箭的制作却是比弓身更为复杂,箭杆要垂直,自然生长的树木很少有绝对垂直的。
先把砍来的小树斩断,一根大约60厘米长,实验木杆垂直的时候很简单。
只需要两手掌心握住一小段木棍,然后搓动双手,这样手中的木棍就会快速转动。
木棍在快速转动的时候因为弯曲不平的缘故,会出现一层棍花。
垂直度越高,转动起来的棍花就越小,反之就越大。
吴译才挑选了一遍,找出了20几条垂直度还算可以的箭杆,但还是有瑕疵,可以通过别的方法调直。
先找出弯曲的一面,然后斜压在碳火上,根据垂直度,慢慢把木棍压平,木棍中的水分蒸发,会起到定型的作用。
基本压制了一遍,还算成功,箭杆的垂直度大有改善。
为了提高箭的杀伤力,吴译才准备使用铁质箭头,但这似乎事一件很复杂的工艺。
烧铁跟锻造有要花费很长时间,现在吴译才感觉有点累,韩凌霜编织了4个竹篮也在按摩着颈椎。
“喂,色鬼。你烧制的陶器时间到了。”韩凌霜提醒到。
卧槽!时间过得这么快?制作弓身跟箭杆总共花费了四个小时。
窑炉附近温度高的吓人,韩凌霜一直都在看着炉子,时不时的往里面添置一些柴火。
烧制陶器真的很消耗木柴,以前收集的那些竟然用掉了一半,看来过阵子又要收集木柴了。
窑炉下面的火熄灭了,炉内温度依然很高,里面的陶器也被烧的通红。
“这就是陶器吗?”韩凌霜探过小脑袋看着窑炉里面。
这妹子整个就是一好奇宝宝,什么都感兴趣。
“现在还不能拿出来,外面文都低,高温骤然降温会出现热胀冷缩,陶器会出现裂痕”吴译才解释道:“现在不要动它,让其自然降温。”
“哦!”韩凌霜一脸严肃,“我发现个事!”
“怎么?”
“你就是个理论怪!”
“呵呵,你是在夸我吗?”
“哼!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挺漂亮的!”
“我谢谢你全家……”
……
夜幕逐渐落下,山谷中再次披上了一层灰黑色面纱,天空中再次显现出璀璨繁星,还有一轮银月。
吴译才跟韩凌霜吃过晚餐厚,一齐坐在院子里,看着河岸上飞舞的萤火虫海,它们再次汇聚在一起。
“色鬼,你多大了?”韩凌霜目光盯着萤火虫海,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里映射着绿色荧光。
“呃,你这么问,我会不好意思的,不过既然是你问的,我就告诉你好了。”吴译才有些羞涩的说道:“我丁丁的长度是13.86厘米,直径在3.25厘米左右。”
“什么?”韩凌霜转而一头黑线,怒吼道:“你白痴吗?谁问你那个了?你的年龄,年龄啊,大哥!”
韩凌霜有些郁闷,吴译才这个家伙是怎么得出这些数字的?13.86厘米是什么意思?,3.25又是什么鬼?
其实吴译才是车工,然后闲的没事干自己测量的……
“哦,不早说,我从15岁上技校学的机电车工,今年24岁,也是本命年,之所以遇到海难应该是我没穿红内裤!”吴译才转而问道,“你多大?”
“20岁!”韩凌霜觉得自己跟这个变态不再同一个频率。
“不是问你的年龄,是罩杯!”吴译才盯着韩凌霜胸前的凸起,摸着下巴思索道,“你这得有D吧?”
“哎……韩凌霜,你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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