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我劝你还是照我们说的做吧。”几位大佬似乎没有跟年轻人谈话的经验,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想装哔又畏手畏脚的尴尬。
几人什么身份,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算计了,该死!
“不照做呢?你们又要欺负我?”欧河看着他们道:“因为你们的‘帮助’,我今晚要睡天桥底了,你们想过秋天的夜晚…是多么寒冷吗?而且前段时间这里死人了,那个浮尸案,想必你们也清楚吧?现在凶手都还没找到,如果我被杀死了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情。”宁无贵冷笑,道:“将手机和散气丸留下,否则我们现在就将你抓紧警察局!”
“又抓我去警察局?”欧河怒极而笑,“我犯法了?”
“你私自停靠船只在沧河,严重阻碍了城市发展,影响市容,并且辱骂市级领导,造成了人身攻击,我们有权力逮捕你!就算你没做这一切,我们想抓你就抓你!”宁无贵越说越离谱,急的身后五位大佬紧张不已。
他们可是知道,对面这小子会录音啊!!
而果然。
“我们想抓你就抓你…
我们想抓你就抓你…
我们想抓你就抓你…”
欧河按了播放,果然将他们录音了。
宁无贵:……
区长河长副河长:……
他们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这么花式。
既然搞定了欧河的船,那么他们也不想留下了,随便找了个借口,丢下宁无贵,然后离去了。
此时,桥下就只有这两人。
五位大佬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们相信,宁无贵会解决这个少年的。
他们留下来也真的没有什么帮助。
这小子油盐不进,是最难缠的绝色。
他们不知道怎么跟他谈判。
一般人看到他们身份摆在哪里,早就妥协了,哪能搞录音这种事啊。
其实回家之后…几人想了想,感觉自己被宁无贵坑了。
宁家老四是什么身份?老首长的亲生儿子啊,他都搞不定欧河,让他们去帮忙,足以见出那小子的难缠。
所以…
他们为什么不认真想一下再去呢?
哪怕要抱宁家的大腿,派一个手下过去就可以啦。
为什么非要自己过去呢!!
失策,失策啊!
只是…
未来,等苏巍然反应过来,他们更失策。
而且某人的身份…可比苏巍然更恐怖。
他们以为得罪了一个小屁孩,但谁能想到,这小屁孩可是他们这段时间最焦头烂额的存在。
那个审判台,他们还没解决了。
他们怎么知道,自己搞不定的事情,始作俑者就是刚刚欺负的那个大学生呢?
……
……
“欧河,你真的打算跟我们宁家对抗?”宁无贵第一次,头有些痛,不知道怎么跟这小子说了。
现在天快黑了,夕阳西下,几近黄昏。
南安桥下的落日很美,但是宁无贵心情不美丽。
“我从来没有这个打算,一直是你在欺负我。”欧河道:“你一直威胁我,我不配合,你们就派人拆我家具,搬我船屋,请问,到底是谁跟谁过不去?我惹你们宁家了吗?”
“你不将散气丸给我,就是惹了我们宁家。”
宁无贵很急,天黑之前他必须回去,否则老爷子看不到他人,一定会猜到他去装哔的。
自己这个老四…老喜欢装哔,经常要他帮他擦屁股。
非常麻烦。
这也是老爷子恼他的原因。
“我欠你们的?”欧河笑了,看着宁无贵道:“我为什么要给你们散气丸?”
“你凭什么不给我们散气丸?“宁无贵道:“你知道我父亲是谁不?他可是华夏大将,没他,你现在的生活哪里来的?”
“我倒是想知道,你父亲是谁?你又是什么身份?”
之前的一切都是猜测,欧河想听到他亲自介绍自己。
“我叫宁无贵,是宁云岚的四哥,我父亲叫宁万里,你可能不熟悉,但你听过‘万家墨面没蒿莱,敢有歌吟动地哀。’吗?还有‘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这几句话,就是我父亲的心声。他叫宁万里,是华国最伟大的将军。”
又是一个电视上的人物。
欧河怎能没听过宁万里的名字。
咋听之下会陌生,但是经过宁无贵的介绍,那离他很遥远,哪怕是想都不敢想的人物,自然在脑子里描绘出来。
好男子浴血沙场,为国为民,这四个字用来形容宁万里的一生,比上面那首七言绝句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
哪怕是神。
又有什么资格强迫别人为之付出一切?
这些东西不是自愿的吗?
欧河尊敬那位老首长,可是他儿子这么霸道,他才不屈服呢!
他视老首长为偶像,知道他那句‘宁折不屈’的真理。
欧河有散气丸,但他就是不给!
因为你欺负了我!
你这是道德绑架。
“我父亲戎马一生,为了国家,所以你奉献几颗小药丸,不是应该的吗?”宁无贵瞥着欧河,道。
“嗯,应该。”欧河点头,表示非常应该。
“那你还等什么?”宁无贵露出胜利的神色,一掏出自己父亲这张王牌,谁敢不从?
哈哈。
有这几颗散气丸,治好父亲的病,那他就是宁家最大的功臣了!
“可你为什么要跟我说那么多废话?”欧河非常不理解,看着宁无贵道:“你一来就摆明身份,将你的需求说出来,我说不定还会给你几颗,可是你为什么要威胁我呢?是不是我看起来很好欺负,还是你对任何人都这个表情?你不单止一个人欺负我,还带人来欺负我!并且还将我的船拖走了!你无视其他在河面浮沉的船只,就欺负我一个人,请问,我还有什么理由给你散气丸?”
“什么,你不给?”宁无贵惊讶的看着他。
自己老子都撂出来了,你还敢不从,是不是我再要军部的几个人过来,将你带去严刑拷打一番,你才肯给药啊?
“还是那句话。”看到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的宁无贵,欧河冷笑,道了一句:“我凭什么给你?我欠你的?襙你妹哩!”
非常粗鲁的话,但却很适合现在的场景。
宁无贵这种人,他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你跟他讲道理,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敢骂我?”宁无贵大怒,伸起手就朝欧河脸上甩去,“你家里的长辈没人教你什么是礼貌吗?”
“抱歉。”欧河真的很抱歉,因为他要发火了。
他一把抓住宁无贵甩来的手,捏着,看着他道:“我是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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