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你发烧了
冰冷刺骨的水让大家浑身都冷的发颤,但为了坚持下去,没有一个人吭声,默默的往前行进着。
小舒稳稳的在水中前行,突然就好庆幸那个什么不是这几天,不然的话,她可就惨兮兮了。
正分神庆幸着呢,脚底突然一滑,小舒一个没站稳就在水中摔倒了!
几乎是她摔倒的一瞬间,已经到达岸边的灿烈就发现了,迈开大长腿嗖嗖的来到她的身边,将她从水中捞了起来,打横抱起,往岸边走去。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抱着,小舒有些不好意思,低声的对灿烈说道:“水又不深,放我下来啦!”
灿烈低头瞪了她一眼,“恶狠狠”的警告说:“你是来保护我的,你如果感冒了,怎么办?你想擅离职守?”
这话说的倒是很有道理,小舒自知理亏,老老实实的缩在灿烈怀里,不再说话了。
灿烈抱着小舒来到岸上,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毛巾,有些责怪的白了她一眼,“怎么这么不小心?”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着,但给她擦头发的动作却是温柔的很。
“刚刚在想事情啦,没注意到。”
“灿烈!录制要开始了!”
导演的一声呼喊将灿烈给召唤了过去,小舒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
突然觉得其实灿烈也是个很心细的男孩子呢。
就在她擦着头发的时候,不远处的灿烈突然回过头来,对她绽放了一个凄婉的笑容,嘴唇启合之间,那些凌乱的话语便传到了小舒的耳朵里。
“关小舒,我爱你,我爱你……”
然后,灿烈就消失了!
眼前突然起了一层浓浓的雾,刚才她明明清楚的听到了灿烈的惨叫,却什么都看不到!
“灿烈!!灿烈你在哪里?回答我啊!!”
小舒像疯了一样的在迷雾中寻找,只是听到那虚无缥缈的呼唤,透过迷雾传到她的耳中,可她却什么人也看不到,什么也抓不到。
“小舒,我在这里,你来呀……”
“不要,不要,灿烈,灿烈!”
满头都是冷汗的小舒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的艺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久久不曾平复刚刚的惊恐。
艺兴坐在床边,用手帕轻轻的为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温柔的问道:“做噩梦了?梦到了灿烈?”
“不,不是的,那不是梦,不是梦……”
小舒到现在都没法从方才的惊恐中平复,蜷缩在床上抱紧了膝盖,一个劲的颤抖。
那真的不是梦!!
艺兴见状,伸手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温柔的拍着她的背,“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呢,不用怕……”
小舒靠在艺兴的胸膛上,颤抖了好一会儿,原本放空的眼神慢慢聚光,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
“艺兴哥,那不是梦,我真的在密克罗尼西亚摔进水里过,是灿烈把我救起来的,那都是真的,不是梦……”
艺兴闻言,心头漫过一阵苦涩,但仍旧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温柔的拍着她的背。
“艺兴哥,能把手机拿给我吗?我想给灿烈打个电话,我总感觉有点心慌。”
“好。”
艺兴伸手将放在床头的手机递给了小舒,看着她一边焦急的给灿烈打电话,一边紧张的咬着嘴唇,心头不禁略过一丝落寞。
果然被tao说中了吗?小舒你……
“灿烈,你没事吗?”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小舒立即惊喜的询问着电话那头的灿烈,眼睛里泛着欣喜的色彩。
“啊,是这样啊,你没事吗?哦,真是万幸,那你要小心一点哦,恩,我没事,放心吧,恩,好的,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拜拜。”
小舒挂掉电话之后,开心的拉住艺兴的胳膊,兴高采烈的向他报告灿烈的情况。
“灿烈没事,是吴钟赫前辈受伤了,不过还好,不是很严重。”
艺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伸手探上了她的额头,“你发烧了,知道吗?”
“啊?”小舒茫然的看着艺兴,眼睛里写满了疑惑。
“后背的伤都还没好,你就坐了五个小时的飞机,疼痛过度引发了发烧,一回别墅你就晕了,一直睡到现在,还总是做噩梦。”
啊,原来是发烧了啊,怪不得睡得这么不安稳呢。
小舒偏头看了看艺兴放在床头的白色毛巾,干涩着喉咙问道:“所以,艺兴哥你一直在照顾着我?”
“不然呢?”艺兴勾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宠溺的说道,“你都不知道一开始你烧的有多严重,怎么就这么不知道珍惜自己呢。”
小舒调皮的冲他吐了吐舌头,“抱歉嘛,以后不会了。”
艺兴可对她的保证不抱一丝的希望,这丫头啊,固执起来也真是要命,“希望是吧!”
小舒也知道他不会相信自己的鬼话,干脆就捂着肚子开始转移话题,“艺兴哥,我有点饿了,嘻嘻。”
“好,我下去给你弄点吃的,稍等我一下哦。”
艺兴一边说着,一边从小舒的床边离开,伸手拉开了门。
哪知道暻秀刚好站在门口,伸出手来准备敲门,却是扑了一个空。
两个人的动作纷纷一僵,继而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我,我来看看小舒。”
艺兴轻轻的点了点头,侧身给他让出了位置,“我下去给她弄点吃的。”
然后,艺兴就下楼了,暻秀则是留在了小舒的房间。
下意识的捏紧了被子,小舒故作淡漠的冲暻秀笑了笑,内心波涛汹涌,表面波澜不惊。
“感觉好点了吗?”暻秀温柔的走到她旁边,在床沿处坐下。
小舒轻轻的点了点头,几不可闻的“恩”了一声。
“小舒你,真的很不让人省心呢,知道吗?”
“mo?”根本没料到暻秀会这么说,小舒惊讶的抬起头来,迎上了他的目光,“暻秀啊……”
“好像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小舒你总是在受伤呢。”
“额,好像,好像是吧,保镖嘛,小伤什么的,总是没办法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