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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户龙腾为了让队长家的狗和沿途其它人家的狗不叫,这阵子白天不知跑了多少次这条路,喂过多少次这路上各家的狗了,所以,这条路他闭着眼都能走。轻车熟路的,摸到队长家的后院,在穿户下轻轻敲了两长一短。这是他和队长老婆定下的暗号,里面的妇人似乎还没睡,好像专门在等他一样,听到暗号,嘎的一声将窗户打开,神户龙腾双手按在窗台上,身子轻轻一翻进了屋。
“太好了,彩花,你还没睡啊。”神户龙腾进屋后,抱住身穿半透睡衣的安培彩花十分高兴的说。
“睡了,睡不着。”安培彩花比神户还要心急,说话间,一只纤手已拨草寻蛇,捏住了蛇头,“龙君,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我以为你厌倦我了呢。”
“家主和几个供奉都离岛了,我的事就多了,所以来晚了。小骚|货,你等急了啊……。”神户龙腾将安培彩花抱在怀里,大嘴盖在她的小嘴上,大手五指箕张,一把抓住她的一只玉峰,用力的揉捏。
正所谓姣婆遇上脂粉客,两人本来就已是熟悉的战友,等了大半夜,早已春情泛滥,双方随意的前戏片刻,相互间已将对方的衣服脱去,安培彩花小腰一软,折倒在床上,好一招床边铁板桥,白花花的肚皮下面一丛黑黑的乱草呈现在神户龙腾眼前,神户龙腾一阵激动,纵身一扑,铁枪一挺,一招跑马射金钱,枪若飞箭,嗤的一声投入乱草中,一阵乱搅,顿时把安培彩衣搅的慌了手脚乱了阵脚,咿咿呀呀的低声求饶。
靠,晦气,竟然遇到一对偷食的乌龟。躲在外面窗下的萧鲁虎大为恼怒,大爷的,这岛国女鬼好漂亮好风骚,怎么就偷这么一个老家伙,难道这老家伙有过人之处?等等,老家伙刚才说,因为家主不在,他的工作就多了,这么说,这老家伙还是一个“高层”,是个当官的呢?难怪这女人要偷他了。
既然是官,先拿下审审也好,让他带路直掏黄龙,或许能更快解决这里的事。
主意打定,萧鲁虎打了几个手势,让乌鸦们守在外面,他进去拿敌。
跟在他几的乌鸦心想,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自己进去擒敌就好,就算没时间和这女人深入交流,最少可以先过过手瘾啊。可惜,这种机会不可能轮到他的。
萧鲁虎轻轻推开窗门,身子一纵,无声无息的进了房间,一步走到神户龙腾的背后曲指如锥对着他的环跳穴就戳。
在左右腰眼下的环跳穴,是控制下肢的穴位,只要这穴被封,自腰以下,休想再能动一下。
萧鲁虎进屋虽然轻巧,但再怎么轻巧,屋里空然多了一个人,空气都是会波动的。神户龙腾是高手,虽然他正在快乐,正在努力捣着无底洞,但是高手特有的感应他还是有的,萧鲁虎举手的时候,他已知察觉背后有人。
神户龙腾察觉背后有人,不由得大惊失色,他整个后背都暴露给敌人,就算不是高手,如果对方一刀砍下,自己铁定会被砍个正着。
大意了,为了下|身的快乐,竟然将至命的空门暴露给别人。神户龙腾心念电转,要起身避让或反击,已来不及了,唯一可行的,就是将安培彩花翻过来挡一招。不过,这样一来,这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可能就香消玉殒了。
夫妻都是同林鸟,大限来临的时候就会各行飞了,何况两人只是偷情的狗男女,有的只有肉|欲和利益,情义当然是没有的。神户龙腾没任何犹疑,抱着安培彩花身子一翻,将她翻到自己的身上。
噗,萧鲁虎虽然已发现神户龙腾的意图,但是已收势不及,一拳戳在安培彩衣的身上。
安培彩衣本来正在享受无边的快乐,突然被神户龙腾翻过来,以来他要累了要换自己在上面,所以很配合,但是,还没完全翻过来,后腰一阵钻心的痛,不由得大惊,所有的激情退去,换上无尽的惊恐,全身颤抖,下|体不由自主的一阵抽搐收缩。
啊!,安培彩衣没惨叫,已躲过一拳的神户龙腾竟然惨叫起来。
这是什么回事?他为什么惨叫?
他也不想惨叫,堂堂的神户家族的高手,堂堂的安全总监,这样惨叫多丢人。
但是,他不得呼痛,事实上,他也是不由自主的呼痛。因为,男人用来攻击女人的器官,也是男人最怕受攻击的器官,突然传来一阵好像被铁钳钳住了的剧痛,不对,这不仅是被钳住了,而是被扭、被绞,太痛了。
别以为女人那个器官没杀伤力,别以为那儿是最柔软的,其实,那儿足可以将男人那玩儿绞断。人的身体真的很奇妙,最柔软的地方,在特殊情况下,会变成绞肉机一般充满了杀伤力。
安培彩花被一阵惊吓,她的身体本能反应,嗯,是过激的反应,使得最柔软的地方抽搐并急剧收缩,紧紧的将神户龙腾来不及退出来的那玩儿卡死在里面,就好像生在一起的一样,绝对是没任何空隙,两人连动都不敢动,动一下都痛得要命。
萧鲁虎看着他们一动不动的只顾喘粗气,开始很奇怪,以为他们舍不得分开,以为他们的脸皮真那么厚,要现场表演给他看,但愣了一下后,他想明白了,不由得一阵轻笑。
“哈哈,岛国乌龟,舒不舒服啊,这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家伙,你看看这女人,如花似玉,便宜你了。”萧鲁虎很想大笑,但是,他只能压低声音笑。
“放…放过我们,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神户龙腾知道,让对方放过自己是不可能的,他只是在拖延时间,让安培彩衣的神经舒缓开,然后恢复正常让他的狗东西退出来,只要退出了,真正打起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是吗?我要这女人你给吗,她愿意吗?”萧鲁虎捉挟的笑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刺激这个女人,如果这个女人再次非常的激动,肯定又会再次让那老乌龟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