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当然不可能理所当然用他的钱,紧皱着眉头仔细想,钱啊钱?从哪儿弄钱啊?
“啊?有了,有了。你等等我。”丁海杏风一般朝厕所跑去,少倾又如风一般的跑了回来。
“我用这个赔给你如何?”丁海杏举起拳头在他的眼前,松开攥着的拳头,小麦色的满是老茧手心儿里,静静的躺着一枚花生仁大小的如玉一般莹白,饱满圆润,散发着莹莹光泽的珍珠。
“你咋有这玩意儿。”战常胜惊讶道。
丁海杏顾不上他惊讶不惊讶道,“这个道,“我的战友牺牲后,孩子的妈妈拿着抚恤金改嫁了,把没断奶的孩子扔给了男方家。你也知道乡下如果是个男孩子还好些,有口饭吃,好歹长大了,那就是个大劳力,而女孩子,摆明了赔钱货……”
战常胜心细如发看见她听到赔钱货,皱了下眉头,“那给我没别的意思,不是贬低女同胞。”
这眼睛够尖的,丁海杏点头道,“我明白,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