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到底说了什么了”秦凡又问道。看着秦凡着急的样子,丁芸故意说道:“你想知道,姐偏不告诉你。”
秦凡听了突然冷静下来,这是丁芸吃醋的语气。嬉笑着:“怎么这么大的醋味?”
“谁吃醋了,谁吃醋了。姐会吃那小丫头的醋,有没有搞错?”丁芸也笑着问秦凡。
“姐不想说,我也不问了。”秦凡忍住笑,又对丁芸说:“快把钱收好,我刚抽了两千暂时先用着。”
丁芸边把钱收进自己的包里,边说道:“你不问,我还偏要说。”
“说过了,我不问了,你也别说给我听,说了我也不听。”秦凡故意说道。
丁芸揪着秦凡的耳朵:“我----偏-----要-----说。”
“姐,姐。耳朵聋了,行,行,你说,你说。”用小手指掏着耳朵眼,是真被震着着了:“说吧,洗耳恭听。”
丁芸想了想还是说道:“今早,阮婉晴和一个叫董敏的女孩来找你,气势汹汹的,好象是来问罪的,哎,问你一下,你女朋友是阮婉晴,还是那个叫董敏的女孩?”阮婉晴是丁芸认识的,以前还给阮婉晴画过像,对董敏不甚有印象。也没等秦凡回答,又自顾自说道:“她们也就是向我打听你最近干什么事,凡子,你有多长时间没见人家了。噢,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你别糊涂,没有哪个女的,像我这样对你。你真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被人缠上了,到时姐也帮不了你......”开了口就有种止不住的感觉。
听了半天,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看着丁芸还有说下去的势头。忙对丁芸说:“姐,打住,打住。我现在没时间理这些事,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接着又把找人、找场地的事说给丁芸,丁芸回过神,想了想说:“那么大的场地,我这边也没有,人到是有几个画画的。”
“能不能吃苦?”
“什么叫能不能吃苦,给钱就行。”丁芸晒笑道。
秦凡想想也是,就又和丁芸商量怎么施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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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凡和丁芸商量事的时候,在手拖厂家属生活区里的一栋筒子楼里,一间房屋里正发生一场家庭撕逼大战。
舅母朱娟红红的双目噙满了泪水,不断地臭骂道:“姓林的,你给我老实交待,不要给我七屁八磨的,你给我说这两个狐狸精到底是谁?真不要脸,你也不要脸,我说呢,没事就出差,没事就出差,都出到狐狸精的床上了,我,我......”愈说愈激动,就又冲上前去,对着大舅是又掐又挠。
大舅哀声地双手护着头脸,边躲边辨解说:“跟你说过了,这是凡子拍的,我只是帮......哎,哎啊,你让我把话说完......”
朱娟更加恼怒,大骂道:“你编什么不好,还说凡子,凡子那么小,还是中学生会拍这种照片,你骗鬼,你要是男人,你就老实交待,你,你你......”
大舅也火了,一推朱娟,大声说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们现在去找凡子,你看他怎么说。”朱娟压根不听,尖叫着:“你敢推我,我真瞎了眼,当初要不是......”老账翻起来,舅舅林承德是落荒而逃。
背后朱娟的尖叫声:“你敢出去,你就不要再回来了。”接着是大声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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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董敏把上门的经过说了一遍。婉晴看着一脸沮丧的董敏,安慰她说:“凡子不是这样的人,我们要相信他,也许是个误会,等见到凡子再说。”
“哎呀,婉晴,我的好妹妹,你是没见他妈妈吞吞吐吐的样子,而且不光是那个卫虹,现在又冒出赵雪梅,还有上午我们见到他的那个老师也是怪怪的,好象是在吃我们的醋,你说有这样的老师吗?”
“董敏,你在瞎说什么?丁老师那么好的人,怎被你说的这么不堪,也许那两个女孩真只是他的同学,还有凡子的妈妈,也许只是怕你误会,再说,上次常俊不是说凡子在忙什么事吗?我们这样找,当然找不到。好姐姐,不说了,我好累,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董敏也无奈地说:“只好这样了,真晦气,就为了找他,这个礼拜天就这样过去了,真是太让人窝心了。”又搂着婉晴:“下次再碰到那个小王八蛋,非好好地宰他一顿。”
“你呀,真没正形。”婉晴手指点着董敏的额头,内心却极度的疲倦。
大而红圆的夕阳,慢慢地向西的地平线沉去。余阳映照着两少女疲惫的身躯,伴随着她们离去的身影。
当夕阳释放出最后一丝晚霞时,一个靓丽的少妇牵扯着八、九岁的男孩,哭哭啼啼地走进大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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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和丁芸谈完正事,并没有离开画室。最后一丝晚霞消失后,画室里也变得幽暗和静谧,前一分的喘息也随着晚霞的消失而平息下来。
“你还想在这赖多久?姐是想你陪我,可你家里人也在等你啊。”丁芸轻笑道。
“真想一直赖在姐这里。”秦凡伸了个懒腰。丁芸推着秦凡:“快回去吧,别让你妈等急了,唉,我现在都怕见到你妈了。”看着秦凡穿上浅灰绿的西服,拢了拢头发说:“凡子,今天穿这么帅,又是见那个女孩?”
“是啊,穿这么帅当然是见漂亮女孩了。”没等丁芸瞪眼:“喏,女孩不是在这躺着吗?”一个枕头扔过来,过来的还有:“滚,你这张嘴啊!”随后又止不住地笑了起来。
秦凡接过枕头,走近来,拥着丁芸,亲着她的额头说道:“姐,这两天如有空,可去看看有没有空房买,看中就买下来,相信我没错的。”
丁芸依偎在秦凡的怀里,抚摸他白皙而精致的脸,问道:“买多大?还有在哪里?”
秦凡想了想说:“在鼓楼那一片吧,愈大愈好。”
秦凡只是想到买房的事,却没想到家里因为他,已是乱成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