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嘛,我再也不敢了,没有下次了。”
严山被他踩着脖子,缺氧恐惧,憋得通红,眼冒金星,慌乱无章的抓着他的脚。
两人争吵的声音,也吸引了附近过路的人。
就是方才,那两个还露出讥讽的妇女,瞧见有人阻止,就站在一旁看好戏。
乔寡妇坐在屋里,听到严山咳嗽的声音,生怕再闹出人命,披着自己的外衣,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
“小逸,一边在闹出人命了。”
可谁知刚刚跑出来,就看到眼前这一幕。
陈逸身材高大,一只脚轻松的踩在他的脖子处,将他制服,英俊潇洒。
乔寡妇原本恐惧的神色,一时间被逗笑了,一只手捂着唇角笑出了声。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陈逸并没有瞧见乔寡妇出来了,反而踢了踢脚下的人。
严山有了喘息的机会,连滚带爬的坐了起来,跪在地上,胡乱的摸了摸脸上的泥土:“不会了,不会了,绝对不会有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以后不要来找她的麻烦,我看见一次就找你一次,如果我再听谁说,你在这里附近乱窜,我直接找上门捶你一顿,锤到你脑袋开花为止。”
陈逸清朗的语气带着几分冷笑。
说罢,回上前几步。
严山刚刚见识到了这小子的厉害,神情恐惧,身体忍不住发抖,紧紧的低下头盯着陈逸这双鞋。
“不!不会了,绝对不会了,我一定老老实实的,再不会干这种事了。”
他打不过他,又不敢多言,连滚带爬的站起来,踉踉跄跄地顶着猪头脸离开。
陈逸见到事情解决,在冷漠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两个妇女。
他如此大动干戈的暴打一顿,就是警告他们。
也让严山当着众人的面,承认是他有不轨的行为,遭到殴打。
“你现在没事吧?快回屋换件衣服。”
陈逸将目光转向他时,谁知他已经出来了,语气带着几分担忧,便带着她回到了屋。
乔寡妇神色感激地望了他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刚刚谢谢你,还好你及时救了我,我没事。”
“没事就好。”
陈逸轻轻的点了点头,在看着她身上的衣裙,被那男撕的破碎,目光带着几分心疼。
“别怕了,以后早些关门,像这种无赖就趁着人少的时候,耍些心思。”
“嗯。”
乔寡妇显然是被吓到了,轻轻地点了点头。
陈逸看着这一地的狼籍,简单的拾了起来,随后将三轮车的钥匙递给他:“给你。”
“什么?”
乔寡妇惊魂未定的神色,带着几分困惑,就看到他将一串钥匙放在了桌子上:“啊,你是过来还钥匙的吗?”
“嗯,将买的东西刚刚放回家,就马不停蹄的过来,没想到还碰到了这种事。”陈逸神色带着几分怜惜,看着她被打红的小脸。
上前几步伸出手来,却见乔寡妇神色有些迟疑,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
“脸痛不痛?”
陈逸目光带着几分怜惜,随后拿出了镜子递到她的手里:“你家里有没有药,我帮你上一上?不然的话到第二天恐怕要破相了。”
“我自己可以的。”
“你自己一个人怎么可以呀?难不成拿着镜子自己上药?”陈逸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等他回应便转过身,就看到桌子上摆放着一个药箱,顺手拿了过来。
拉过一个椅子,将药箱放在一侧,熟练地拿出药瓶。
“坐啊?”
陈逸朝她招了招手。
乔寡妇美眸微微望着他,一脸不可置信,乖乖的走了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别怕,我会轻一点的。”陈逸瞧着她小心翼翼的神色,误以为是在怕她上药。
随后,拿着棉签蘸了蘸药水,清理一下她的伤口,与此同时,动用了灵力,这样她脸上伤好的快一些。
帮她上药的同时,看着她娇小精致的小脸,原本白皙透亮的逼肌肤被打的通红,清楚的印着巴掌印。
“可恶,这家伙可真是一点不手下留情,早知道再打他一顿了。”
陈逸心中微微刺痛,可怜这小脸被打成这样子。
乔寡妇眸光微闪,看向他时,看到他眼底的心疼,又很快的躲闪:“没事,抹上药过几天就好了。”
“以后,他如果再敢来的话,你就告诉我,甭管他是过来买东西还是路过,我就去他家里打的,他满地找牙!”
“哈哈,没必要吧?”
乔寡妇紧绷的神色,一时间被他逗笑了。
陈逸神色冷了几分,可手中的动作却轻柔许多:“怎么没必要呀?你看看你这张小脸,若是毁容了怎么办?”
乔寡妇被他细心地上药,心中满满的感动。
“没关系,反正我就是个寡妇,毁容了,正好他们那些人就不会来招惹我了。”
陈逸脸色微变,语气冷了几分:“以后不许再这么说了。”
乔寡妇我抿着唇角,欲言又止:“嗯。”
“你漂亮是你的优点,这不能因为那些人的邪念,就认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的人生还没有到终点,一定会遇到真爱的人。”
陈逸语气带着几分轻缓地劝说。。
倘若不是今日,亲眼碰到这一切都不会想到,村子里的人越发的嚣张,看到她被欺负,甚至没有一个人出手相助。
还有几个人围观看他笑话,想到这里,嘲讽又可笑。
陈逸给她上完药,忽然想到了什么,药瓶来不及收拾就准备转身。
“你去做什么……”
乔寡妇看着他突然离开,下意识喊住了他。
眉毛中带着几分依依不舍在看着他,药瓶都没有收拾就要离开,心中难免有些伤感。
乔寡妇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回想起,若不是他及时出现,恐怕要被那个王八蛋糟蹋了,连感谢话都没怎么说。
陈逸停下步伐一脸困惑:“这么了?”
他愣在原处,不知道突然叫他有什么事。
乔寡妇抿着唇角,悲哀的看他。
知道他过来也不过是顺手相助,缓缓地摇了摇头,却难掩神色的悲伤:“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