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连我们自己都想不到,会有那么一天。
有一天,会变成自己以前最厌恶地那种人。
情人。
苏锦瑟,既然卖了,有何必在意。
手腕处一阵麻痛,她纤细的手指被送至唇边,阎爵含住她的一根手指,舌尖缠绕着,“在想什么?”
“我住哪里?”
家里是回不去了,住哪里都一样。
“那瑟瑟你想住哪里?”阎爵吻着她白玉般的手指,爱不释手地把玩她的手指,轻笑道。
苏锦瑟淡淡道,“随便,你安排吧!”
“那就住在这里春华园吧,晚上我会回这里住。”男人交代着,眼底稍退的情欲又浓了起来,赤、裸、裸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宝贝,还有什么问题一次说清,我不喜欢做到一半,你突然蹦出一句。”
对于性,阎爵从来不吝啬自己。
他的情人无数,而她又是他的第几位情人,像春华园这种豪华别墅他到底有多少栋,住着像她一样的女人。
火辣辣的言辞,明明是很平常一句话,从他嘴里吐出来,就充满了色、情和挑逗。
苏锦瑟粗喘着气,身体明明已经承受不了,但她的金主需要,自己是不能拒绝,“我想继续回F大念书。”
这个简单。
他阎爵的女人都要必备一个条件,受过良好高等教育,就算她不提,他也打算让她继续回去上学。
阎爵将自己的身体沉入她两腿间,欲望苏醒。
“没问题,我会给你安排。”
几度潮起潮落,深深浅浅,分分合合,两具身体配合的就是如此完美,他们沉浸在欲、望里,不可自拔,直撞击他们灵魂,也深入了他们的内心,如洪水爆发,山林崩塌,排山倒海,腾云驾雾,永远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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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瑟再次睁眼已是天亮,腰酸酸的,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床头放着一款奢华的女式手机,她打开看了时间,十点半。
床的另一边早已冰冷,阎爵已经不在床上,她坐了起来,恍惚地任阳光从窗户上折射在她的身上,皮肤苍白的几乎透明,有一段时间处于空明状态。
“苏小姐,醒了吗?”洪亮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响起。
见她没有回答。
门轻轻推开,进来一位年约四十的妇女,圆脸身材臃肿,见苏锦瑟已经醒来,她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苏小姐,你好我是阎先生请来的保姆陈玲,叫我玲姐就可以。”玲姐将水杯连同两颗白色药片放在床头,向她自我介绍道。
苏锦瑟依旧没有说话。
玲姐尴尬地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有些紧张道,“苏小姐,阎先生去上班了,走前吩咐我你醒来之后一定要把这药吃下去。”
经过上次经验之后,苏锦瑟知道那两颗白色药片是什么,阎爵不喜欢戴套做,昨晚他戴过一次,几乎每次都射在里面,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她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女人常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面对怀孕她宁愿吃药。
“放那吧,我等会吃。”她淡淡道。
“阎先生吩咐过,我必须看着你吃下去才行。”
早上没有刷牙之前,苏锦瑟绝对不会进食任何对象,就算是水也一样,她冷着脸道,
“你先下去!”
她才不要留下他的种。
玲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乖乖出去了。
不到一分钟,床头的那款女士手机响起,阎爵两个字在上面跳动着,很特别的名字,就像他的人一样,尊贵冷傲。
她按了接听键,男人冷冷地声音从里面传来,“把药立即吃掉!”
“等会我会吃!”
“立即吃掉!”
毋庸置疑,果断决绝,他不喜欢有人反抗他的命令。
苏锦瑟一把抓过床头两颗药,送入喉咙,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药片混合着水进了腹中。
“我吃完了。”她淡淡道。
“乖,我喜欢听话的女人。”男人难得柔声,想到昨晚旖旎,心里燥热了几分。
“嗯。”
收了线之后,她将手机放在床头,眼角一斜见房门不知何时打开的一条缝,一双眼睛正朝着里面窥视,见她发现了以后门小声地关上了,苏锦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