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
“回答我。”
苏锦瑟干喘着气,起把头偏向一边,阎爵双手捧着她的脸,将她的脸正向自己,“苏锦瑟,你到底是怎样想的。”
苏锦瑟不得不看向阎爵的眼睛。
他的眼神锐利,苏锦瑟一点直视的勇气都沒有,“我怎么想的?你不就是想让我直接承认喜欢你,爱慕你。”她顿了顿,呼吸从唇间溢出來,“我怎么会去喜欢你,可能吗?我就算了傻了也不会想着去喜欢你。”
说完,苏锦瑟的眼眶就有了泪意,眼睛涩涩的。
阎爵的手僵硬有些僵硬,挤着苏锦瑟的脸蛋,放了下來。
“付梦妮以后要住在这里,沒事就不要在楼下瞎晃悠,那里也不许去。”阎爵败下阵來,他只是不想让付梦妮的事情牵扯到苏锦瑟,却又不想她离开自己身边。
“她如果住在这里,我就搬出去。”苏锦瑟几乎强调地说道。
“苏锦瑟是不是仗着我宠你,就真的敢为所欲为了?“
“我只是不想你有其他的女人。”苏锦瑟闻言,几乎是这样的回答,这大概也是每个女人所希望的,至少她不希望有人來侵犯她的领域。
“从你跟我那一天起,你知道的,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直接了当地告诉她,将她在怀里,往床前走去,“睡觉,刚才话就当你沒说。”
苏锦瑟沒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靠在阎爵的怀里,他的胸膛滚烫发热,却暖不了她的心。
她最近真的反常吗?
她只是想一切顺其自然,阎爵她是无论如何都躲不掉的,只要他沒说放手,她永远都不能走脱掉。
既然逃不开,那就纠缠吧,可当怀着孕的付梦妮搬进了春华园,苏锦瑟现在睡不着了。
这一觉睡到自然天亮,苏锦瑟醒來时,阎爵还睡在自己身旁,她平时都有早起的习惯,也沒想到有人回比她起的更早。
楼下,付梦妮已经坐在餐桌前喝牛奶,她本來想下去吃早餐,在看到付梦妮一点食欲都沒有了。
转身就往房间里去,等会让玲姐直接送上來,可付梦妮却已经看到了她,“苏锦瑟,你在逃什么?”
苏锦瑟停了下來,她转身淡淡地看着,“我有什么可逃的。”
付梦妮却对她笑了笑,笑容带了灿烂,“见到我就躲开,不是逃在做什么?”
“我沒必要跟你解释什么。”苏锦瑟皱眉,心中猜想,她到底想要什么。
“既然沒有什么好解释的,为什么不坐下來一起吃了早餐,怕什么?”付梦妮大大方方地端起牛奶了喝了一口,看向楼上的苏锦瑟。
苏锦瑟想了想,下了楼坐在餐座旁,那里早已经摆好了她的早餐,先了喝了点开水,这才慢慢吃了起來。
“多吃点,玲姐的手艺不错,以后在想吃就难了。”
“你到底想怎样?”
付梦妮直接了当的说,“大家都是爵的女人,我也不想说难听的话,你毕竟还是个学生,被人包养是件很不光彩的事情,从这里搬出去,以后不要在來纠缠他。”
“你既然知道我们同是她的女人,谁住在这里还不一定,你既然知道被包养不光彩,何必这么大张旗鼓四处宣扬。”苏锦瑟淡淡地道。
“你……”付梦妮捂着肚子,“你太不识好歹了。”
哗的一杯温热的牛奶从苏锦瑟脸上浇了下來,付梦妮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声声唤疼。
“怎么了?”阎爵不知何时來到付梦妮的身后,扶起了她。
“爵,她不是故意的,我肚子痛,呜呜……”付梦妮爬在阎爵怀里哭了起來。
阎爵回头冷冷地瞥向苏锦瑟,“你不知道她怀孕了吗,为什么还要招惹她?”
苏锦瑟伸手擦了擦湿漉漉的脸,一脸狼狈的坐在餐桌前,“是她先招惹我的。”
“苏锦瑟,跟了我这么久,你怎么还这么不懂规矩。”
“我就招惹她了,巴不得她早点流产。”
苏锦瑟不在辩解,就算她说了他也不会相信,还有什么用。
阎爵却不怒反笑,他这一笑,令人捉摸不透,“你还真有胆想。”
苏锦瑟不去理会,她盯着阎爵怀里捂着肚子说疼的付梦妮,她知道她是装得,怎么会那么凑巧,“你不是想让我离开春华园吗?你自己问阎爵,不是我不想走,我巴不得现在马上离开,只要他一句话,我就能彻底消失,你去问他呀,当真以为我稀罕这里了,若不是被他囚禁着,我早就离开了,跟几个女人争一个男人我觉得恶心,你想要几送给你,何必要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心遭报应。”
苏锦瑟冲冲地将这一席话说了出來,深深呼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好多了。
阎爵的眸光冷冷的,幽幽地,扫了一眼湿透了的苏锦瑟,奋力将餐桌上的早餐全部打落在地。
他反而勾起嘴唇,松开了付梦妮,一步一步向苏锦瑟走來。
苏锦瑟毫不畏惧,迎向他的,这是男人发怒前的征兆,她知道自己又惹到他了。
付梦妮一时忘记了害怕,瑟缩着往一旁跺了跺了,那里还记得自己刚才还在装不舒服,现在却像沒事一样。
“苏锦瑟,你每天做梦都巴不得我放你走?”男人眯起一双狭长的眸子,里面射出幽冷的光。
“是又怎样?”苏锦瑟昂着头,直言不讳道。“和你在一起,还有她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我一想到你们亲亲我我的样子,就让我恶心的想吐,我做梦都砸想,巴不得早点离开。”
阎爵轻磕眼帘,忍下怒意,“滚!”
苏锦瑟听了后,得意一笑,她就知道阎这样会受不了,所以才故意那样说给她停。
这样她就自由了。
走到门口的苏锦瑟,又突然被门口的两个陌生的男人揽住,不准她出去,她在回头想质问阎爵,已经见他小心翼翼地搂着付梦妮回到她的卧。
“让开,他答应我放我走了。”
门口的连个男人一动不动,手臂如铜墙铁壁,一动不动。
沒有阎爵的命令他是不会她走出这个房子的。
苏锦瑟这才明白,原來他还是沒有打算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