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林,开着一辆五人座的玛莎拉蒂,白色的车身,看起来档次很高,不算绚丽,但是十分奢华有内涵。p
周峰和唐梦璃坐在后边,刘海林开车,一路上叭叭叭的讲个没玩。p
“我说,你小子嘴是机关枪是吧,哒哒哒的没完没了了。”周峰笑骂道。p
“这不是第一次载你们上课吗,当然话多了一些。”刘海林嘿嘿的笑了笑。p
突然,刘海林似是想起了什么,激动到:“对了,姐夫,你和高路杰约战的时候我没在学校,回去看了一遍视频,那叫一个大快人心啊!”p
周峰笑了笑,道:“你激动个什么,又不是你打的。”p
“诶,你是不知道,高路杰可是我们学校的传说啊,被所有人敬畏,然而你横空出世,只用了三招就把他打的心服口服,主动认输,还要拜你为师,简直太厉害了,姐夫你真是我的偶像啊!”刘海林崇拜的说道。p
周峰笑道:“好好开你的车吧。”p
刘海林突然看了唐梦璃一眼,道:“姐,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姐夫追到手了,我要是女的我也喜欢姐夫啊,你可要好好珍惜啊,像姐夫这么厉害的男人可不多了。”p
“我看你姐夫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开个车怎么这么多话,信不信我揍你?”唐梦璃伸出手揪着刘海林的耳朵。p
刘海林顿时疼的嗷嗷直叫唤:“噢,疼啊姐,我在开车呢!”p
唐梦璃这才放开手,看到一旁真满脸笑意的周峰,顿时美眸一瞪,道:“你是不是耳朵也痒痒了?”p
一旁,李海林摇了摇头,道:“姐夫,我姐虽然漂亮,但是是个十足的母老虎,你可有的受了。”p
“你是不是今天皮痒痒了?”唐梦璃说着就伸出手往刘海林身上招呼。p
顿时,车里再次传出杀猪般的嚎叫声。p
就在这时,车上的音响突然响了起来:现在插播一条本市新闻,长虹集团董事长儿子被枪杀一案有了进展,嫌犯已被初步锁定,就在合江市内,没有潜逃。p
周峰听后,挑了挑眉头,有些意外,没想到公安局办事效率还挺厉害,不过随即一想他就明白了,不禁有些好笑。p
估计是他们没有现可疑人的出入合江市记录,所以才认定凶手就在合江市,至于嫌犯初步锁定,估计就是幌子了,要么是为了应付杨家,要么是为了让凶手心慌,从而路出马脚。p
周峰微微一笑,杨家那边,估计已经急得焦头烂额了,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只是锁定凶手在合江市而已,至于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一点头绪都没有。p
“这杨天鹏死的活该,做了太多缺德事了,真要好好感谢杀了他的那个人,你看他死了学校里哪个人替他伤心的?”刘海林冷声说道。p
周峰没有说话,要是让他知道杨天鹏是自己杀的,不知道他会震惊成什么样子。p
杨天鹏死了,看似杨家和自己没什么事了,不过周峰心头有种阴霾,他隐隐觉得,自从自己杀了杨天鹏之后,和杨家之间的事情似乎才算刚刚开始。p
他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恐怕以后和杨家还有很大的恩怨。p
只不过,他现在和杨家没有任何关联了,如果再次扯上关系,恐怕就是自己杀杨天鹏的事情败露了。p
他没想到刚一来到合江市,就杀了合江市三大企业之一的长虹集团董事长的儿子。p
不过,他也早有预料这次合江市之行不会平静,局势目前还在他掌控范围内。p
到了学校之后,刚一下车,就突然遇到了一个十分面熟的人,周峰顿时笑了,这个人正是李龙文。p
李龙文看到是周峰后,顿时变了脸色,原本他在开学时被周峰打了,还寻思着日后找人报仇的,结果没想到周峰有着这一层身份,自己曾经想着要打刘海林刘大少的姐夫,高路杰都主动结交的人物,光是想想都吓出了一身冷汗。p
现在在路上遇到周峰,都有些颤颤巍巍的,生怕再次被周峰教训。p
周峰直接无视了他,这种小混混,他根本不想理会。p
到了班级后,周峰先去了一趟钱雨桐的办公室,他有些担心钱雨桐,昨天她那个状态不是很好。p
“咚咚咚!”p
周峰敲响了她办公室的门。p
“进来。”p
几秒钟后,里面传来了钱雨桐动听的声音。p
周峰推开门,走了进去。p
“雨桐姐,怎么样,昨晚睡得好吗?”周峰笑着问道。p
“嗯。”p
钱雨桐微微应声,她今天依旧是一套黑色的职业套装,美丽动人,不过她的眼眶有些红,眼底有些黑眼圈,看起来像是哭了很久。p
周峰一看就知道她昨晚一定一夜没睡,伤心了一夜,今天一早又来上班了。p
不过他看透不说透,笑着道:“雨桐姐,你有没有现最近越来越迷人了。”p
“都快奔三的人了,哪还迷人啊。”钱雨桐摸了摸自己的脸。p
“奔三怎么了,我都被雨桐姐你迷的想追你了。”周峰冲着钱雨桐眨了眨眼。p
“你啊,每天嘴就像抹了蜜一样。”钱雨桐伸出纤纤玉指,戳了戳周峰的额头。p
钱雨桐看着周峰的目光不像之前那样冷冰冰了,多了一丝温柔,眼前这个小男人,昨天为了保护她,差点被枪打了,她多少都有些感动,心里暖暖的,从小到大,还没什么男人愿意为她这样。p
此刻,远在几千公里之外的北方,北三省,龙兴之地,一处庄园内。p
这间房子,建设的非常古朴,像是一座大殿,有着浓厚的庄重色彩,尤其是里面,偌大的空间,暗金色的装饰,有着八根鲜红色的大柱支撑着,在这八根大柱子上,每一根都盘绕着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p
在大殿的上头,有着一张座椅,仿佛是紫金打造而成,就像是古代帝王的龙椅一般,令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敬意,不敢靠近,敬而远之。p
然而,就在这张座椅上,端坐着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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