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把车停在津大西门外面,开着窗子看着从学校门口进出的学生们,不知想着什么,自顾自的笑着,有些陶醉。
“帅哥~”
就在盛唐陶醉的时候,有个娇滴滴的女声从旁边响起,吓了盛唐一跳。
抬头看去,是一个女生——其实盛唐也判断不出来这到底是不是个大学生,听声音,看模样应该是学生,可是她的穿着,春寒料峭的时候光着腿——这真是光着腿,而不是穿着光腿神器,盛唐的眼神还是能分辨的清的,光腿上面只有一件包臀短裙,上身则穿着一件短款白羽绒服,拉链敞着,里面的抹胸遮不住大好春光,此时她弯腰看着盛唐,春色若隐若现。
“你好…”
盛唐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来路,有些尴尬的打了个招呼。
“帅哥,你也是津大的同学吗?”
盛唐摇头:“我是汉大的,路过而已。”
“汉大呀,我正好想去呢…”
女生一直娇滴滴的说着话,都快把盛唐给夹吐了,而她还继续夹着:“帅哥,方不方便,我搭个顺风车好吗?我在汉大也没有同学,去了你带着我逛逛,好吗?到时候我请你吃饭幼。”
说完,女生还自我感觉良好的朝盛唐抛了一个媚眼,差点把盛唐恶心坏。
而盛唐诧异的是,他依稀记得,在一三一四年前后的时候,开一辆豪车,也不用太毫,起步级的bba去大学门口,引擎盖上放几瓶水,就能有所斩获了,可那都是十年之后的事,现在这个女生是什么情况?
还是说,这种情况一直存在,只不过后来网络发达了,才会被人熟知?
而盛唐可没放半瓶水,他只不过把车停在学校门口,连十分钟都没有,他唯一做的就是看着过往的学生发呆,而且想的都是上一世他上学时的样子,才会憨憨的笑。
她不会把自己当成偷看女生的痴汉了吧?
那盛唐可就冤枉了,除了这个女生,其他女生哪个不是裹得严严实实,谁有毛病会在这种时候在这里当痴汉啊?
而且盛唐知道这个女生到底想干嘛,哪怕他刚才说自己是岳安的,估计她也会说正好想去玩玩呢,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罢了。
他正想拒绝,荆婧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不方便。”
说着,荆婧已经走到了奥迪车旁,拉开车后门,让刘鸽先进去,而她没进去,关上门,直接来到了副驾驶。
那个女生本来还想说几句,不过在看到荆婧那毫无瑕疵的颜值后,干脆放弃,否则有点自取其辱了。
“哼!”
轻哼一声,随即踩着傲娇的步子,一扭一摆的离开,幅度之大,盛唐都生怕她扭坏了腰。
“还看!”
荆婧不满的说了一句。
“嗨,没看。”
“没看还盯着人家?好看是吧?”
“好看什么啊?”
盛唐连连否认:“我就是好奇,怎么我就在这停了一会儿车,她就过来了?又或者她真的想去咱们学校呢?”
“怎么,见到这种女生,脑子都没了?”
荆婧冷笑一声,说道:“你看如果你骑的是辆自行车的话,人家会来搭理你吗?”
盛唐笑笑,有些好奇:“荆婧,这么说,你知道这种女生是做什么的?”
“傻子才不知道呢!”
盛唐来了兴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是说咱们学校外面也有?”
坐在后排的刘鸽说道:“盛总,咱们学校外面没有,商业街上有,有些并不是学生,不过是打着学生的幌子做那事而已!”
对这种行为,刘鸽也有点鄙视,盛唐也想明白了,津大在市里,周围就是闹市区,比较热闹繁华,来往路过的人多,这些女生敢这么明目张胆可以理解,毕竟人那么多,没多少人会注意到她们的,而汉大那边就不一样了。
汉大长丘校区地出郊区,门外比较荒凉,如果还有女生敢在外面“招蜂引蝶”,那回头率也太高了,去商业街则好些。
“原来是这样啊,刚才我都愣住了,也不知道从哪窜出来这么个人!”
盛唐非常“单纯”的说道。
“就怕如果我们不在,某些人就把人带回学校了,呵呵,可能不是学校。”
“荆婧同学,你说的是某些人是我吧?”
“恭喜你,答对了。”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人品啊!”
“恭喜你,又答对了。”
“……”
刘鸽坐在后排,听着他们两个有些搞笑的对话,想笑又不敢笑,憋的难受,同时她心里更好奇了,荆婧不是盛唐的女朋友,可是说话却如此随意,那他们得多熟啊?
一时间,有些羡慕荆婧…
……
车上,盛唐询问了一下工作进度。
说起来,开拓市场的工作分两步,第一步并没有什么难度,所以荆婧才能加班加点,用了半天多的时间就把工作完成了。
她们要做的无非是在学校里各处公告栏里张贴上三为书屋的招聘广告,然后就是在每家学校分发出一千张广告单出去。
做完这些工作,剩下的就是等了。
其实一家学校就招四五个人,难度不大。
盛唐询问的时候,荆婧对答如流,虽然盛唐略显冷澹,但也还算正常,期间刘鸽也能插上几句话,说一下第一天的工作感受云云。
不过等盛唐问完工作的事情,荆婧的画风就有点跑偏了——完全不是员工的样子,无论盛唐说什么,她都得怼两句,简直把盛唐怼的哑口无言,如果不是顾忌到刘鸽在不方便的话,盛唐非得回怼几句,问她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你一个员工这么怼老板,有没有点觉悟啊?
所以到了后来,盛唐就不说话了,心想我不说话你还怎么怼我啊?结果他还真低估了荆婧的能力,一个女人生气想怼你的时候,无论你说不说话,她都能找到怼你的理由。
随后盛唐开车快了、慢了、急刹车、起步慢都成了被荆婧怼的理由,盛唐直接无语,而坐在后排的刘鸽看得哑口无言:到底谁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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