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人认出来,是女大夫的丈夫,也就是这次“桃色”事件中的男主角何专家来了。呵呵,又有好戏看了……
何宸风虽然只到了五六分钟,可也把事情的经过推测得**不离十。听到他们后边这一段对话,他从人群里穿过,往里走,人群则自动给他让开一条道。
何宸风直接走到于采蓝面前:“说道:“别为了不相干的人不开心,你今天忙得差不多了吧,差不多就回家吧。”
钱小凤再也坐不住,捂住脸从椅子上站起来跑了出去。
不知道谁起了个头,说了声“臭不要脸的。”然后议论声就大了起来。
可于采蓝还是听到了有个人弱弱地说道:“那个女的确实不对,可是大夫是不是太狠了点,万一出点啥事咋办?”
于采蓝听了不以为然,这件事如果不是发生在何宸风和她的身上,而是换一对夫妻,钱小凤的打算很可能就成功了,到时候让那受伤害的女人怎么办呢?如果也像她一样怀着孕,可是没工作性子软,那不是要绝望吗?
所以她就是要给钱小凤长长记性,有些事要是不用付出代价,说不定还会有下一次。至于钱小凤会怎样,她于采蓝管得了那么多吗?钱小凤这么做的时候可曾考虑过她?
在她于采蓝的字典里,无原则无选择的善良,就是傻,善良应该是有锋芒的。
袁宝坤见钱小凤跑了,便跟那些人说:“行了,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说着,他瞅了钱伟鹏一眼,摇了摇头,然后又跟于采蓝说道:“小于,别生气了,这种人就是欠修理。活该。”
“嗯,宝坤,我没事,我收拾一下就走了,你再忙一会,差不多就关门休息吧。”
“嗯,行,放心吧。”袁宝坤觉得这时候于采蓝的心情应该是不爽的,便扮演起了知心大哥哥的角色。
就连张学峰都说:“小于,你回家歇着去吧,要是累,就再歇几天。”
于采蓝笑笑:“那不用,没什么特别的事,我明天会照常过来。先走了啊。”
他们把于采蓝两口子送走之后,袁宝坤一把抓住钱伟鹏:“你说说,你家这什么亲戚啊?这什么玩意,做得都什么事啊?”
钱伟鹏夹在中间得不行,“我也不知道她会这样,我要早知道……”
张学峰瞥了他一眼:“不用早知道,现在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
“你俩等着,我去跟我叔他们说一声,哎呀,这叫什么事啊。”钱伟鹏说着,真走了,换了衣服,揣上点钱就去找他叔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于采蓝沉默不语,忽然问何宸风:“你觉得我这样狠不狠?”
何宸风看着前方的路,两只手不时转动着方向盘,静了一会儿,说道:“我小时候,记不清是九岁还是十岁了,有一天我妈妈牵着我和我妹妹俩人经过一个大桥,她就在桥栏杆旁边站了很久,也不说话也不动。当时我和妹妹都不敢说话。后来有一天,我妈妈说,她那天都想带着我和我妹一起跳下去,跳到河里一了百了……”
何宸风说到这,眨了眨眼睛,于采蓝便拿手绢给他擦了擦,知道他又回忆起过去的事了。
“所以,我早就想过,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妻儿陷入到那种绝望的日子里。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嗯,我明白。”于采蓝拍了拍他肩膀。
“明白就好,其实你泼辣的样挺有意思的。你就做你自己就好,管少数人说什么,反正你不管怎么做都会有人说不对。”
于采蓝听了,低头抚摸自己的肚子,轻轻说道:“小猪仔,听到了吗?你爹多给力,说好了要护着咱们娘俩呢,你听着了吗?”
她说完,肚子居然动了几下,于采蓝笑道:“看看,孩子都听到了。”
何宸风轻拍了一下她的头:“顽皮!”
纺织局夏局长这时候情绪可不大好,他觉得自己这个局一把手让一个工作不久的新人给耍了,给利用了……打着他们局的旗号要满足她那一点小心思。
这还只是个普通员工,就能这么办,要真是提了干,眼里还有他这个领导吗?必要的时候还会把他当成梯子利用吧……
在鹿港与永济县的交界处,有个著名的风景区叫皇峰岭,相传某个朝代的皇帝曾到过此地。当然这很可能是后人的附会而已,俗称往自己脸上贴金。
不过这皇峰岭层峦叠嶂,也确实是风景秀美之地。这时候,便有五六个年轻人在山间穿行。因为天热,几个人又爬了半天的山,全都浑身冒汗。
“快看,那边有个山洞,过去看看吧。”有个小伙子卷起裤腿,抹了把脸上的汗往不远处指了指。
“还真是,走吧,过去瞅瞅。”那小伙子的提议很快就得到了响应。很快一行人就站在山洞口了。有个小子拿出手电,往黑黢黢的洞里照了照,可是那束光照不出多远,里边到底什么情况根本看不清。
“我进去看看,你们在外边等着。”提议过来的小伙子是几个人里边的临时队长。看到这神秘的山洞,这年轻人难免好奇。
有个人犹豫道:“里边都看不清,还是别进去了,就在外边看看得了。我听说里边可能会有暗河或者别的东西,总之有危险,手电也不大管用。”
他这一说,倒是让几个同伴想起他们曾听到过的一些事故,临时老大听了,说道:“也是,这里边是太黑了。这样吧,我腰上拴个绳子,有什么不对你们就往外拉我。我也不进去太深,先走一段看看。”
“这样行。”队长的提议得到了众人的相应,随后他就走了进去。拉在众人手里的绳子一直没什么反应,对象也没跟他们喊要拉他出来,所以大家就等着。
大约二十多分钟吧,没用他们拉,队长自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站在洞口一个劲地打哆嗦:“我的天,里边太冷了,简直像深秋初冬那样,冻死我了,看这一身的汗全没了。”
有人笑他:“这样挺好的,你还不用擦汗了呢。”
过了就好,这伙人回到了市内各自的家中,队长这天都早上八点半还没起床,他家人发现不对劲,便过来问他:“罗浩,你怎么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