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天下午站在罗河边的女子姓徐,叫徐秀秀,河边遇到的那两个垂钓人告诉他们,可以去秋桐路找那个女大夫给看看。她上过电视,也治好过不少疑难病。听说也有不孕症的到她那里拿过药之后怀上了孩子。
俩人虽然没去过,但是他们认识的人里边有人去过,所以说得头头是道的。最后有个人说道:“她那里开药价格公道,用多少拿多少,就算治不好,也花不了太多钱,反正都是一个城市的,就算从咱们这过去倒车麻烦点,可也能当天去当天回,去试试呗。”
另一个补充道:“外地也有不少人去呢,坐火车坐飞机到鹿港的都有。就算实在治不好,也可以让大夫给调理下身体,我看你闺女这身子是伤着了,得养养啊。”他跟徐秀秀妈妈说道。
他说的没错,徐秀秀多次流产,导致身体气血耗损严重,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十多岁。
六月中旬的鹿港本来挺热的,但是头天下了一场雨,清晨去诊所的路上能看到路面还是潮湿的。
就在这凉爽的早上,徐秀秀由她母亲和丈夫陪着,从娘家出发了。
今天正巧,是袁宝坤带着顺子和钱伟鹏出发的日子,他们从鹿港火车站直接乘火车去川地,到达指定的地点,直接去联系沂附院在附子加工基地的人就可以。
他们俩在那边的亲朋到时候也会有人去接站,还有一周就到夏至,附子开始采收的日子,他们需要提前过去,做好各项准备工作。
于采蓝把秋桐路三人组送走之后,诊所里只剩她这一个大夫了,难免要比平时忙多了。
徐秀秀三人一迈进诊所大门,就发现这里人气很旺,看来那两位钓鱼人说的话不假,没骗他们,就是不知道效果是不是有那两位说得那样好。
徐秀秀的妈妈以前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这次为了女儿充当起了侦探的角色。
进去挂号之后,有人告诉她,她女儿的号有可能排一个多小时才能轮到。
徐秀秀妈妈便跟别人聊起天来,以便多了解下诊所的情况。那些人有的是来复诊的,倒是跟她讲了不少事,让他们三人多了点信心。
“上周我听人说有个女的来送礼来了,说是吃完药之后,有孩子了呢。我觉得你女儿的病备不住就能给治好了。”有人告诉徐妈妈。
他们这么一说,徐秀秀一行人就又多了点信心,坐在那里耐心等候。
诊所里病人和家属虽然多,不时有说话声传来,但是都很注意音量,可以说是井然有序。沈青山没别的事,就在诊室周边不时走动看看,不让人在此喧哗。
过了一个半小时,徐秀秀终于能进于采蓝的诊室了,便在沈青山指示下走进去在旁边椅子上等着,在他们前边有个青年人在看病。
“上周打篮球的时候,跟人抢球,不小心磕着脑袋了,后脑勺磕出来一个大包,当时就是疼,没别的。然后就回家了,到半夜的时候就觉得头疼恶心,晕乎乎的,耳朵里嗡嗡响。”男青年告诉于采蓝。
“大夫,我弟弟他没事吧?会不会得脑震荡啊?”
于采蓝检查过之后,告诉他们:“先不用那么担心,这种轻微的震荡有很大一部分过一段就能慢慢好了。当然如果不治疗,也会有一定的几率留下后遗症。还好你们来的早,这时候就算有点不适,病也还在表,并没有往里走,所以相对来说,并不严重。我给他开点活血化瘀的药。”
“哦哦,谢谢大夫。”于采蓝的话,等于跟他们姐弟俩吃了个定心丸。其实于采蓝平时说话都不会说太满的,只不过这个小伙的病情确实不严重。就给他们吃个定心丸。以免疑神疑鬼,加重心理负担。
他们姐弟俩走后,徐秀秀妈马上陪她女儿坐过来。于采蓝抬头看到了徐秀秀的脸,就算她看过数不清的病人,可是看到徐秀秀的脸还是吃惊了。这气血损耗得太厉害了。
“徐秀秀,二十九岁对吧?”问完姓名年龄后,于采蓝又重复了一次。
“啊,对。”徐秀秀知道她的样子就不像29,很多人知道了其实都不太相信。不过大家一般不会当着她的面说。
后边的一些话是她妈妈代替她说的,让她自己说出流掉了四个孩子,有点残酷,她会难过的。可让大夫给看病,就算难受,他们做家人的也得说。
“流四次了?”于采蓝心想,她难怪会变成这样呢?流产多伤身哪!一次就够了,还四次?
倒也不是不能治,但是最终效果如何,没人能够保证,治病没有百分之百成功的事情。
于采蓝就给开了菟丝子、桑寄生、川续断和真阿胶,另外由于她身凉又给她加了炒补骨脂。全方以菟丝子为主药,或许可以治好她这个习惯性流产的问题。
“大夫,我女儿的病能治吗?”徐秀秀妈妈想探探大夫的口风。
“先试试看吧。”说到这,于采蓝跟徐秀秀的丈夫说道:“你爱人心里有压力,家里人尽量配合下。心情好了,病就容易治些。如果不注意调整情绪,可能会影响药物的使用效果的。”
“我知道了大夫。”徐秀秀的丈夫答应地倒是痛快。他跟徐秀秀一起长大的,一个村的,小时候经常一块玩过家家,他也不想让这个家散开。如果徐秀秀病能好,能保住胎的话,他也很高兴。
这一天不出意外,于采蓝忙到晚六点才回家。到了家之后,接到了老家夏洁的电话,说是村子里有人要去鹿港找她看病,后天能到。不用她去接,他们会直接去诊所找她。夏洁打电话就是提前告诉她一声。
夏洁说的那家人,于采蓝倒是不熟,不过他们大老远过来,病得应该不轻。如果袁宝坤他们都在鹿港的话,她可能就派个人去接站了。
现在诊所就这几个人,她还真不好安排,她那边现在是一个人都走不开。
便告诉夏洁,让那家人万一有事打电话通知她就行。
这个月对她来说事情确实太多了。袁宝坤他们走了,要十多天才能回来。月底何漫漫到预产期,她和何宸风是哥嫂,是一定要去沂州省人院守着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八零之神医有毒》,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