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军主?”听到这群所谓令阁所属的人对那站在城主府门前男子的称呼,所有人都惊了。虽然他们能够猜到这男子必定身份不低,才敢抓着城主的小舅子还如此大胆,但是,他们可完全没敢想到,这男子就是军主。
李颛桥一改先前的状态,看着面前跪着的三人,呵斥道,“城主何在?”
三人中的两人听到李颛桥发问,直接起身,朝着一个方向跑去。不过是三五分钟的时间,一个膀大腰粗的大胖子便被抓到了李颛桥的面前,那令阁成员轻轻一推,便让他直接匍匐在了地上。
而现在躲在了跪着的卫兵队身后的那五人中的为首者看到那胖子之后,便是惊呼姐夫,随后脸色煞白,瘫坐在地上。他的同党此时十分的想逃,但是却一动也不敢动。
“你们告诉我,此人为官如何?”李颛桥看着那重新跪在自己面前的令阁成员,开口道。
“此人为官有道,善于治理民众和政务,是个不错的人才。”令阁成员如实禀报道。
李颛桥点了点头,“那么?品德呢?”
令阁成员自然是不会有一丝犹豫的,当即回答道,“此人虽然为官得行,但是品德却是极其败坏。先前,属下就是从窑子里把他抓出来的。”
李颛桥眯着眼睛,透着无尽凉意,“传我令,交由中枢下达。”
“是。”令阁成员从怀中掏出纸笔,准备记录李颛桥的命令。
李颛桥清了清嗓子,“得令之日起,所有城、港所属及招募卫兵尽皆需要通过审核,两年一审核,要严格把控。成立监控署,监控帝国官员工作,但不得参与官员私人时间,肃清借势欺人的官员及家属。卫兵队成立专属领导部门,隶属军队,可不听城主令,城主可立私兵,但不得超过三百人。”
说完,李颛桥朝着那三个令阁成员点了点头,于是,刚刚书写好的令条被封于专属的竹筒里,然后被其中一个人带走了。
“进城主府,随后的事情让人来处理。”李颛桥对剩下的两个令阁成员开口道。
“是。”两人听令,跟着李颛桥进入了城主府之中。
而在城主府外,顿时便爆发出了一阵响彻天地的呼喊声。跪在地上的那卫兵队长和原城主脸色煞白,不断的留着冷汗,他们知道,他们的这一辈子,就这样子了,不会再有什么飞黄腾达的了。
“现在,你们帮我查一下,吾儿身在何处?”李颛桥走入城主府中,随手驱走了那些仆人,然后开口问那两个令阁成员。
“得令。”一个令阁成员迅速的去查询,不过几分钟便已经得到了答案,手握地图走了过来,向李颛桥禀报,“公子两个月前遭遇过一次刺杀,正是半年前讯息里提到的几个投靠公子的人。”
听到这,李颛桥毫无波澜,因为既然薛老已经有预防,那么明儿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果然,那令阁成员接下来又继续说道,“但是薛老一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人员,没等他们得手,便已经将他们抓住了,经过审问之后,确定是姜家的人。随后,薛老本想劝公子停止他的计划,但是公子告诉薛老他本就知道那些人不安好心,所以让他们跟在身边只是为了磨练自己心性而已。”
李颛桥嘴角微微翘起,心里想着,这小子可真的是,随他老子的胆子么?
“然后,小姐向薛老申请跟随公子,为他做护卫,薛老同意了,但是暗中护卫的人数仍旧保持着旧时的人数。现在公子和小姐按照估计,应该是在帝国最北方的城市之中游历着。”说到这里,令阁成员将手中的地图和情报收了起来,递给李颛桥。
李颛桥推了推,示意不必之后,他便将这些东西收回到了隐蔽之处。
“向公子和小姐发信息,让他们尽快赶回军主府。”李颛桥对他们又下了一条命令,但是想了想,又说道不必了,接着,李颛桥从城主府的后门离开,以躲避在前门守候着等待见军主亲容的民众。
李颛桥直接从驿站那儿取了一匹马,骑马返回军主府,一路上李颛桥自己倒是没怎么休息,马却换了将近十匹,这才到了冰嵘城的军主府旁。
根本不需要令牌,门口的卫兵都是李颛桥曾经带过的兵,看到李颛桥之后,朝他敬了个军礼,便开了门。
可走进门,李颛桥却没有发现柳筝倩的声音,于是,他又走到门口向卫兵提问柳筝倩去哪儿了。
卫兵的回答是,柳筝倩一个人呆在家里无聊,所以朝薛老问到了明儿和玲儿的位置之后,直接提剑动身前往了。而李颛桥却是愣住了好一会,随即点了点头,走回了宅子里。
“也是,我这一天天隔着大陆的跑,真的是苦了她了,让她和孩子们去玩一下也是好事。”李颛桥背着手,朝着宅子里面走了两步。
突然,李颛桥喊道,“哼,我也要去,当然是要一家四口的出去玩才对的嘛。”说完,便直接走出了军主府,朝着皇城走去。
当然,李颛桥在再次被薛老批判这么大个人还不干正事之后,得到了妻儿的位置。然后,李颛桥又到了无锋门,悄摸摸的叫上了雪桥和智桥,三兄弟十分难得的一起出去玩。薛老自然是能够知道这个消息的,只不过是在李颛桥命令令阁延缓两天再禀报薛老之后才知道的。
为此,薛老在大早上的还多吃了一碗面,一边吃一边吐槽李颛桥这小子不干活就算了,还给他捣乱。
而李颛桥才不管这么多,带着兄弟就直接奔向了妻儿的所在。
“我说,大哥,你真的不怕到时候薛老关你监禁把你丢到宗门或者是学院里面做事情吗?”雪桥不愧是乖巧的雪狮出身,到现在按人类年龄来算也都二十多岁了还是如此的单纯,当然,这种单纯只有在李颛桥面前才会出现而已。
旁边的智桥直接接过了话茬,“他怕?他怕倒是怕,但是又怎么样?这么些年来该胡来不照样是胡来?”
李颛桥哈哈大笑,“智桥这话说得,甚合我心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