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会疗伤?”
“我会伤人当然就懂得治人!”秦风非常自信。
他是久伤成医,在练功的炼狱般日子里,他的筋骨是断了接、接了断,吃尽苦头才让他脱胎换骨,纵然有宝物衬托,但高手也绝不是一蹙而就,两个月时间受过的伤若是用常规治疗,怕是得到医院躺上十年八年,但老婆婆极讲究内劲功法,舒筋活络堪称一绝,可以做到接骨于无形,每接一次筋骨,不仅不会留下旧伤,反而会让筋骨更加强健,关节更加灵活。
渐渐的,他也学会了些接骨通络之术,这是他第一次尝试着给别人疗伤,所以才保守称需要半小时,若是给自己治这点小伤,不过是分分钟钟的事。
李玉秀对他充满了不信任,捏扭着将受伤的右腿搁在椅子上,稍稍提起裙角,脚踝处跟膝盖处两处微肿,由于是关节处,青瘀也并不明显。
秦风看着眼前近乎完美的玉足玉腿,水嫩得想让人啃上一口,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想想自己现在是身为医者,赶紧停止YY,聚力于掌心,当感觉手掌火辣辣时,慢慢贴在她的脚踝处。
“痛!”他的手才刚刚碰到李玉秀,她就叫起来。
“不好意思,我心急了。”秦风耸耸肩,先收了掌,他差点忘了这是别人的腿,他的痛感要比寻常人高出不少,又指指墙上那张全家福,“你给我讲讲你们家人的故事吧,我再慢慢给你治。”
李玉秀不明就里,“你想查户口么?”
“我连你家几口人都不清楚,若是陌生人进来我怎么识辩?不怕我把你家人误打一顿?”
“呵,就怕你没那胆!”
他跟她说话,借此分散她的注意力,先用寻常的按摩手法在她脚踝附近按摩,再慢慢加重力道,她自然感觉舒服,这才一脸幸福地看着全家福,慢慢讲起来。
“爷爷奶奶最疼我了,可惜前年双双仙逝,妈妈在姥姥家陪姥姥,姥姥都快一百岁了,不能随便走动,我只有放寒暑假了去看看,我爸跟我哥呢,都是事业为重,就不用我说了,平日家里还有三位佣人八名保镖……现在你就都清楚了吧?”
“清楚,非常清楚!”听她这么一说,屋里屋外该有十几个人才对,可随眼看看,入了眼的就只有他们俩人加上刘妈,门口的两名保镖他也见过,其他人一定是躲在别墅的某个角落,毕竟别墅这么大,需要防范的地方也多。
“李威是你哥?”他又故意问道。
“废话!不是我哥难道是我弟不成?”
“我是指你们长得不大像,不像一家人!”
“怎么不像一家人了?他只是稍稍野了点,不大呆家里。”
秦风“哦”了声,从李玉秀的语气中,他对李威的了解已经八九不离十,典型的富二代,喜欢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治好了她的脚踝,他的手慢慢向大腿滑去,感受着她的冰肌如玉,只是经他的手抚过,毛孔大开,原本雪白的肌扶慢慢变得红润起来。
她不再说话,双腿越绷越紧,显得更加紧张。
为了避免她身体的过于抵触,秦风不得不跟她声明道:“我现在就是你的医生,通络活血,需要上下舒导,你别太介意,身体尽量放轻松。”
她的手紧紧按住睡裙,避免他更深一步,嘴上不饶人道:“等下要是没治好,我可就大大的介意了!”
现在她不仅是腿红了,脸也红了,身体莫名的躁动,感受着他那火辣辣的双大手在腿上游走,突然想到什么,心跳得更快。
“咳咳!”刘妈一手端着杯水,一手敲了两声门。
李玉秀像见到救星,叫了声:“刘妈!”
“小姐,我怕你口渴,倒杯茶来。”刘妈将茶递到李玉秀手中,像才想起秦风似的,问道:“秦公子可需要?”
“不用了,马上好,我下楼自己喝。”秦风没有抬头,继续运功,上至血海穴,下至足三里,渐渐聚气于鹤顶。
“哦!”刘妈端着空托盘,好奇地看着他的双手在小姐腿上滑动,半信半疑,不知该不该离开。
李玉秀忙喊道:“刘妈你别走。”
“诶,我就在这儿伺候着。”刘妈欣然领命,驻足一旁观看,“小姐这伤,秦公子这么随便摸摸就可以好了?”
“这哪是随便摸摸,都快摸破皮了!”秦风哑然失笑。
“什么摸摸摸的,这叫理疗。”李玉秀也怪不好意思,自作聪明解释道。
只有秦风知道,这看似理疗的手法实则是内功疗法,他也不明言,感觉差不多了,拍拍手起身,“可以啦!”
“好啦?”
“安全好了,你快试试!”
李玉秀的伤处不见青肿,她只感觉有些烧热,完全没有痛感,下床试着走几步,又跳了跳,好像真的好了,还可以跳得更高。
“哇,真的好啦!”
她兴奋地在房间里飞旋,做了一个完美的舞蹈动作,睡裙也飞舞起来。
秦风居然看到了她米黄色的小***双眼冒出金光。
“小姐别摔跤了!”刘妈赶紧提醒,心里也十分高兴,“我下楼给秦公子倒苶去!”
李玉秀赶紧坐回床边,收起了刚才的喜悦,一本正经道:“我欠你的,再记上一笔。”
秦风笑了笑,“没事,以后只要你稍稍温柔点,再有什么伤啊痛的尽管找我!”
“谁会对你温柔?以后也不会再受伤,哼!现在你可以出去了,我要午休!”她立即翻脸下了逐客令。
秦风无奈的摇摇头,他还想着借此缓和跟她的关系呢,没想到这人完全不懂感恩,翻脸跟翻书似的,以后怕是免不了多加刁难的,他也不便在她闺房里多逗留,只好先下楼去了。
心中多有不快,想来想去,这李家,也只有当家人李锦年是个正常人。
可李锦年现在也是焦头烂额,为了女儿的事,正跟儿子在办公室里大吵。
李威听说秦风负责妹妹的安全,是一百个不同意,“那秦风是什么东西?他正跟苏雪鬼混在一起,绝不会是什么好货色,您可别引狼入室。”
“小雪怎么了?你堂哥的死,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她,她没得到李家的任何好处,为什么不能重新追求自己的幸福?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苏家需要依靠我们李家东山再起?”
“咱们不谈苏家,不谈苏雪!以秦风张狂的个性,保不准会欺负小玉!二十四小时呆一起,您也不想想,他们这年纪该有多危险?”
“你爸没老糊涂,我看这小秦不仅不张狂,还十分低调,别人要是有他这本事,早就闹得风生水起了,他能照顾小玉,已经是屈尊降贵。”
“屈尊降贵?呵,您说来说去,就是看中那小子。”
“我看中的是他的本事,小玉最后一学期就上大学了,一定要确保她这半年的安全。”
“以咱们公司与江大的关系,她上大学一点问题也没有,如果您觉得学校不安全,尽可让她留在家里学习。”
“你在家里老老实实呆过一天么?再说家里就百分百安全啦?我已经告诉过你,这一次咱们面对的不是那个斧爷,而是他背后的势力。”
“我看您就是自己吓自己,我现在就可以派人把那斧爷抓来问个究竟。”
“胡闹!你现在本事不见长,脾气倒是长了不少,越来越爱顶撞我了是吧?”
“这不是顶撞您,我早就长大了,我有自己的见解,我自认为已经做好了接手集团的准备,里里外外的事我都有责任去处理。”
“成绩呢?你这个副总裁分管业务的成绩什么时候好看过?”
“您暂时看不到成绩,不代表将来没有成绩,您得有战略眼光才行,老一套稳扎稳打已经落伍,您若是听了我的建议迁移总部到江城,咱们家就不会被人盯上,那边庙大菩萨多,只要我们肯开出条件,他们一定就能保证咱们李家的安宁。”
“再议!”李锦年猛拍办公桌,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李威的总部搬迁建议,那是动摇锦威根基的谬论,他起身望向窗外,不再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