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玛亲点,没看到老子受伤了。”
两个人上了车,就在陈南南催促着女人快些开车离开时,这时后门处,传来了一声开门的声音。
看清楚坐在后座上的人后,陈南南原本一脸嚣张的样子也淡然无存。
“大……大哥,你要去哪?”陈南南哆嗦着身子,朝后座上的叶言问道。
“我正好要离开这,送我一程不介意吧。”叶言淡然道。
什么?送一程?
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呢?陈南南心里暗骂道。
“那……那你要去哪?”陈南南颤声问道。
“还没想好,别废话,开车。”
叶言的命令让陈南南还想发问的话语,直接硬生生的吞了下去,黑衣女人也知道自己现在受控于叶言手中,无力反抗,只好发动了车子,很快消失在龙马华亭。
坐在车上,陈南南心里使终憋着一口气,今天明明是来搞定林纤雪收拾叶言的,怎么现在反倒是自己被人要挟了。
“叶少,这次冒犯你,是我陈南南的不是,不过,你可能还没搞清楚情况,要是我有一个什么三长两短,不止你,估计你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这样吧,你现在下车,我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陈南南软硬兼失,想说出自己的背景让叶言忌惮。
可没等他的话说完,“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已经抽在他的脸上。
“你……”陈南南吐出一颗后槽牙,气得混身发抖。
玛的,都说老子这陈家少爷蛮横不讲理,可跟眼前这个男人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欧。
“少在老子面前废话,你陈家再厉害,能比得过世界第一号恐怖份子?能比得过境外雇佣兵团?老子管你陈家李家,惹到了老子,老子就让你们除名。”叶言冰冷冷的回道。
陈南南扫了一眼叶言冷峻的脸庞,知道叶言并没有说大话,只好倦了倦身子,老老实实的坐回身。
又过去半个多小时,叶言看了一眼,车子已经驶上一段山路,而且这段山路并没有任何监控,这时他冷冽的眸子中攸的闪过一抹杀意。
这样的纨绔少爷,如果不除掉,他的报复绝对是疯狂的,况且,叶言也不想林纤雪每天都在胆战心惊中渡过。
只见他压底身子,猛的拉了一把方向盘。
原本还寻思着怎么报仇的陈南南,根本没想到叶言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他脸色大变,傻傻的看着车子来了一个大转弯,然后直接冲出护栏,冲下山崖。
就在车子下落的一刹那,叶言一脚踢开车门,猛的一借力,跃回到了公路边,一直连继续打滚了几圈后才停住身子。
身后,奥迪Q7狠狠地砸向山涧,“轰”的一声巨响,一团火光卷着黑烟,恍如一条平地飞起的黑龙,直冲而上。
叶言松了口气,如果刚才车子没有爆炸,他还寻思着,要不要下去点一把火。
做完这一切,叶言很快进入山林,一直过了半个小时后,才从山林的另一边窜了出来。
他拦下一辆大巴,很快消失在这北郊的山区。
……
天海市人民医院的一间VIP病房内,一名身着白大褂的老者,正对着病床上的病人进行检查,而在他身后,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则一脸恭敬的等待老者检测的结果。
老者大概五十多岁,头发有些许花白,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很有派头,明眼人都知道,这天海市人民医院的第一主治医师,天海市医学界绝对权威人物“胡松柏”。
良久之后,胡老朝身后的医生低声吩咐了几句,让他们将病人的情况尽数记录下来,然后独自走出病房,来到会客室。
“胡医师,我儿子的情况怎么样?”
一名穿着名贵貂皮大衣的中年妇人,看到老者出来后,一脸焦急地迎了上去。
“陈太太,我就实话实说吧,陈亮右臂严重粉碎性骨折,就算手术顺利,也只能恢复八九成,可能以后天阴下雨胳膊都会痛。”
老者的话语,让中年妇人的心狠狠揪了一下,不过妇人还是很快将情绪平复下来,望向老者时,紧皱的眉头也稍稍展开一些,客气道:“有劳胡医师了。”
说着从身旁助理手中取出一张支票,递到了老者手中,
“小儿的手术,还请是胡医师亲自来做,别人我信不过,这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中年妇人努力装出一脸温和道。
老者点了点头,很自然地将支票装入口袋里,对中年妇人道:“好了,陈太太可以进去看看令郎,如果有什么需要直接叫我就行。”
话落,老者带着几名医生转身走出会客厅。
就在几人走后,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华少举着电话,一脸的惊愕失色。
“你说什么?陈南南出车祸了?”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严肃:“是的,在北郊二十里以外,车子冲断护栏,冲下山崖。”
“那我们派去的人呢?”
“全部被打成重伤,已经送往医院了。”
“好了,我知道了!”
华少挂断电话,一张脸已经阴沉得可怕,这陈南南的背景有多可怕,他自然再清楚不过。
要是让身在燕京的陈家老爷子知道此事,估计连整个天海市都要来一场“地震”了。
他转身走到病房内,只看到,病床前的中年妇人,一张脸也已经冰冷得可怕。
妇人转身朝身旁的华少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
“舅妈,是这么回事,打伤表弟那个人,我已经查清楚了,它叫叶言,是天海大学一名大一的学生。”
“昨天他和表弟同一班飞机飞回来的时候,因为对纤雪妹妹有了想法,就故意找表弟的茬儿。”
“表弟的为人,那是没得说,当然不会跟这样的人一般计较,可表弟越是忍让,那小子就越得寸进尺,先在飞机上训教了表弟,后来又遇到了,那小子居然下狠手把表弟的手给打断了。”华少一边说着一边做出无比沉痛的样子。
中年妇人眉头皱了皱,冷冷道:“这个叫叶言的学生如此猖狂,居然连我们陈家都不放在眼里,他有什么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