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诗率先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对着另一方高台的南宫岩问道:“二长老,这一战,可是苏澈赢了?”
“这……”
南宫岩眉头大皱,可眼前的形势明朗无比,公冶谨已经死的不能再死,而苏澈虽然身受重伤,但还稳稳的置身擂台上,就算他想狡辩,也找不到任何理由!
无奈之下,南宫岩一脸不甘的点了点头!
“这一战,是我们输了!”
言罢,又看了看擂台上公冶谨的尸体,狠狠的吐了一口浓痰!
“废物,要你何用?”
若不是当着一众弟子的面,以他的脾性,恐怕早就忍不住鞭尸泄愤了!
见南宫岩亲口承认,洛雨诗二话不说闪身落入擂台,又从须弥戒中连续取出数十瓶疗伤灵丹,一股脑塞入苏澈口中。
“苏澈,你怎么样?”洛雨诗关切的我问道!
“恩,好香啊……”苏澈一脸回味,差点没流出口水!
他还在回味刚刚洛雨诗给他喂丹药时,那滑若无骨的娇嫩小手上传来的馨香和嘴唇上残留的余温,压根就没听到对方的问候!
“恩?你说什么?”洛雨诗俏脸一呆!“咳,有劳宗主关心,我没事,一些皮外伤罢了!”苏澈反应过来,连忙佯装“虚弱”的说道,然后顺势将整个身子都贴在了洛雨诗的怀里,嘴里一边陶醉的喃喃着:“只是有些脱力,麻烦宗主让我抱抱……啊
不是,让我靠靠!”
“没事就好!”洛雨诗闻言松了口气,根本没有注意到苏澈眼中的不怀好意!
反倒是高台上的肖无痕险些气炸了肺,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占便宜都占的如此光明正大!
“苏澈,放开你的狗爪子!”肖无痕忍不住怒声喝道!
“无痕,你干什么,没看苏澈受伤了吗?”苏澈还未说话,洛雨诗便身怀县皱眉呵斥道!
“啊?”
肖无痕被训的一脸懵逼,就见苏澈在洛雨诗怀里向他挤眉弄眼,一边还不忘伸出自己脏兮兮的大手,轻巧的搭在了洛雨诗的纤细的腰肢上!
“多谢宗主帮忙,我的伤实在太重了啊……”苏澈“虚弱”的说完,干脆闭上眼睛将脑袋靠在洛雨诗的酥胸上……
“苏澈,我必杀你!”肖无痕在心底疯狂怒吼,洛雨诗容貌绝美,再加上她身份奇高,贵为一宗之主,门下弟子即便有心追求,却又碍于身份不敢表达!
唯独他肖无痕,身为宗门核心弟子,论潜力,一点都不比洛雨诗弱,论身份,也是门当户对!
即便修为尚有不足,可这三年来,洛雨诗毫无存在,他却一直在不停的进步!
他自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超过洛雨诗,到了那时,就是洛雨诗成为他女人之日!
可以说,肖无痕早就把洛雨诗视为了自己的禁脔,是他心底的逆鳞,谁都不能初犯!
可偏偏,他碰上了苏澈这个怪胎!
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有妹子不睡天诛地灭的*丝至理,苏澈占其便宜了那是绝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哪怕这个对象是青云宗宗主洛雨诗,老子照吃不误!
这时候,洛雨诗搀扶起苏澈,一个是闪身跃上擂台,又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座位上,一边还不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我靠,宗主不会看出什么了吧……”
苏澈心头一颤,只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满脸尴尬的挠了挠头,低下脑袋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神!
“哼!好运的废物!”
对面高台上,南宫岩死死的盯着苏澈,毫不留情的骂道。
在他看来,苏澈能够击败公冶谨,完全就是运气使然,两者不论是修为、天赋还是武学,全都不在一个层面之上!
公冶谨之所以会败,全是因为他自己太过大意,忽略了苏澈会以命相搏,爆发出所有的潜力!
若是在最后关头公冶谨不上前肉搏,而是继续发出剑元攻击,苏澈绝对无法抵挡,势必要被活活耗死!
这一刻,不仅仅只有他这么想,除了洛雨诗看出一些端倪之外,恐怕在场的大部分武者都是这么想的!
苏澈,只是在公冶谨一时大意之下才捡了个便宜而已!苏澈却不管其他人的想法,他有自己的目标和动机,在察觉到身旁不远处,万青和余昊阴狠不屑的目光之后,他知道自己的计划非常成功,接下来,只要等赌斗完毕,他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出言挑战二人
!
而以他刚刚的表现,这二人绝对会心存轻视,而到了那时,也将是他们的死期!
“二长老,那任务大殿,雨诗就先行笑纳了!”洛雨诗清冷的笑道!
咔嚓!
南宫岩将座椅把手捏成齑粉,面色阴沉的笑道:“宗主运气真好,这样都能赢得比斗,只是不知道宗主的好运还会持续多久,因为接下来,就该由内门弟子登台挑战了!”
“内门弟子?”洛雨诗自信一笑,内门首席弟子余昊可是她一手培养起来的心腹,对于接下来的比斗,她信心十足!“五局三胜,内门弟子的赌斗已经毫无悬念,只要万青能赢得核心弟子的赌斗,剩下的两场根本不用比,二长老必败无疑!”想到这里,洛雨诗的俏脸上终于露出一抹明艳的笑容,霎那间犹如百花绽放,孔
雀开屏,端是美的不可方物!
“妖孽啊……”
苏澈忍不住叹了一声,即便以他丰富的岛国动作片阅历,也不得不承认洛雨诗的美,已经到了一种惨绝人寰,不食人间烟火的地步!
这时候,余昊皱着眉头看向了万青,他有些犹豫,如今苏澈并没有死,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是不是该继续履行和二长老之间的协议!
万青眯着眼睛,悄不可察的向他点了点头。
无论如何,只要他们站在洛雨诗这边,想要杀苏澈就几乎不可能!
除非站在二长老那边,到时候就算真的杀了苏澈,洛雨诗责怪下来,二长老也绝不会坐视不理!“宗主既然如此自信,不如接下来的比斗,我们将赌注再得再重点,不知宗主敢是不敢?”南宫岩舔了舔嘴唇,阴恻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