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蒂娜话锋突然一转。
“但是,但是,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最近一段时间,这个荣耀似乎有神力附身,突然拥有了很不可思议地强大力量,比如,比如。”,昆蒂娜努力回忆着。
“比如什么?”
“比如,他竟然会失传已久的读心术,可以通过霜儿的身体跟我进行对话!不可思议!”,昆蒂娜几乎不敢相信,虽然,在祭坛上,昆蒂娜只剩下了模糊的头部,但下面的人还是可以看出她的颤抖。
“什么?这家伙竟然会读心术?你能确定?”,白衣主教也大惊失色。
他对读心术并不陌生,这种神秘的绝学其实最早就源自波斯,所以跟天教都有些渊源,作为天教的上层人物,白衣主教对读心术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不过,就他所知的,这个读心术只有蓝血的教派贵族能掌握,这是属于教皇一脉的嫡系,一般的天教教徒都只是听说,甚至,对于中下层天教教徒来讲,听说都没有听说过,现在突然听到在遥远的东方,在华天国地一个滨海城市,竟然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小伙子会读心术,这真可谓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可以确定,因为他的眼睛,他的瞳孔,在他读心的时候,会变成蓝色,这种蓝色相继教皇眼里德那种蓝,说实话,看得我都有些心慌意乱。”,昆蒂娜似乎还有些后怕。
“那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现在居然在遥远的东方能有一个小伙子会失传已久的读心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大概是太过惊讶,白衣主教在说到这个事情的时候,连续用了两个不可思议,语气显得太惊讶。
“是啊,我也这么觉的,对了,还有一个事情要向你汇报!”,昆蒂娜忽然想起了什么。
“什么事?”
“那本羊皮古籍找到了,就是这个年轻人荣耀无意之中拿到的,他还给了我。”,昆蒂娜把上次在荣耀房里发生的事情向白衣主教讲述了一遍。
“啊?是这小子干的?!等等,他怎么能拿得到?不是藏在全息幻境之中吗?”,白衣主教觉得此刻是一句连一句都让他惊讶不已。
“是啊,我问过霜儿,霜儿也印证了她的羊皮古籍最后就是放在全息幻境之中,一般来说,任何人不通过幻境之窗都是无法进入的,但荣耀却轻而易举地进入了,这或许跟他的读心术有关,而他的读心术或许是偷学的那本羊皮楼兰古籍上的。”
昆蒂娜觉得,她的这推论或许是解释这个神秘小伙子荣耀有这么多令人之举的唯一解释。
“这个可能性不能排除,只是,那本书上全部是古楼兰文所记载,他是如何看得懂?再说,即便看得懂,传说中,也只有和楼兰有宿命之缘的人才能学会,他又是如何学会的?难道说,这个家伙竟然和楼兰还有关系?!”
白衣主教也是被昆蒂娜的讲述越来越弄得一头雾水。
“哎,这的确都怪我,我进入霜儿身体也有了一段时间了,却没有能好好利用这大好机会,好好地把这家伙的底细好好查一查,主教,我求求你,你救救我,我要重新回到霜儿的身体内?!”
昆蒂娜几乎是一种哀求的语气。
“哎,昆蒂娜,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不是我不帮你,也不是我见死不救,我之前在你地灵魂从这祭坛上飞走前,我就告诫过你,要想实行灵魂的渡飞,可是一件千难万险的事,要经历多少年的等待,才有这个机会,可惜你,运气不好,这么快又被人家驱除回来了,现在六天我对你也是爱莫能助呢!”,面对昆蒂娜的祈求,白衣主教似乎丝毫不为所动。
“主教,真地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求求您了,求求您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粉身碎骨都不怕!”,昆蒂娜再次哀求。
也许是昆蒂娜的哀求最后让白衣主教稍微触动了一下,他铁青着脸,默不作声了一段时间,片刻,他才缓缓开了口。
“如果你确实心诚,我想可能会有最后一次机会,不过,这同样要等待。”,白衣主教终于送了口。
“什么机会?您说!”,昆蒂娜闻言眼睛一亮,她听出了白衣主教话里自己的希望。
“我们得必须等待一个活祭一个圣火因子的人,如果它的灵魂能进去祭坛,我就可以帮你解除祭坛的捆绑,不过,这也是很难的事情,你需要等待,而这个等待或许就是遥遥无期,除了这种方法,绝对没有第二种可能了!”,白衣主教的话看上去没有其它半点的商量空间了。
“啊?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昆蒂娜一听是悲喜交加,喜的是至少还保留了一丝重新附身的希望,悲的是,这种希望或许看上去非常遥远,甚至是遥不可及。
“这个你就不要问我了,我无法回答你!”,白衣主教冷冷地回答。
“哎,白衣主教,哎,那就请你快点找人来活祭吧,我是一刻都不想在这祭坛上呆着!!”,昆蒂娜祈求道。
“这个我会的,不过我刚才说了,要等时机,想找到一个有圣火因子的人绝非易事!”,白衣主教点了点头。
很快,白衣主教就和一帮属下离开了这祭坛。
“荣耀!我恨死你可!真地是你把我从霜儿的身体里驱除出来地话,我一辈子,不,几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荣耀,1000多年前,你就伤透了我的心!”,昆蒂娜一个人被束缚在可怕的祭坛火焰之中,心中充满了对荣耀的怨恨。
这种怨恨,似乎又让昆蒂娜把仇恨的回忆又拉回到了1000多年前的回忆之中。
那个时候的昆蒂娜还是西域一个小国的公主,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可是她的人生就在楼兰国的一次国事访问中完全变了,昆蒂娜尝到了先甜后苦的痛彻经历,甚至,每每回忆到这里,昆蒂娜自己都不愿意再提及起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