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传闻在你们三国时期,曹植不就是七步成诗吗。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我嘟囔了一声。
“放屁,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庞统大喝一声。
一听庞统这么说,我顿时有些傻眼了,就刚才说话的时间,我已经走出去四五步了,眼看着七步就要到了。
要是等会走到七步,诗还没做出来,可就丢人丢大了!
“算了。”庞统长叹一口气,颇为无奈的说道:“我这有一首以前做的诗,你拿去用吧,你听好了..”
庞统对我念诗的时候,我脚下的步子也没有停下来,很快,七步就走到了。
“吴城,七步到了,你作好了么?”
麻子脸那刺耳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随后转过头,笑着对柳月说道:“老师,诗已经作好了。”
说罢,我深吸一口气,将庞统刚才告诉我的诗,缓缓念了出来。
“少年自命不凡矣。我若不问鼎,何人敢居之?”
我这两句诗刚念出来,整个教室便骤然安静了下来,柳月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大为惊讶的看着我。
我心中微微一笑,随后将这首诗的后半部分,继续念了出来。
“而今春秋且轮回。激扬文字尽,一身岁月伤。”
当我念完整首诗之后,教室里面一片雅雀无声,没有一个人说话,仿佛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
“少年自命不凡矣。我若不问鼎,何人敢居之?”
“而今春秋且轮回。激扬文字尽,一身岁月伤。”
柳月率先开口,她将我念的这首诗,又缓缓复述了一边,语气越来越激动!
“吴,吴城,这是你写的诗?!”
柳月看着我的眼神,充满震惊,看的我心里一阵发毛。这女人越读越激动,娇躯都在颤抖。
“这首词前半阙说出了心中的志向,大气磅礴。后半阙又峰回路转,点出了如今的处境,实在是妙啊..”
柳月不断点头,点评着我这首词,说着说着,她忽然顿了顿,然后有些奇怪的问道:“不过..吴城,这首词好是好,可为什么里面却饱含着一股沧桑之感?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做出如此沧桑的诗词?”
听到柳月这么问,我不禁一阵汗颜。那当然了,这首词真正的作者,可是一个活了一千多年的庞统,他经历过大起大落,那心里肯定沧桑的不行。
不过,这话我肯定是不会对柳月说出来的。我犹豫了一下,随后缓缓开口说道:“所谓字由心生,在下之所以会作出这种诗词,自然是因为经历过。别看我年纪小,经历的事,真的很多。”
听到我这么说,柳月脸上顿时露出一丝了然之色,看向我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个吴城,竟然能做出这种好词,实在是让她大吃一惊。而且七步啊,七步作词!柳月喜欢诗文,尽管她饱读诗书,但是这首词,真的让她震惊!而且不但如此,这吴城,看样子也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啊..
“好词,真是绝妙好辞!”
柳月猛地一拍巴掌,算是为我这首词定性了,与此同时,倒也惊醒了其他同学,一个个如梦初醒,纷纷鼓起了掌,一时间,教室里掌声一片!
“啧啧,吴城,你的经历还真是丰富呢?”
这时,庞统的声音忽然在我脑海中响起。我不由得脸上一红,不过,这种念庞统诗词的事情,我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很快就把脸上的表情掩饰了过去。
等到掌声渐渐稀疏,我笑着抬起手,往下虚按了两下,示意同学们安静下来,然后转过头,笑着对那个麻子脸说道:“好了,我也作完了,不知道,这首词是否算是合格啊?”
自从我做出来这首诗之后,那麻子脸的脸色就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现在,听到我这么问他,这家伙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身子不停的哆嗦,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很干脆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四周顿时一静,随后骤然爆发出一阵哄笑!
“吴城,这首词..真是你作的?”
忽然,柳月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这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后,几乎贴着我的耳朵,吐气如兰,轻声对我问道。
我一回头,正好对上了柳月的眼睛。不得不说,柳月真是个美人,那一双桃花眼里面,似乎有一汪水,我不由得看的一愣。
柳月见我这番反应,微微一笑,随后将身子更靠近了一点。
“吴城,我之前还不知道,你竟然有这种本事?”
我俩此时靠的太近了,我甚至感觉,自己只要张开手,就能将柳月抱在怀里,我顿时感觉一阵口干舌燥..-----另一边,深夜,琴韵国的京城,公主府。
苑箐正端坐在太师椅上,一只纤手托着脸,正紧闭双眼,眉头微皱,不知道在哪想些什么。
她此时所在的这间书房,是前段时间刚整理出来的。在被女皇提拔之前,苑箐不过是个没落的公主,离琴韵国最高层的那个圈子远了十万八千里。别说书房了,连这个公主府,都是后来赏的。
不过,此时的苑箐,今非昔比。她的这间书房,和女皇的御书房,也差不了多少。
此时,整个公主府里都静悄悄的,书房的窗开着,阵阵晚风吹,拂到苑箐白皙脖颈上,她身子微微一颤。
就在这时,书房中忽然闪烁出一阵红光。
就在这丝红光出现的时候,苑箐微微一皱眉,不过她很快就把这股情绪掩饰了过去。
随着红光缓缓消散,一个身穿深红色长袍的男子,出现在书房之中。
这人便是红衣魔君!
“叔叔。”
看到红衣魔君在书房中现身,苑箐缓缓从桌前站起来。
“你这书房,看上去倒是和御书房差不多。”红衣魔君左右扫视了一圈,随后笑着说道:“看来,你的皇姐,现在很重视你啊。”
“叔叔说笑了。”听到红衣魔君这么说,苑箐的脸色却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淡淡的说道:“当初皇姐御驾亲征,我做了一段时间监国,当时批阅奏折,我在御书房批阅,坐在御书房的感觉,比这里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