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义父,这当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嘿嘿一笑,心里却不是很在意。毕竟,等徐丽身上的三煞之体彻底被清除的时候,我也没法从徐丽体内吸取那些阴寒之气,来提升修为了。
那个时候,碰不碰徐丽,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嘛..
“不过,义父,还有一件事情。”我想了想,忽然肃然说道:“这两天,我可以给徐丽治疗,不过过段时间,我要潜入碧羽谷里面,就不太方便带着徐丽了。”
“老夫自然知道。”陈焕之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对我说道:“你去碧羽谷的这段时间里,徐丽便住在军营里,等你回来了,再将她带走就是了!”
“嘿嘿,义父,你知道就好。”我嘿嘿一笑,随后很是随意的摆了摆手,对徐丽说道:“好了,你也好好休息吧,今天应该..嗯,应该挺累的,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我便与陈焕之一起,离开了徐丽的屋子。
“小子,我该说你什么好。”刚一出来,陈焕之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虽然老夫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但总觉得你小子憋着坏呢。吴城,你自己说说,有没有什么使坏的地方?”
“怎么可能啊,义父。”我连忙叫去道:“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开始根本就不想跟徐丽圆房的,这还是徐铜豹逼着我去做的呢。”
“哼,你小子,不要叫我抓住什么把柄才好。”陈焕之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而后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老徐还不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我们这些老熟人,自然要给徐丽安排的妥善一些。”
“义父,我也是这么想的。”听到陈焕之说起徐铜豹,我顿时脸色一肃,认真回答道。
说真的,看到徐铜豹躺在床上的那副样子时,我心里竟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徐铜豹在灵源大陆上,好歹也是十五太保之一,可以说是叱咤风云。可现在,却沦落到如此的境地,实在是让人扼腕叹息。以至于,我心里都泛起了一丝兔死狐悲的感觉。
徐铜豹是五级战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以后也会达到这个境界。那怎么就敢保证,以后徐铜豹的这种境遇,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呢?
我和陈焕之并肩而立,站在军营之中,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各怀心思,沉默着。
忽然,就在这个时候,我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这军营里..似乎有些热啊..
“吴城,快躲!”陈焕之的反应,倒是很快。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他就脸色大变,而后猛地抬起胳膊,用四周撑起一道光罩,将我们两人护在了里面。
陈焕之刚刚做完这个动作,顿时,天空中便有一道火光落下。这火光刚一落在地上,马上就变成了一片火海,将我视线内军营的所有地方全部笼罩!
“尼玛的,碧羽谷又来夜袭..”陈焕之脸色铁青,一向不爱骂人的他,也爆了一句粗口。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屋里忽然传来了一声尖叫!
“徐丽!”陈焕之的脸色顿时变了!徐丽的屋子,现在也在这火海覆盖的范围内!
“义父,你快去主持大局,我去保护徐丽!”听到徐丽的惊叫,我顿时一个箭步,从陈焕之的光罩中跑了出来,向徐丽那里大步跑去。
“你多加小心!”陈焕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丢下一句话,便飞快的离去了。他身为这里唯二的战皇之一,这个时候自然是要站出来主持大局的。
我穿梭在火海中,很快就来到了徐丽面前。这火,一看就是什么大神通修行者搞出来的,不是寻常火焰,很是难缠。不过,我有水系的元素之体,倒是不怕这种火焰。
我心中一动,顿时就有一片朦胧的水雾,出现在我周身,将我护住。
我跑到徐丽面前,一把将她拽到了水雾的范围内。四周的火焰,不管怎么样也无法进入到这水雾之中。
下一秒,天空中却猛然传来了一声长啸!
我抬头一看,却发现陈焕之手中举着他那杆银枪,已经纵身向天空中火焰的源头飞了过去!
3灭火这南疆童姥,竟然派人趁着这个时候夜袭。我不禁心中暗恨,难不成,这老太太是猜到了我会回琴韵国,所以想趁这个机会,将我也一起解决吗?
这个念头只是在我脑海中闪过,我便不再去想。现在局势紧急,要第一时间找到大部队才行。
天空中,已经传来了一道道极为可怖的内力波动,看到陈焕之已经和那名来夜袭的强者战斗了起来。
既然陈焕之去对敌了,那指挥军队的,肯定就是窦夫人了。我连忙带着徐丽,向窦夫人那里赶去。
“师父,你没事吧?”我见到窦夫人的时候,她正脸色凝重,一道一道的发号施令。
此时,军营中幸存的士兵,绝大多数都已经聚集到了窦夫人的身边,她现在下达的命令,也无非是去救援那些被火烧到的士兵而已。
不过,这火焰很是诡异,水泼不灭,寻常士兵,要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手段,只怕是救不回来了。
“我是元素之体,自然无事。”我脸色凝重,向窦夫人摇了摇头,而后沉声问道:“现在局势怎么样?我看这火焰来势汹汹啊。”
“情况很不好。”窦夫人又一连下达了好几条命令,这才脸色凝重地对我说道:“想来你也看出来了,这火焰很是诡异,我用寻常的手段,根本没法浇灭!再这样下去,纵使士兵的伤亡不多,这军营却怕是留不住了..”
“这..”我眉头紧皱,思量了一会,而后沉声说道:“让我来试试。”
“你要试试?”窦夫人听到我这么说,顿时一愣,当即就想开口拒绝。
开玩笑,这漫山遍野的火焰,乃是碧羽谷一名战皇搞出来的,她自己同样身为战皇,都无法熄灭,一个战王,自然更不可能了。
不过,或许是碍于面子,窦夫人还是没有当即拒绝。她轻叹一声,而后对我说道:“也好,师父,就从这里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