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钱并无失望,他也知道,那个隐藏起来的人是不会这么容易就暴露出来的。
李有钱跟孙安邦随便聊了几句之后,然后便开始查看起工程内员工的资料,想要从这里面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大概十点的时候,徐祥华突然敲门到了他们的办公室。
“徐队长,有什么事吗?”李有钱客气的问道,他还是挺欣赏徐祥华的。
“李总,我想问一下,您到底在查什么东西啊?”徐祥华犹豫了一下,张嘴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最近咱们工厂生产出的芙蓉膏质量有点问题,我找一下相关人员的责任而已。”李有钱随后回道。
倒不是说他不信任徐先挂,而是关于他在搜查那个叛徒的事情他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以免打草惊蛇。
“李总,您不会是在骗我的呢吧?这都死人了,怎么可能没什么?如果李总不信任我的话,那我甘愿辞职。”徐祥华说道。
作为芙蓉膏工厂的保安队长,徐祥华负责整个工厂的安全工作,但是有人死了,他却什么都不知道,这不仅是他的失职,更是他的耻辱。
原本他想着李有钱挺看重自己,会将这件事跟他说的,可是左等右等,他都没有等到李有钱的通知,没办法,他只能亲自来过问一下了。
“徐队长,你不用多虑,我不是不信任你,主要是这事儿稍微有点超出你的管辖范围。”李有钱安抚徐祥华道,他倒是没有料到徐祥华居然会因为这事儿跟他请辞。
“不过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告诉你也无所谓。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咱们场子内有人被外面的人收买,在咱们生产的芙蓉膏里面添加了有毒物质,想要毁掉咱们凤凰美容。”
李有钱想了想,便没有在对徐祥华做隐瞒,将这件事大概跟徐祥华说了一遍。
“这些人真是不要脸,明明拿着厂里发的工资居然还做这种肮脏的勾当,真不知道他们心都被够吃了吗?”听完之后徐祥华也相当的愤怒。
徐祥华是退伍军人,他本就刚正不阿,在他心中,人活着就得讲究一份良心,就拿来说,孙安邦聘请他来当保安队队长,他一定会鞠躬尽瘁,干好这份工作。
所以即便昨天凌晨他明知道阻挡李有钱很有可能会得罪李有钱,但是为了工厂的安全,他还是那么做了,就算李有钱事后把他炒鱿鱼他也不后悔,因为这就是他的工作,是他的责任。
可是某些工人竟然吃里扒外,拿着工厂给发的工资去做损害工厂利益的事情,这件事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李总,照您刚才所说,那个死了的刁守旺就是这么一个人吧?”徐祥华问道。
“对,他就是因为知道事情败露,所以服毒自杀了。”李有钱回道。
当时这件事他并未公布出去,只是跟大家说的刁守旺因为心脏病突发而死,至于厂内员工是否相信,他并不关心。
他要的只是一个稳定的局势,不能让工厂陷入混乱,那样的话,那些隐藏起来的叛徒只会更加如鱼得水。
“而且除了刁守旺之外,吕良伟也是其中之一,不过我没有抓他,我想通过他把其他隐藏在咱们厂内的叛徒给引出来。”李有钱再次道。
反正他已经透露不少隐秘了,索性把自己的计划一并告诉徐祥华。
“咱们工厂这是到底出了多少叛徒啊?”徐祥华一脸震惊之色。
“具体多少我也不清楚,但是最少还有一人没有被挖出来。”李有钱说道,“徐队长,你如果真想帮忙的话,你最近就对咱们厂里的人多一些关注,尤其是那些行为有些异常的人。他们之所以背叛不外乎两种情况,一种被威胁,一种被用钱收买,但只要做了亏心事,总会有马脚露出来的。”
徐祥华是工厂的保安队长,平时经常在厂子里来回巡视,跟厂里的人几乎都还算熟悉,李有钱觉得他说不定还真的能够给自己提供一些帮助。
“行,我知道了,只要有线索我一定马上向李总汇报。”徐祥华郑重的说道。
随后徐祥华告别了李有钱转身离去,再回岗位的路上,他心中开始默默思索起最近见过的人,有没有行为举止比较异常的。
只是把脑子里的人过了一遍,也没有发现谁有这个嫌疑。
“不对,不对。”徐祥华眉头一皱,突然轻声呢喃起来。
“不应该是她啊,她怎么会做这种事!”
一个名字突然从徐祥华脑子里冒出来,他根本不相信这个人会是叛徒,但是回想起李有钱刚才所说,他又觉得这个人有着巨大嫌疑。
徐祥华瞬间陷入犹豫起来,他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件事告诉李有钱。
内心挣扎了足足半个小时之后,徐祥华最终还是决定向李有钱汇报这一切。
他如果不说,他的良心一定会受到谴责,他如果说了,也有可能只是一场误会,毕竟这一切只是他的猜测,他猜错了也有很大可能。
当当当。
徐祥华敲了敲门。
“请进。”
李有钱说道。
徐祥华推开门走了经历。
“咦,徐队长你怎么又回来了?”李有钱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
“李总,有件事我想跟您说一下,我觉得她很有可能是你要找的人。”徐祥华义无反顾的走到李有钱跟前道。
“你说谁?”李有钱顿时来了兴趣,他没想到这不才不到一个小时徐祥华竟然已经找出了嫌疑人。
“咱们工厂的一名女工,徐莹,同时她也是我的堂姐。”徐祥华沉声说道。
“你的堂姐?”听闻此言,李有钱脸上顿时流露出惊讶之色。
“没错,我跟我堂姐的关系特别好,有时候没事儿话我经常会去我堂姐家,但是上一次去到时候我发现堂姐家里面多出很多东西,我很奇怪,就问了我的小外甥,我的小外甥跟我说,他妈妈说她赚了大钱,可是我知道,我堂姐这个人平时特别节俭,他根本不是那种大手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