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雅的亲热,是特意表现给其他人看的,而高兴,是因为第一排的那些菩萨竟然真的被王菲菲唱走了。
那么接下来的节目,就可以肆意表演了。
“是啊王老师,没想到你唱歌能唱的这么好。”
陆添加入夸夸群。
“王老师,你内外条件都这么好,是不是可以考虑出道啊,我想成为你的第一个粉丝。”
藜麦夸起来更狠。
林诗雅又郁闷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两个家伙这么能抢,真怀疑学生会主席,是不是也是这么抢来的。
“你们的夸我收下了,不过我老了,出道这么高端的事情就不参与了。”
王菲菲根本不吃他们这一套,他们夸的再好,也抵不上高牧的一道眼神。
“哈哈哈,藜麦,你这个头号粉丝当不了,节哀吧!”
陆添心情大好,刚刚被藜麦抢去风头的郁闷,消失不见。
“好了,你们三个也不要总围着我了,去忙自己的事情吧。领导走了,真正的考验才开始啊!”
幕布外,剧场里,人声鼎沸,感觉屋顶都要被掀翻了一样。
没办法,因为紧接着王菲菲之后的一个节目,是激情燃烧的火辣热舞。
青春的亢奋,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似乎要把之前的压抑,顺带着一起爆发。
高牧无语的看着外面,无奈的摇头,他那价值百万的文案营造出来的氛围,早已荡然无存。
此时,但凡有一个坐第一排的VIP在场,也而不至于如此的失控啊!
“这帮家伙,真的是疯了吧!”
王菲菲走到高牧的身边,探出半个头往外面看去,同样是无奈的感慨,不就是一个劲爆热舞吗?
有必要这么大的反应吗?
忽如一夜代沟来,满是不解他人笑。
和高牧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感受过代沟,因为高牧足够成熟,有时候比她还要熟。
“年青人嘛,总是容易激情一些。要是没有这份激情,就说明是真的老了。”
高牧笑笑往外走去,歌也唱完了,基本上就没有他什么事情了。
“比如我们两个?”
王菲菲笑着跟上。
“好像还真是,我难道也老了吗?”
“嗯,不是一般的老。”王菲菲笑眯眯的点点头,整理了一下皇冠,尽量不低头:“对了,你和他们几个怎么还是那么的陌生?这不行啊,你要进学生会,必须要和他们相处的熟一些。”
她花费了这么大的心思,绕了这么多的圈圈道道,为的就是给高牧铺路的。
现在效果这么差,可不是她希望的结果,就像刚才一正一副还有一委员,竟然都没有关心高牧这个陪唱。
“放心,这个不急,反正这个学期不可能进去的。现在混个脸熟就行,我有办法对付他们。”
高牧进学生会的目的,是为了能更好的在魔都大找到合适的人才。
他的摊饼铺现在越铺越大,需要的人也越来越多。
不过今年他的主要精力还在布局上面,搞仕途可以暂时缓一缓,顺其自然认识他们就行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剧场,到外面透口气。
他们不知道的是,王菲菲在舞台上唱《十八号》的时候,一双阴冷的眼睛在暗处,一直紧盯着她,知道她唱完下台。
卞京的冷不是一般的冷,是一种自己得不到便要毁掉的恨冷。
他怎么也忘不掉昨天晚上在教职工公寓,看到的一切,本应该属于他的女人,竟然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是可忍,他不会忍。
不过,王菲菲在魔都大的地位他多少知道一些,虽然满肚子的冷意,但没有好的办法也只能是有冷意。
当然,最让他不爽和想要修理的,其实是王菲菲房间里的那个面膜男。
绝对是故意刺激他的,塑型的身材,是想挑战她三十出头就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吗?
有本事摘下面膜,不要缩头藏尾,锣对锣,鼓对鼓的当面竞争。
想着房间里养着的两大捧玫瑰花,卞京心疼的离开了剧场。
等着瞧!
在剧场外面没有呼吸几口新鲜的空去,王菲菲就又被人叫走了,忙的很。
高牧没有返回,外面安静刚好可以想想事情,一个继续在外面低头来回走动,距离始终没有超出五十米。
不知道走了第几个来回,当他再一次的无意识转身的时候,撞上了一个人。
“走路不长眼的吗?”
对不起的一个对字还没有出来,就被对方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给逼了回去。
“我没长,你长了吗?”
对于这种不讲道理,张口就自以为是优人一等的人,高牧是一点都不客气。
外面的路这么宽,两人还能撞到一起,这责任怕不是他低头想问题的全责吧?
“你,你是哪个专业,哪个班的学生,敢这样和老师说话,想造反吗?”
“你是老师,就是这样为人师表的?”
这声音怎么感觉有点熟呢?
高牧仔细的盯着对方,恍然醒悟,眼前这一位不就是昨晚上敲王菲菲的门,想要送花的那一位吗?
还真的是冤家路窄,这样都能碰上,这“缘粪”太有味道了。
“你,混蛋。告诉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看我不收拾你。”
卞京本身就是一肚子的气,一腔怒火正没地方发泄呢?
高牧简直就是送上门,给他出气的出气筒啊!
“你猜?”
高牧顺便往树荫下一站,路灯的亮光彻底照不到他。
都要收拾他了,他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名字班级说出来,傻吗?
“你这个学生,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知道我是谁吗?”
汴京并不是真的想问高牧他是谁,这么说只是为了提振自己身上的气势。
可他没想到的是,高牧轻飘飘的送了一句话给他:“你不就是教化学的汴京卞老师吗?怎么样,我知道你是谁,有加分吗?”
“你是我学生?”
刚才鼻子朝天,没注意看高牧的长相,现在想看看不清楚。
不过,凭借高牧能准备说出他是谁,他就敢锁定高牧是他的学生,否则怎么可能毫不犹豫的说出他的名字呢?
“你猜!”
高牧再次贱贱的丢下两个字,突然转身开溜了。
他不怕对方是老师,也不怕对方知道他的专业和名字,他是怕时间一长对方会把他往昨晚上的面膜男身上想。
他这是典型的,做贼心虚,先溜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