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融江市的市民在热议着几个话题。
在一处建筑工地对面,现了几十具残缺的尸体,全是骑士团成员,而且现场被破坏得一片狼藉,根本无法复原当时的情况。
同时,东区一处旧砖窑也找到了上百具骑士团成员的尸体,其中包括东区总何琨,以及市内赫赫有名的企业家郑昇。
而在旧砖窑的仓库内,现了大批提纯仪器以及成品冰o和谐o毒!
另一方面,就在同一个晚上,郑昇的儿子郑旭昭也在医院病床上被人杀掉。
至此,整个骑士团东区分部被连根铲除,剩下的那些喽啰也是一哄而散,惶惶不可终日。
对于警察如何善后的问题,市民并不关心,他们只关心一点,这样大一颗毒瘤被拔出,无疑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当然,这么大的事情,必然引起很多余波,不出意外的,林佑第二次被请到了刑警队喝茶。
同样的审讯室,面前坐着同样的人,康定州,以及王玥。
此刻的康定州,双眼通红,脸色憔悴不堪,很显然这惊天大案已经让他心力交瘁,肯定是连续几天没有合眼了。
而王玥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一头秀已经乱蓬蓬像茅草一般,脸上也是疲惫不已。
有了上次的教训,再加上精神不是太好,王玥倒没有一上来就咄咄逼人,只是玩味的看了林佑一眼:“郑旭昭死之前那个晚上,差点撞伤了你对吧?”
“有这事,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后怕!”林佑点了点头,露出一丝微笑。
“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灾星转世!”王玥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每一个得罪你的人,之后都会死于非命,这让我们想不怀疑你都难啊!”
“我也不想啊!”林佑无奈的摊开双手,脸上满是委屈:“该不会是谁故意杀掉得罪我的人,以便诬陷我,让我牵连进去吧?”
“那还不如直接杀掉你来得省事呢!”王玥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我查过他所在小区的监控录像了,”这个时候,康定州在一旁对王玥小声说道:“他回去以后就没出门,没有作案时间。”
王玥轻叹了一声,将笔录递到林佑面前,同时递上一支笔:“你签个字,然后就可以走了。”
林佑接过笔,爽快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后对康定州和王玥点了点头,径直离开了刑警大队。
“那个盗洞的事情,千万不要透露出去了。”看着林佑的背影消失,康定州也站起身来:“我估计,这次的案子,跟上次将文物放到刑警队大门,应该是同样的人干的。”
“侠客?佐罗?罗宾汉?”王玥不屑的冷哼一声:“一晚上连做三案,这是对我们的挑衅!”
“看起来,骑士团招惹了一个可怕的势力!”康定州推门离开了审讯室:“不管怎么说,这也省了我们很多工夫。”
“啪嗒”,房门轻轻关上了。
“好吧,我不管你是谁,有什么目的,我一定要将你揪出来!”王玥眼中闪出一股烈焰,她掏出自己的手机,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我是王玥,帮我接特侦部一处!”
…………
离开刑警队大门,林佑没有急着去卖场,而是开车来到融江市图书馆,开始查阅有关“傲”这个部落的资料。
按照郑昇的说法,旧砖窑下边那个神庙应该是傲部落留下的,当初他们在神庙中供奉了一件神物,想来应该就是T8oo带出的那活性源了。
看起来,要弄清这活性源到底怎么回事,还得从这个部落的历史查起。
但很可惜的是,当初的傲只是西南山区一个小部落,而且存在的时间非常短,留存下来的资料非常稀少,除了一些笼统的介绍,以及有限的几张图外,并没有查到多余的东西。
不过在有限的文献中,林佑还是敏感的现了一段介绍。
这段文字很少,只有短短一行,大致就是说族长得到一块天外飞石,起名傲天神石,永久供奉在神殿中,以庇护部落风调雨顺。
看到这里,林佑慢慢将书页合上,有了一些明悟。
看起来,他拿到的东西应该就是傲天神石了,从资料上判断,这东西应该是外太空陨石落到地面,燃烧后残余的产物。
本来这种活性元素在空气中极易分解,但陨石燃烧后在外边形成了一层密度非常大的外壳,只剩下了中心那么一小块,这才得以保存到现在。
而那个时候的人不知道陨石的来历,捡到这东西以后,还以为是天神赐下的神物,因而将其供奉起来,当做部落的象征。
难怪这种元素地球上没有了,就连天网的资料库中也找不到,因为根本就不是地球上的东西。
无奈之下,林佑只能离开了图书馆,想不到忙活一晚上,却弄到这么一块研究价值远远大于实用价值的东西,也不知道留着有没有用了。
就在林佑上车打算启动的时候,脑海中却突然传来提示:客户上门,请尽快接待!
不得已之下,他只得将车歇火,并将车门车窗全部锁上,眼见周围无人,当即进入了交易大厅之中。
刚进入交易大厅,林佑就怒了!
坐在沙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托尼斯塔克!
看着其悠闲的坐在沙上翘着二郎腿,林佑真恨不得马上启动瞬狱杀,将这个奸商给大卸八块,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用伪劣产品来骗人!
当然,启动瞬狱杀需要让杀意之波动获得极大增幅才行,同时在交易大厅内也禁止一切敌对行为,因此这个想法也终究只能是一个想法而已。
“你好!”见林佑进来,斯塔克当即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我的宝贝战衣还好吗?”
“斯塔克,我没有得罪你的地方吧?”林佑按捺住内心怒火,平静的问道:“你斯塔克企业资金那么雄厚,至于来骗我这点修理费吗?”
“那就是说,真的损坏了?”斯塔克耸了耸肩膀:“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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