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庭的典藏室,韩晨翻阅着其中的典藏,身旁小心翼翼的陪着教庭的圣皇,还有星辰。
两人恭立在一旁,看着韩晨翻阅着当中的典藏,他们不敢吭声,也不敢多说什么,就算韩晨翻过的典藏被乱扔在地,两人也只能是忍着。
毕竟,韩晨的威势太强,强到让他们害怕,就算是教庭实力强,却也不敢惹。更不要说,韩晨救了他们整个教庭。
“斯坦尔圣皇,你确定你们教庭的典藏全在这了吗?”韩晨转头看向圣皇斯坦尔,眉头微皱道。
圣皇打了个寒颤,连忙上前一步,声音恭敬的回道:“回前辈,所有的典藏都已经在这了。”
韩晨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他翻阅了所以的典藏,却没有找到任何关于离开地球的信息,就算是有,只怕也并不会记载在这些典藏中吧。
就在此时,一旁的星辰张了张嘴道:“圣皇,记载着圣父传记的那本自传本会不会有前辈想要的消息?”
“呃!这个……应该不会有吧。”一旁的圣皇闻言,脸上神色微微有些难看,不过,他还是开口道。
看来,他并不想拿出那个所谓的圣父的传记,只是,慑于韩晨的威势,在星辰说出此事后,只能是硬着头皮回道,但他却还在极力否认。
“哦,是这样吗?那不妨拿来看看。”韩晨闻言,嘴角挂了丝玩味看向圣皇,眼中精光涌动。一股冷意从中闪过。
圣皇斯坦尔心中虽有不甘,却只得是赔着笑脸对韩晨躬身道:“那前辈请随我来。”
他转身向前走去,在转头的瞬间,看向星辰的目光涌现丝冷然,这道冷然看得星辰身形微怔。不过,却又压下了心里的那一丝慌乱。
对她来说,教庭已经让她失望了,要不是没地方可去,她早就离开。
此时,看到韩晨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她趁机卖了韩晨一个人情,同时,也将圣皇得罪得死死的。看来这次她是不离开教庭,也得离开了。
韩晨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的玩味之色更浓,他深深的看了眼星辰,微微点了点头,不管能不能从那所谓的自传中找到想要的消息。星辰这个人情他记下了。
一行三人很快到了一处秘室前,打开秘室进入其中,只见这里供奉着许多的东西,有圣器级的宝物,也有一些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难怪圣皇斯坦尔不愿带韩晨来这,只怕是怕韩晨看到这里的东西后,会起贪心。韩晨真要是抢走这里的东西,他可不敢不从。
而且,事到临头,他都不敢耍花招,只能是硬着头皮将韩晨带到这来。
韩晨淡淡的扫了眼周围的那些圣器级的宝物,还有一些级别很高的宝物,他嘴角挂了丝不屑,这些东西虽然都是好东西。
但对现在的韩晨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了。不过,当他的目光看向其中一块闪耀着彩色莹光的东西时,眼中神色微动。
“鸿蒙泥!这里竟然有如此的好东西,看它摆放的位置,这些人似是并不知道鸿蒙泥的珍贵。”韩晨心念涌动。
他将目光收了回来,这鸿蒙泥虽好,但是,此时他还得先以正事为主。他随着斯坦尔到了一处高坛前,只见上方放着一本厚厚的羊皮书。
书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威势,这股威势足以合体级,看到此书,韩晨心头微动。看来,这本传记只怕是那个所谓的圣父留下来的。这当中或者真的记载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前辈,这就是圣父留下的自传手记,您请便。”斯坦尔看向韩晨,指着羊皮书道。说到这,他眼中露出丝异样的神色接着道:
“不过,当年圣父留下了一道封禁印记,我们无法取下此书,就不知道前辈可以不可以取下。要是前辈取不下,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他的声音里带了丝淡然,也带了丝骄傲之意,似是想要借此打消韩晨的念头,或者是,物意以此为难韩晨。
韩晨淡淡扫了眼圣皇斯坦尔,嘴角挂了丝玩味走上前去,他早就感应到了上方布下的封禁阵法。
不过,以他的阵道水平,别说只是一名合体级的人布下的阵法,就算是大乘期布下的阵法,他也能轻松化解。
看着韩晨将手伸向羊皮书,斯坦尔脸上闪现丝诡异的笑,似是想要看韩晨出丑。这道封禁阵法一般人根本解不开。
就算是他知道解封的方法,但是,却也要花一番力气。更不要说韩晨了。就算韩晨看起来实力很高,非同一般人。可是,碰上这样的封禁阵怕也只能是无奈。
这时,韩晨的手已经碰到了羊皮书,一道强光从书中涌现而出,向韩晨罩了过来。
看到此景,斯坦尔脸上神色大喜,虽然,这封禁阵除了阻挡他人盗取外,还有一定的攻击威势。当然,以韩晨的实力,就算是不受伤,肯定也会狼狈不堪。
只是,在强光涌现的瞬间,韩晨的手心一道符文涌动,刚涌起的强光就被符文给压了回来。韩晨的手就这样直直的拿到了羊皮书。
斯坦尔刚想笑的脸顿时一僵,整个人怔怔的看着韩晨,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
人家韩晨已经轻松拿到了书本,他想要反悔都来不及,韩晨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他一再为难本就已经有些惹怒韩晨了,再惹,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就这样让韩晨看到传记中的隐秘,他心头很是不甘,所以有怒火都发到了星辰身上,他目光阴冷的看向星辰,那眼神似是要杀人一般。
星辰心头一跳,连忙将目光转向一旁,只当没有看到,她心里暗暗发誓,只要一离开这里,她就准备离开。教庭已经容不下她了。
“咦,你们的圣父居然叫耶苏?难道就是公元世纪中传说的那位?”看着手中的羊皮卷,韩晨皱了皱眉道。
这个名字他曾听过,在华夏传入的某个教派里,就曾有此人的名字。他自称天父之子。难道说的就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