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过后,安迷离脸色红得像一枚熟透的柿子,红里透粉,好不诱人,他好想咬一口啊!
事实上,情~欲上来的暮流辞还真这样子做了,安迷离正喘着息,猝不及防脸蛋被他咬了一口。
他真的咬了一口。
“你····你大爷的,属于大白的吗?”安迷离忍不住抬眼瞪着他。
他常说大白是狗,不是虎,这句话言外之意,你是属狗的。
下嘴真狠,她摸到被他咬过的地方,摸到了深深的牙印。
“不,我是属于你的!”少年咧嘴一笑,黑眸清洵,漂亮又干净,投射出的光线焦距全落到安迷离身上。
一个人是否爱你,你是有感觉的,是能够感受得到的!
人也是动物,不过是高级动物而已。狗喜欢主人,它目光看向主人时,充满着乖巧,温柔。它的目光会情不自禁跟着主人,如影相随。
正如此刻的暮流辞!
安迷离羞红的脸,垂眸,视线微偏,慢吞吞吐出,嗓音带软,“嗯,我也属于你~”
暮流辞抬拇指,落到她脸颊那处咬痕上,红印、牙印清晰可见。
喉结微动,细细打量着微红,微微得意,满意一笑,这是他留下的痕迹。
“欸欸····别!”气还没有喘上来,一只大手臂直接搂过她,坚毅宽厚的胸膛靠来,伴随着一股热量。她脑袋还处于待机状态,反应过来,两人的姿势已经变换了。
他在上,她在下。
少年欺压下来,强劲有力的手撑在少女两侧,死死守在。娇小的身子圈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体上带来的热度。
想摩擦,摩擦!
暮流辞深邃瞳孔,眸光晕沉,神态慵懒,唇角微扬:“小骗子,我不想吃药了,我想吃你,可好?”
磁性性感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诱惑之意,他话里的这个吃,不言而喻。
安迷离有些后怕的咽了咽唾沫,更多的是不知所措看着他。
这货这次说想吃自己,应该是认真的。
“不可,你先吃药。”安迷离到底是安迷离,岂是暮大爷之美色能够诱惑的。
他不想吃药……哼,想想就好,药他是一定要吃的。
“乖,先吃药,吃完我们再讨论吃什么。”
手掌心打开,映入眼帘,是一颗小药片。
“快,吃了它,吃完今晚给你暖大床。”她昂首凝望。
暮流辞垂眼,撇过那颗药,很是嫌弃的皱了皱眉,见安迷离还是摆出那副你快点吃,我可是会一直盯着你的老父亲神态。
想了想,还是伸出手,慢吞吞将药咽下。
吃完药,不知道下一步要干啥了。
两两相望,气氛莫名有些……诡异。
暮流辞饶有兴致看着安迷离那变红的脸,目光很是微妙。
似乎在说,你是不是也很想吃我啊!
安迷离看懂了他眼里想要表达的意思,连忙否决,“我不想。”
暮流辞可不这么认为,笑着哼唧一声,“口是心非的小骗子,明明你就是想。”
“没有的事。”安迷离死也不承认。
“你有!”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敢对视我眼睛,嗯?”
“……”
还不是因为你眼神太吓人了。
“咳咳,够了哈,别带坏小朋友。”安迷离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却被暮流辞认为她心虚,于是一整天笑而不语,每次安迷离看过来时,笑容就会变得意味深长。
*
“陈……陈大哥?”木棉声音有些惊喜,“真的是你啊!”
自从二叔一家搬来帝都,她好久没有见过隔壁家的大哥了。
陈明身形修长,身材瘦小,大热天的,他身上还穿着一件外套。
他嘴角露出来的笑容很干净,许久未见,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是我,今天特意来帝都看你了……咳咳。”说着,他忍不住轻咳起来,木棉立马从抽纸中扯出一张纸,递过去。
陈明毫不避讳接过,简单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咳得太厉害了,生理性的泪水都出来了。
“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咳咳咳咳……”话未完,低头,捂嘴压低动作幅度,只能听到轻轻的咳嗽声。
木棉有些担忧,不过两年多未见,邻居大哥的身子就变得那么虚弱。
“陈大哥,是不是有人喊你来帝都的。”她突然想起纪淮北前些天说过的话。
陈明闻言点点头,无奈地笑笑,“是有人咳咳咳……”
木棉跑到他身后,拍拍他的后背,希望能够让他呼吸更为通畅些。
“先别说话,外面风大,先进来。老板娘出去了,这店暂时只有我一个人看守着。”
陈明脸色更苍白了,病态使得他看起来毫无精神,只有那双眼睛最为明亮有神。
病魔并没有消磨他的意志,木棉眼眶湿润,在老家那段日子,他待自己如同亲生妹妹般好。如今,他病魔缠身,她却无能为力,帮不上什么忙。
怕被他看出自己眼红,木棉借口转身给他倒水。
“陈大哥,来喝点温水。”
咖啡店面积不大,客人也寥寥无几。陈明扫过,不用多问,他都猜到她过得并不好。
“嗯,好。”他只喝了一小口温水,润了润干咳的嗓子。
见他情况好些,木棉才说话,“陈大哥,你先听我说,不要回答。是不是纪淮北找你的?是不是他威胁你,让你来帝都的?”
好半响,陈明才点头,“嗯!”
其实他前几天就见到纪淮北的人,但那时候他身子比现在还差,不宜多劳累,躺了好几天,才来帝都找她。
“不过,他没有威胁我,还挺好的。”陈明想到自己的普通病床还被他换成vip高级病房,来检查的医生也换了。
听到没有威胁他,木棉这才放松下来。
“不过,你们两个怎么又好上了,他前些天就让我来帝都跟你解释。我问他……咳咳咳,问他要我解释什么,他又不说清楚。只说等我见到你就知道了。咳咳咳,神神秘秘的。”陈明也一脸无语,若不是他有钱有势,此事又涉及到木棉,他自然不愿意过来。
老家离这里,坐飞机也得好几个小时,过来一趟,整个人都累瘫了。
木棉正要说话,余光不小心扫到窗外,不知何时,门外停了几辆黑车,秋季薄雨绵绵,有人下来,有保镖及时打开了伞。
但她一眼就认出来,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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