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脱?
她这样子娇羞地呓语,他很难克制自己,心爱的人就在自己的身下。
鼻间滑过一股暖流,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少年连忙起身,去桌面抽了一张纸巾,分成两半,胡乱地塞进去,丝毫不顾及往日的翩翩优雅,精贵。
于是,在睡梦中的安迷离很快就意识到有人在脱她的衣服,缓缓睁开眼,便看到了一位面容俊美,鼻子戳着两条白棉条的男人,他正蠢蠢欲动地摩擦手掌,目光正是落到自己的肚皮上。
好猥琐啊!
这是安迷离的第一反应,抬手,就是狠狠地给他来一巴掌。
“啪!”
清脆又响亮,少女皱眉,妈呀,他的脸皮好薄啊!她手掌好痛,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打了一巴掌桌面呢!
少年愣了愣,没有想到,两辈子都没有被人打过脸的他,今天被她打了。
心中倒没有怒气,就只有说不上来的委屈。莫名其妙被她打了,明明他是好心给她脱衣服。
“你干嘛打我?”
听到熟悉的语调,安迷离彻底清醒,眼中的瞌睡瞬间消失全无,双目褪去迷离朦胧。
哎呀,是暮大爷,不是那个男子。
妈耶,她还以为是梦中那个男子又想过来压她。
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她赶紧爬起来,顾不及已经赤*裸*裸的上半身,或者说,她没有察觉到自己没有穿衣服。
“喔,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暮大爷,我不是故意的。”她抬手,在他通红的侧脸不停地轻轻蹂躏着,想缓解他脸上的疼痛。
“来,我给你按摩按摩。”
这么好看的脸蛋要是被她毁了,那她就是罪过啊!她去哪里给读者再整张这么帅的奶狼脸呢!
少女是双膝跪在床上,目光一直专注在他的脸上,尽是满满的心疼。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那两颗晃荡的小馒头,紧紧挨着少年的手臂。
光滑细腻的触感,肌肤与肌肤的摩擦。少年目光渐渐涣散,嘴唇蠕动,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要怎么提醒小骗子她还没有穿衣服?
暗沉,充满欲*望的目光缓缓收敛,他不打算告诉她了。
难得有这美好的时光!他要好好享受才是。
“小骗子,疼。”他低低的沉吟,幽意的语境里面毫不掩饰自己的委屈。
安迷离也心疼他,自己可是很用力地抽打过去的。
本能伸出双臂,打算像往常一样给他来一个大大的安慰抱抱。
他也很热情地给了回应,抱住她,死死不松开。
只是……等等!
镜子在不远处,她透过镜子,看到了……。
“啊!暮大爷,我的衣服········不对,你脱我衣服,快放开我,我要披件外套才可以。”说着,拼命挣扎,想要从他的怀里出来。
他才不给,怎么可能松开呢!
娇妻入怀,到嘴的肉,怎么会轻易就放过。
“乖,我就只是单纯地抱抱你,我不会做其他的。”少年哄道,薄唇贴近她耳垂,他在诱惑她。“放心好了!”
放心个鬼,是谁猥琐地在她床上摩擦着双手?
就是他这只大色鬼。
安迷离还想说拒绝,他却比她更先一步说话,沉沉沙哑,里面有化解不开的思念,“小骗子,两天不见,我好想你啊!”
安迷离就这样子成功地被这句话转移了自己原本要说的话。
叹了口气,无力疲惫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也是!”
才几天不见,他不在家,自己吃不香,睡眠质量也不好。
怀中人儿的体香充斥着鼻间,他还搂住她的腰,香甜细腻得很,少年鼻子上的纸巾瞬间全部染红。
鼻血再也止不住了······
“小骗子,要不,你先放开我?”现在是她抱着他,比他还用力。
安迷离:“……”
刚才是谁死也不愿放开她的。
“小骗子,我要上厕所!”
怎么不早说!
“咳咳咳,去吧去吧。”
少年快步冲去厕所,他鼻血已经控制不住了,他怕在她面前流出这么多血会吓到她。
“哗啦!”水哗啦啦地流。
水池边上,很快便染上红色,大理石桌上的抽纸一点一点变少。
安迷离披着一条大被子走了进去,对气味敏感的她闻到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眉眼带着浓浓的关心,“流辞,你怎么了?”
“流鼻血了。”暮流辞阻止她再靠近一步,“别过来,场面有点血腥。”
安迷离顿时失笑,她记得上一次她吻了他之后,他也是会流鼻血的。
“暮大爷,你火气大啊!”她笑着调侃他。
“嗯哼,还不是因为你。”光着身子,诱惑他。又想到她无端端给了自己一巴掌,他语气染上几分幽怨。
知道他委屈,安迷离抱着被子,靠在墙壁上,懒洋洋地望着他劲瘦的身子,安慰他,“乖哈,今晚我下厨给你煮点好吃的。”
眉间拢上一层深思,为什么她自己脱这件衣服就会被电,鹦鹉八爷,小黑黑,大白也不例外。
唯独他能够安然无恙地脱下。
“暮大爷,你脱我衣服的时候,没有被电过吗?”
冷水打湿他的脸庞,不少露珠湿透他的柔软的毛发,此刻的他看起来,褪去不少凌冽和清冷。
“什么电?”他不明所以摇摇头。“没有被电过喔。”
谁敢电他,他本身就是绝缘体。
那就奇了怪了,她刚才尝试脱掉自己没有脱完的衣服,结果又被电到了。
好邪乎的衣服啊!她只是单纯地碰它,不会发电。若是她想要脱掉,好家伙,当场给你来一个大大的电流。
这件衣服似乎能够读懂她的心思。
她朝他招招手,“大爷,你过来一下,再帮我脱一次衣服。”
她不信邪,不相信这件衣服不会电暮大爷,只会电她和大白它们。
少年身子微微轻顿了下,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说要他再次脱衣服。
安迷离点点头,“嗯没错,你快点过来。”
暮大爷欣喜若狂,再次扯过一张纸,塞鼻,这才跨步朝她走来。
“小骗子,我脱了?”
安迷离隐隐约约有丝不耐烦,“嗯,快脱。”
她想看他被电的样子。
暮流辞若有所思挑眉,小骗子今天好热情啊!他都不敢相信这是她。
意料之外,这衣服真的没有电他。
安迷离眯眯眼,笑意勾着几分深思,她怀疑自己之所以梦到那个男子,跟暮大爷也有关系,或者这样说,梦境中的男人就是暮大爷。
不然,为什么这件衣服只电其他人,就是不电他。
“暮大爷,你比我身上这件衣服还要邪乎。”不然,也压不住这件衣服。
少年得意哼唧,“不邪乎我怎么追你,嗯!”
若不是他脸皮厚,坚持不懈,哪里来今天这样子的美好生活。
望着那似玉瓷般美好的肤体,他呼吸加重,深深望了眼她后,幽幽发言,“小骗子,我想到一句诗,你要听么?”
她眯起眸,愈发娇懒困慵,“你说!”
是什么诗句,竟引暮大爷今夜如此有情调要给她吟(淫)诗一首。
他盯着她的小馒头,娓娓道来,“一对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夫婿调酥绮窗下,金jing几点露珠悬!”
安迷离嘴角抽动,暮大爷淫诗竟然吟得这么押韵。
她突然心血来潮,莫名想要勾引他。可能因为他太色了,哈哈哈。
行动很快,洁白无瑕的小脚丫勾着他的大腿,双手勾搭在他的双肩,少女咬着娇滴滴的柔音,目光乖巧,红唇游走到他的耳朵,吹吹气,少年耳朵瞬间通红了。
少女眸底深处滑过一丝狡黠,不紧不慢吐气,“暮大爷,你是君子么?能力拔山河气盖世吗?”
她要玩,他也很乐意奉陪,这是一种情趣,他懂。
能不能力拔山河他不知道,但他很确定,深海蛟龙,贯穿万物是没有问题的。
电视剧某个情节一闪而过。狼少年勾唇,挑起她的下颚,语出惊人,“女人,你已成功地吸引我的注意力!”
安迷离被这句话差点摔倒!
好杀马特啊!
“哈哈哈,暮大爷,你好沙雕!”她越发喜欢他了。
突然,他把她抱起来,安迷离连呼:“别猴急,别冲动。”
“小骗子,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你不心动?”
心动也得挑时间啊!
她被压倒在床上,两人面对面,一个笑容笑靥如花,一个面容清俊精致,这个镜头被定格,远远望去,分外和谐,如影相随,紧紧相偎。
“暮大爷,帮我脱掉它。好难受啊!”她穿着它度过两天两夜了,这件诡异的衣服,总是让她做梦。
梦里的情景,又是被压着,狠狠地运动,她累极了。
少年回应,“好!”
他最喜欢帮人了。
(此时路过吃着西瓜的众人:你确定?最喜欢帮人?我呸)
安迷离放心地又沉沉睡过去了,她这两天困得很,碰到床,瞌睡虫就来了。
少年认真不苟地帮她褪掉身上这件古袍,怕她着凉,便相拥着她的身子,和她一起睡过去。
ps:诗句来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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