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在上,钱财不在,子孙离散,可谓是不吉利。
可是后来有一段时间不知怎的,又升起了这种以沼泽地为墓门的做法。
只因为没只要少量的人选择这种做法,所以很多的书籍也都是寥寥的一笔带过关于这方面的信息。
岑夕也想起来了,他在《墓至》一书有读过,说沼泽之地,最适守门之地,难寻难进。
难寻指的是:在千个万个沼泽地中找一个入口处,是一个极其耗费时间,金钱人力的事情。
难进:这种沼泽地都是人工制作而成的,不同于自然形成的,深度,宽度和粘度都难以用机器去检测。
安迷离沉思半响,道:“回歌,我记得你上一次有说过,这些沼泽地更多的是人工形成的,只要我们找到控制沼泽地的机关,就能破解这个沼泽地的问题。
若是按照维卡的话,沼泽地之下便是墓门,那或许会很容易找到入口处。那我们可以先攻沼泽地这一块。”
闻言,回歌赞同的点点头。他是雷州岛的继承人,对控制沼泽地的开关会比常人了解更多。
若是找到这个机关,定能事半功倍。
“我也是在想这个,只是,寻到控制开关不比寻到墓门难!”
这才是一个大问题。机关难找!
安迷离目光落在地图上,思考着有什么问题能够在短时间解决?
“诶,对了,回歌,我记得你们家族的祠堂好像还在,我们可以一下岛就先去祠堂找一下,看看能不能获取什么线索。”
按照传统的说法,祠堂是一个家族的象征,是用来祭祖,正俗,教化,权利,法庭,往往一些大事或者重要的事情都会在祠堂留下记录。
有的记录是在书籍,有的记录则是刻画于石墙上,有的则会编成顺口溜。
“为今之计,只能如此了!”岑夕指尖点点在地图的中心,众人看过去,中心正是祠堂处。“我们可以兵分两路,不需要五个人都汇聚在这个地方寻找线索。”
鸡蛋不能全部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回歌,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地方是最有可能有线索的。”
这一群人,只有回歌是最熟悉这个地方,所以岑夕就单问他一个人。
“我想想!”时隔十年之久,就算再熟悉的记忆也会淡化。
他在岛上,听得最多的便是老人讲的故事,真实发生,却被他们夸大渲染了几分。
恍然间,他脑袋闪过一则故事,老人说过,反是超过90岁伤亡的,尸体不能土藏,都要送进地寒峰。
地寒峰是海岛中最高的山峰,最高山顶有一个深洞,肉眼深不见底,扔石下去,回音迟迟未现,实打实是一个深洞。
装载尸体的棺材便会扔下这个深洞。
无人知道,为什么是要超过90岁的人,无人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扔进这个深洞。
他也问过当时讲故事的老人,老人只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笑而不语的笑容。
“有一个,在地寒峰!不过那个地方我没有去过,但我知道怎么去!”
那一年,刚好岛中有一个100岁的老人去世了,他偷偷跟随着运送尸体的人来到地寒峰,只是没有上到山顶而已,因为到山脚就被人发现了。
知道怎么去就好!众人也不在意他有没有去过。
安迷离拿过木笔,轻轻在地图的两处画出一个圈,笑吟吟开口,“那好,我当初跟回歌去过祠堂,知道在哪里!所以,我和女媚去这边查,你们三人去地寒峰。”
岑夕不留痕迹地扫过她左手戴的黑表,幽黑泛紫的眸顿了顿,随即移开眼,视线落到维卡身上。“维卡,你跟她们一对,我和回歌两个人就可以了。”
维卡“啊!”了一下,显然是不愿意的。
若是传出情报大王受伤了,那肯定会掀起一番风云的。他不在他身边保护,那可不行。
维卡接触到岑夕投来漆黑深沉的眸子,最终没再敢多说一句,缩了缩脖子,“好,我去!”
哎,他怎么忘记了,少爷的话一出,就没有反转的余地,没有人能够让他改变注意。
是他刚才多嘴了。
目前就先这样子安排,岑夕让人安排安迷离一群人到客房休息。
船只很大,空余的房间也很多,而且还带有独立卫生间和洗衣机。
此刻已经夜晚了,还在行程前往雷州岛的海线上。
安迷离没有带睡衣,洗澡穿上一件干净的短袖,牛仔短裤,躺在柔软的棉被上,拍了个照,发给暮流辞。
平安到达!
应他要求,要发平安信息。
发去没过几秒,暮流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听着来电铃声,宛如一首夺命曲,安迷离的左眼猛跳。
槽糕,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接还是不接,她总觉得暮流辞打来没好事。
思来想去,还是接吧。她不接的话!这家伙还是能够入侵她的手机,开启通话。
“今晚晚了,你还没有睡觉?”安迷离先开口问。
懒洋洋的口调传入她耳朵,“你不问问我打电话来想要做什么的吗?”
安迷离如实告知,“我的左眼一直在跳,我想我可能会破产!”
对于小财迷的她来说,亏了一块钱,就等于破产。
那边,不知道这句话在哪里触动了他的笑点,低低地笑了起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对方的笑声让她背脊发凉,无比渗人,透出一股阴凉。
她有得罪过他吗?
挠头!
好像没有得罪过……吧!
心里说出这句话时,莫名心虚。
“大爷,你笑啥子?”太渗人了。
对方笑声噶然而止,他轻轻喊了一句,收敛藏不住的难过,“小骗子!”
安迷离的心莫名紧缩,他语气怎么突然间伤感起来。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怎么这么委屈巴巴的,跟大白有得一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人欺负了呢!
暮流辞心一梗,呼吸困难的很,他真想拆开她的小脑袋瓜,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谁能够欺负他,他不欺负别人都算不错的了。
(众人←_←:你知道就好!)
语气幽幽传来,宛如一个许久不见老公归来的怨妇似的。
“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