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崽子,现在不得瑟了?”
有枪在手,吴天狼是有恃无恐,完全没把林君河给放在眼里。
“何必呢,其实我是个喜欢讲道理的人,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林君河淡淡笑着,依旧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这让吴天狼不由得勃然大怒,妈的,都这时候了还这么嚣张,这小子到底是有什么依仗?
你凭什么在我面前这么有恃无恐?
讲道理?我讲你姥姥的道理!
“小子,不怕告诉你,今天你进入这大厅的那一秒,我就已经注意到你了。你胆子很大,伤了我那么多人居然还敢独闯我这虎穴,我佩服你,所以给你留条全尸。”
“动手!”
吴天狼声音刚一落下,就见他手下那几人猛的对准林君河同时扣动扳机。
但下一秒,他们傻眼了。
子弹,竟然在这种时候卡膛了?这是在开玩笑呢!
“妈的,那狗日的竟然卖给我瑕疵品?”吴天狼愣了一下,而后马上破口大骂起来,以为这是卖他枪的人搞的鬼。
“都给我让开!”
就在这时,一道大喝声突然响起,只见一名足有一米八多高的壮汉突然抄起了旁边健身区摆着的一把关公刀,而后直接朝着林君河正面砍了下来。
其余几人也纷纷反映过来,在房间的四周,茶几地下,沙发缝隙里抄出了好几把砍刀,把林君河团团围住。
“尼玛,你不是很能打么,来来来,现在我看着你打!”
吴天狼冷笑连连,真掏出一根烟准备给自己点上的时候,却突然双手一抖,整包烟都直接掉在了地上。
因为就在他取烟的这么一会儿工夫,他几个小弟竟然已经全部惨叫连连的倒在了地上。
那关公刀碎成了好几截,而剩下那些砍刀则是变成了一地的碎铁皮!
“我草?”
吴天狼被眼睛这场景惊呆了,他就不过移开视线大概两秒,这是发生了什么?
冷汗,霎时就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止不住的流。
这他妈也太能打了吧,这还是人吗?
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是能一个人追着十几个人砍几条街的狠角色,但现在在林君河面前,他真是怕了。
这是哪儿来的怪物?
“干你娘!”
猛的再次举起自己手中的枪,林君河却在第一时间直接用一只手堵住了枪口。
这让吴天狼不由得冷笑连连起来:“你是想用手跟我的子弹比一比是谁比较硬?行,我成全你。”
砰!
没有丝毫犹豫,吴天狼直接开枪。
反正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了,如果不是这么狠,他也爬不到这么一个地位。
原本,跟他一起从底层爬上来的兄弟还有三四个,不过全都被他秘密处理掉了,他吴天狼上位靠的从来不是运气,也不是什么义气,而是一个字。
狠!
但,就在他觉得这一枪怎么都能打爆林君河的手,然后自己再补一枪射爆林君河的脑袋的时候。
他不由得突然脱口惊恐的怒骂出声。
“草!”
只见一声怒骂之下,吴天狼突然猛的缩回了持枪的那只手。
此时他那只手,竟然一片鲜血淋漓!
他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扣动扳机,林君河的手没炸,反倒是他的枪炸了,还把他的手给炸废了一只。
戏谑的看着吴天狼,林君河弯下腰,捡起了那把手枪的残骸,而后两下便用手将其揉成了一团。
这一幕可当真是把吴天狼的脸都给看绿了。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这家伙,根本不是人啊!
自己这是不小心惹到怪物头上去了。
“兄弟,我错了,我们坐下来,讲道理怎么样”
“讲道理?好啊。”
林君河一笑,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我这个人,最喜欢讲道理了。”
顿了顿,林君河又突然露出了一抹令人感觉寒冷到彻骨的冷笑声。
“忘记说了,我这个人的道理,就是拳头,谁拳头大,谁就是道理,你明白不?”
我明白尼玛!
吴天狼在心里破口大骂,差点吐血三升。
这他妈的叫讲道理?
那老子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明人,高素质好市民了。
“哥,我错了,别这样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好不好。”
扑通一声,吴天狼直接给林君河跪了下来。
见风使舵对他这样的人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至于尊严什么的,跟命比起来那算的了什么?能吃吗?
“谈?好啊。”
林君河“和蔼”一笑,缓缓吐出几个字来:“你派手下人搞我家人,那我也来搞一搞你的家人,你把你全家都给亲手杀了,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你”
吴天狼一听,顿时脸都绿了。
“他们可没有得手”
“别人砍你一刀,你会只还他一刀?”林君河一边悠悠开口,一边缓缓摇了摇头,眼中流出浓浓的寒意。
“最少要还一百刀才对。”
“你你不要逼我!”吴天狼突然一咬牙,眼中闪过一抹阴狠之色,而后整个人突然猛的一跃而起,在茶几边缘狠狠按了下去之后,整个人直接朝着大门几个翻滚,就已经出现在了门外。
在生死危急关头,吴天狼的求生欲望爆发到了极限,短时间做出的逃生速度之快,估计就算是一般的运动员都不一定能达到。
砰!砰!砰!
几乎是在吴天狼逃出这房间的一瞬间,只听到重重的几声闷声响起,出入口突然有一扇巨大的合金铁门落下,而后,几扇窗户也都被突然落下的合金金属给堵死,整个房间霎时间便成了一个密室。
而这时,门外吴天狼的大笑声传了进来。
“哈哈哈,白痴,这可是老子的地盘,你以为老子真的没给自己留下一点底牌?”
“用这房间,老子已经弄死了不知道多少不知死活来找我谈判的蠢货了,你也好好享受吧!”就在吴天狼声音落下的一瞬间,只听见噗嗤一声响起,在这房间天花板的一角,竟然开始朝着房间里喷出一股十分难闻的淡红色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