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丑颜农女:山里汉子俏媳妇

第524章 【男人靠不住】

  “如此便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楚医官得记住这几个字。”

  “谢长孙殿下提醒,在下省得!”

  这几个字儿,夏知秋几乎是从牙缝儿里头挤出来的。

  她的面前,是一个多么淳朴仁厚的皇长孙啊!

  要是她不知道他做下的事情,还就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楚医官,一千两黄金实在太多。”苏绵泽想了想又说,“除了黄金一百两,我可以再许你一些喜欢的物什儿。只不知,楚医官还喜欢什么?”

  半眯着眼睑,夏知秋又将面前这个男人,这个她传说中的“法定未婚夫”给从头到脚地仔细端详了一遍,才翘起唇角来,笑得一双眼睛月牙儿似的,就连那唇角的小梨涡,都害臊似的跑了出来。

  “除了钱财之外,在下还喜欢一个东西。”

  轻“哦”了一声儿,苏绵泽目光柔和的看了过来。

  在盯住她唇角的梨涡时,稍稍顿了一下,他才问,“是何物?”

  知秋笑答,“鸟儿——”

  夏知秋喜欢鸟儿当然是假的。

  她为什么这么说,原因很简单。这几日李邈探得原来那侧夫人夏问秋,也就是她那个三姐特别喜欢养鸟,而苏绵泽宠着她,专门在东宫的回风院里为她搭建了一处鸟棚,养了许多名贵的鸟。先前李邈几次偷偷潜到回风院,却没有在鸟棚里见到那只红嘴绿鹦哥。

  于是,夏知秋猜测,八成它被那夏问秋养在房里了。

  她不好说直接去要红嘴鹦鹉,只能这么试探一下。

  不曾想,一听这话,苏绵泽却是没有犹豫,便亲自领了她便往回风院的鸟棚里去,说是里头的鸟儿由着她挑。

  这头两个人客客气气虚虚停停的带了一众随从前往回院院,而那头在通往回风院的厢房里,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地推开门儿,跑进去,在夏问秋的耳朵边儿上说了几句,那夏问秋便苍白了脸,一屁股坐在厢房窗下的紫藤椅上。

  “殿下与他都说了些什么?”

  “侧夫人,奴婢没敢靠得太近。只好像殿下说鸟棚里的鸟儿由着他挑。”

  “他果真这样子说?”夏问秋仰起的脸更加苍白。

  “是的,侧夫人,殿下亲自领着他,往这边儿来了。”小丫头低垂着眸子。

  夏问秋今儿穿了一身儿板岩蓝色的深衣,头上绾了一个凌虚髻,面容依旧姣好,可即便上了妆,脸上还是能看出一些暗沉来,很显然这些日子她没有休息好。拿着绢帕委屈地拭了拭脸儿,她冲那个小丫头摆了摆手。

  “弄琴,门口守着去。”

  “是,侧夫人

  隋末我为王。”

  弄琴关上门离开了,夏问秋的面色立马拉了下来,一张绢帕被她死死绞在手里。

  “父亲,那个楚七肯定就是夏楚。她换了个身份,换了个性子就以为能骗过所有的人。我看她这回回来,就是为了勾搭绵泽来的。如今都说她跟了十九叔,我却偏生不信,当初她那么欢喜绵泽,说忘就能忘得掉吗?”

  她问的是她面前的一个中年男人。

  那人穿一件织锦缎的圆领皮袄,右手握了两个麻核桃,来回地在手心里转着,眉心皱纹很深,一双眼睛瞄向窗外的回廊,神色之间有着掩不住的阴戾之气。

  他不是别人,正是夏问秋的亲爹,当今的魏国公夏廷德。

  “秋儿莫急,待我仔细看上一看再说。”

  夏问秋点了点头。

  今儿天放了晴,外面的天光很好。

  厢房里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多一会儿,外头的回廊上便缓缓地步出了一行人来。

  走在前面的正是苏绵泽与楚七,两个人侃侃而谈,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苏绵泽的表情,似是心情很会愉悦,那楚七面上也是带着狐狸一样的笑容,每说一句,都会撩起眼去看苏绵泽,而他则是与她相视一笑。

  乍一看上去,那两人竟像是多年的老友,聊得很是投机。而且每行至回廊的转弯处,苏绵泽必定会先停步,等那楚七先行,随后才跟上去。

  夏问秋其实心知那是苏绵泽对人的礼节,并非因为那个人是楚七。

  可抢来的东西就是不踏实,她心里无时无刻不像有一团冰在侵略,只要那个人还活着,都让她安不得生。看下去,竟是越看越心慌,怎么看怎么觉得苏绵泽那些行为是对那楚七的呵护。

  “父亲,你可瞧仔细了?”她出口的声音,竟有些发颤。

  夏廷德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静了许久。

  “父亲,到底是不是她?”

  夏问秋微微不耐,又补充了一句。

  “不像。”这一回,夏廷德才皱着眉,摇了摇头。

  有了父亲的保证,夏问秋悬着的心脏又落回了实处。

  可接着,夏廷德又“咦”了一声儿,喃喃道,“就这样看不太像,可仔细一看,又有那么一点像。不对,是极像……”

  “父亲!”夏问秋低喝了一声,“到底像还是不像……”

  “像!”

  夏问秋锁紧了眉头,再一次像被人架在了火上烧烤般,小脸儿又虚又白,看着夏廷德,眉梢眸底全是怨怼与憎恨。

  “不管她像是不像,是也不是,父亲,这个人都不简单,她定是有目的才来东宫的。先前她嘱咐绵泽不能与我同房,他便真的就不再碰我。可您说说,男人是闲得住的吗?如今,她自己到是每日都来东宫,还总是选在绵泽下朝的时候,指定是巴巴地想着见上一见,趁着这样子的机会去勾搭他。”

  夏廷德猛一回头,“还有这等事?你为何不早说?”

  脸上一红,夏问秋咬住下唇,目光凄凄灭世魂道。

  “父亲,这种事儿,秋儿如何说得出来?原我也想着她医术了得,或许能让我怀上一个健康的孩儿,可如今,眼看太子爷的病是一日比一日好转,东宫上上下下的人,对她的信任也是一日多于一日,尤其是绵泽,你看他对她也是有说有笑……”

  说到此处,她像是说不下去了,喉咙口咽了好几下,她才忍住眼泪,气苦地别开了脸去,气若游丝般小声儿说。

  “父亲,我这心里头不踏实……”

  屋子里又安静了片刻,夏廷德目光幽冷冷望向了院落。

  “秋儿,你的顾虑很对。你如今没有孩儿,在东宫就站不住脚。尤其这个人像极了小七,总是一个心腹大患。男人的心靠不住,即便绵泽现在对你好,你也得多留神儿……”

  停顿一下,他望向夏问秋的眼睛。

  “还有,太子爷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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