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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上司的秘密 磨刀 8756 2022-11-08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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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你身体感觉咋样了?”我说

  “喝了些水,躺在被窝里,感觉舒服多了……”夏雨说着,拉起被子使劲嗅了嗅被角,接着又翻过身,将脸埋进枕头里……

  我说:“你在干嘛?”

  夏雨又翻过来,有气无力地说:“我在闻二爷留在被窝里的男人味道……二爷的被窝好温暖,味道真好闻……”

  我有些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样子了,还不忘这些。

  我说:“你睡会吧……出出汗就好了……”

  “嗯……”夏雨用被子遮住嘴巴和鼻子,只留两个眼睛看着我。

  我说:“闭上眼睡吧……”

  夏雨果真闭上了眼睛。

  我找了一本书,坐在床头看起来。

  看了半天,我偶尔一瞥夏雨,看到她额头上在冒汗,看来她开始出汗了。

  我心里略微轻松了一些。

  这时,夏雨又睁开眼睛:“二爷……”

  “怎么了??”

  “我穿着外套躺在被窝里好难受……”夏雨说。

  “哦…….”

  “帮我脱掉……”夏雨说。

  我于是揭开被子帮助夏雨脱了外套,夏雨自己脱了裤子,只穿了秋衣秋裤。

  夏雨的秋衣秋裤是淡蓝色的,紧身的,胸前很丰满,我不敢多看,忙拉上被子盖住她。

  “我出汗了……感觉好受多了……”夏雨说。

  “那就好……继续睡吧……”

  “嗯……”夏雨又闭了眼。

  我继续百~万\小!说。

  一会儿,我一看夏雨,正两眼睁得大大的,在看着我。

  我说:“怎么?”

  “没怎么,我就是想看看你……你不要这么坐着,不然我睡不着……你也睡会吧……”

  “好吧……”我放下书,站起来要出去。

  “你……给我站住……”夏雨说话了。

  “干嘛?”我说。

  “你……不许到外面去睡,你就在这里睡…….我是病人,我需要你随时照顾,你难道不知道……”夏雨说。

  “这……不合适……那我还是坐在这里好了……”我说。

  “不许坐,只许睡……我现在身体又冷了,又要发烧了……你赶紧到被窝里来用身子温暖温暖我……”夏雨说。

  “不行!”我说。

  “你欺负我……你不管我……你没良心……你冷血…….我都这样了你还这样对待我……”夏雨嘴巴一瞥,好像又要哭。

  我有些踌躇,站在那里没动。

  “唉……算了,我这是犯的哪门子贱……反正我是没人管没人问的了……走,不在你这里呆了,出去冻死算了……”夏雨说着,颤巍巍坐起来,就要下床。

  我一看,忙拦住她:“你不要命了,外面那么冷,你烧还没降下来……躺好,不许动…….”

  “那你躺在这里陪我我就不走不动!”夏雨气鼓鼓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好!”

  “脱了外套……”夏雨用命令式的语气说。

  我脱了外套,穿着秋衣秋裤上床,进了被窝。

  “躺下——”夏雨又说。

  我刚一躺下,夏雨的身体就贴了过来,两手紧紧抱住我的身体。

  夏雨丰满的胸部紧紧挤压着我的身体,火热的身体将无穷的热量隔着秋衣传递给我。

  我的脑子有些发懵,心跳加速,身体内感觉有些异样。

  夏雨只是抱着我,却没有其他任何的动作,将脸贴在我的胸口,喃喃自语“梦境成真了……早就幻想能有一天将脸贴在这样的胸口……哎……真幸福……好希望天天发烧……”

  我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心砰砰直跳,我他妈不是柳下惠,如此一个火热温热青春娇柔的身体和我躺在一个被窝里,我要是没反应,那只能说明我是性无能。

  我感觉自己的下体硬了起来,幸亏是在被窝里,看不到,幸亏夏雨的手只在我的身体上部,没有摸下去。

  夏雨看来确实是单纯,和我躺在一起,除了靠着我的胸口幸福地自语,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做。看来,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很满足了。

  我稍微有些放心了,说:“傻话,你以为发烧很好受啊……”

  “只要能和你这样在一起,我天天发烧也乐意……”夏雨说着,左手突然在我身上胡乱摸索着。

  “干嘛??”我说。

  “我在找你的手……帮我暖暖手……”夏雨说着,手没有停止摸索,忽然一下子无意中就摸到了我挺拔的柱子哥。

  夏雨的手一下子就握住了柱子哥:“咦——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大,还硬邦邦的?”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忙弯腰缩身,同时伸手将夏雨的手拿开,边说:“没什么……我的手在这里……”

  我忙将夏雨的手拉了上来。

  夏雨突然失声道:“啊……这是不是那个……那个……”

  夏雨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惊惶和兴奋,还有几分羞涩。

  我语无伦次地慌张地说:“这个不是那个,不是那个……”

  夏雨不言语了,忽然又紧紧抱住我的身体,我和她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我有些意乱情迷,几乎有些失控,把持不住了,身边躺着这么一个温香软玉,实在是引诱人犯罪啊!

  夏雨将脸埋在我的胸口,轻声说:“那个……是什么?”

  我艰难地说:“那个……是柱子哥……”

  “这就是传说中的柱子哥……是你的……”夏雨的声音很低。

  “嗯……”

  “好吓人啊……”夏雨低语。

  我没有说话,我身体内那团火越烧越烈,我觉得自己真的要失控了。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我努力没话找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出去遇到了大灰狼,我害怕,就又回来了……回来知道你不会给我开门,我就坐在你家门口……半夜,实在冷得不行了,难受地不行了,才给你打的电话……”夏雨委屈地说。

  “什么大灰狼……你出去遇到大灰狼,不怕回来也是遇到大灰狼……”我说。

  “你是不吃小绵羊的大灰狼……我不怕……我好喜欢这样和你躺在一起的感觉,好喜欢……”夏雨呢喃地满足地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呼吸均匀起来,靠在我的胸口睡着了,一直手还放在我的手里……

  夏雨似乎睡得很香,我却备受煎熬,身体涨得难受,脑子里不停涌起难以压抑的欲念,这是生理本能带给我的,我努力用理智去控制它,但是很难,很累……

  此刻我忽然很想海珠,要是海珠在我身边,我一定会饿狼扑食把她摁倒,把她剥光,狠狠进入她的身体,发泄我此刻生理上被夏雨勾起的无法抑制的欲火。

  可是,海珠不在,她在海南,我的柱子哥没有那么长。现在在我身边躺着的是夏雨,不管我被她如何诱惑,都不能有越轨行为!我一遍遍告诫着自己,提醒着自己。

  整个下半夜,我的大脑和身体一直在拉锯战般地斗争着,我的灵魂备受煎熬,我的身体在奔溃的边缘死去活来。

  就这样,我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在无比痛苦的折磨中熬到了天亮,柱子哥一直倔强地昂着脑袋陪伴着我。

  天亮了,夏雨也醒了,我摸了摸她的额头,烧退了。

  我坐了起来,疲惫地呼了口气:“终于熬过来了……”

  夏雨躺在那里,看着我:“和我躺在一起,你很受罪?怎么能说是熬过来了……应该是享受……”

  我说:“你很享受?”

  “是啊,我好舒服啊,睡得好香啊……”夏雨伸出胳膊满意地打了个哈欠:“哎——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一起睡了一夜……二爷,你可是我的初次啊……人生有很多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了你了……”

  我忙起床穿衣服:“好了,你没事了吧,起床吧……”

  “哎——不想起啊,二爷的床二爷的被窝好温暖啊……可惜,天亮了,可恶,要是天一直不亮多好啊,天一亮,什么都没有了……”夏雨遗憾地说。

  “不要自欺欺人了,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我边穿衣服边说。

  夏雨脸色一怒,坐起来,摸起枕头就冲我打过来:“我自己骗自己还不行啊,你怎么就那么坏,非得破坏我的好心情,你怎么讲话那么让人讨厌呢……可恶的二爷!”

  我直接走出了房间,洗脸刷牙。

  洗漱完,夏雨还赖在床上恋恋不舍地抱着被子和我的枕头发呆。

  她的感冒发烧来得快去得也快,看起来已经全好了。

  “小姐,请起床……我还要赶去上班呢……”我站在卧室门口说。

  夏雨忽然转过脸去飞快地擦了一下眼角,接着冲我笑了下:“二爷,你是个正人君子……”

  “我不是正人君子,只是我努力不让自己太坏,努力不让自己做个小人……”我说。

  “其实……其实昨晚……你要是……要是……”夏雨结结巴巴吃吃地说:“你要是想干什么……我……我……不会责怪你的……”

  夏雨的脸红红的,带着几分娇羞。

  我说:“干什么?”

  夏雨嘴巴一鼓,说:“你是过来人,你懂的……我不是过来人我都知道……”

  我说:“是的,我懂,本来呢,我差点忍不住了,确实想干点什么,可是……我还是忍住了,我终于没让自己去干点什么……”

  夏雨看着我说:“你是怕承担责任是不是?你放心,其实,昨晚,不管……不管我们真的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负责的……”

  我说:“责任是一回事,道德又是另一回事……”

  夏雨说:“我……我没说你这么做不道德啊……”

  我说:“你可以不要负责任,也不认为这不道德,但是,这只是针对你而言,这只是你的意识……而对于其他人,甚至包括对我自己,这既是责任问题,也是道德问题……”

  “你说的是其他人是海珠吧……”夏雨说。

  “你可以这么认为……”我说。

  “不公平,你又不是结婚的人,为什么海珠可以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行?同样是生活在空气里的人,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大奶和二奶的待遇这么大呢?”夏雨突然叫起来。

  我说:“夏雨,你不要胡闹好不好?”

  夏雨说:“我怎么就胡闹了,我是你亲口册封的二奶,我有权力抗议……”

  我把脸一拉,说:“抗议无效……抓紧起床,不许再折腾……”

  夏雨边磨磨蹭蹭下床边看着我说:“你对刚初愈的病人实施精神虐待……我继续抗议……”

  我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脸继续拉着:“抓紧去洗涮……我上班要迟到了……”

  “哎——真讨厌,这烧怎么这么快就退了……哎,咱是没享福的命啊,二奶的命就是苦啊,被二爷临幸一次还匆匆忙忙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贼……”夏雨嘟哝着走出了卧室。

  我晕,什么临幸啊,让外人听见还以为柱子哥昨晚真的出来活动了呢,我可是没有动她一个指头一根毫毛。这丫头说话不着天不着地的。

  我认真地看着夏雨:“夏雨,我告诉你,讲话用词要准确,什么临幸?什么命苦?如果昨晚不是因为你发烧,你绝对进不了这个门……以后你想来做客我欢迎,我会通知海珠接待你……”

  “靠,不就是在你家借宿了一晚吗,你看你得瑟的样子……死易克,死二爷,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告诉你,我来你家门口发烧是看的起你,你别不知足,你不给我面子,我还不给你面子呢,说不定,以后你八抬大轿请我我还不来呢……哼……”

  “呵呵……”我笑了:“看在你发烧刚好的面子上,我不和你斗嘴了……好了,去洗脸吧……待会我们出去吃早饭……”

  “唉……家里没有个女人就是不行,你看我这一感冒,早饭都没人做了,还得出去吃……”夏雨唉声叹气地摇摇头。

  我哭笑不得,不说话了。

  夏雨刚走到客厅,突然“梆梆——”有人敲门。

  我和夏雨都愣住了,互相看看。

  “二爷,有人敲门……”夏雨小声说。

  夏雨简直就是说废话。

  “谁呀——”我大声问了一句。

  “靠,是我……开门……老子出差回来了……”门外传来海峰的大嗓门。

  我的头嗡地一下,夏雨还在这里没走,海峰突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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