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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少根本无力承担,也不会相信,觉得这些人是假冒的。
几名警察同志听他这话就不高兴了,他们可是正儿八经的警察,现在被这个小子怀疑了还能高兴呢,而且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郑先生,请不要怀疑我们的身份,你可以去查一下,我们都是有证件的,现在请你支付余先生的损失,还有你们聚众在这里斗殴请跟我回所里调查清楚。”
展哥走上来装可怜哭丧着脸,拿出香烟递给警察同志说:“警察同志,不关我的事情啊,是他叫我来的!”
警察不理会他,更不会接他的香烟,冷着脸说:“把他们全部带走!”
“不能啊,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展哥做最后的挣扎。
“带走!”
展哥他们被上了手铐带走,谁敢反抗?警察的腰间可是有配枪的,拘捕吗?
出去之前展哥回头恶狠狠地看了郑少,还有老余,眼里是不服,想来以后要秋后算账了,不过他不敢看刀子。
刚才他不敢耍横的一个很大的原因还是有刀子在。
现在他还不知道刀子与这个老板有什么关系,目前来看只是一般般的关系,刀子来这里买鱼,仅此而已。
刚才刀子说要去桥底,他本来是很害怕,现在被警察带走了,是不需要去桥底了,他坐在警车里想了想是警察救了他啊。
“警察同志,谢谢你们了!”展哥不由得对傍边的警员说。
“谢什么谢,别讲话!”
警察可不会对他有好好脾气,这种人渣。
“有么病……”另一名警员不由得说道。
展哥哪里还敢讲话,这边坐着的小弟也不知道老大在说什么胡话,估计还真是警察说的有么病……
……
农家乐里还有两名警员在协助这场纠纷,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郑少要赔偿将近三百万,因为刀子的那条玛丽很贵很贵,现在已经死了,池塘里的鱼基本已经清算完了。
郑少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至于那芳芳更是不敢说话了,她只不过是一节女流之辈,能有点小聪明已经很不过了。
“郑世宽先生,你要怎么解决这笔账?如果你现在没有能力支付的吧,可以与余老板商量,我相信分期也应该是可以的!”一名警员和气地说。
此时的郑少哪里还有刚才的锐气,也没有那么多钱,展哥已经被带走了,哪里还敢怀疑他们的身份?现在他知道自己是必须要支付这笔钱了。
要怎么支付?支付不了的话被人家告了可就麻烦了,到时候自己还是个死。
想来想去他说道:“我,我打个电话!”
“好!”
郑少走到一边去打电话,使劲儿地压低声音可还是让后面的人听到了。
“爸,爸,你快给我打钱,不然我就被警察抓走了!”郑少差点哭了,这是他唯一的依靠。
卢经理,哦,也就是郑经理,郑友达。
郑友达说:“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给你钱了吗?还有怎么会被警察抓走?怎么回事?”
此时的郑友达也是很着急,他这边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完,何胖子跑了。
现在儿子又来找事,他能不急吗?
“反正你过来就好了,不然我就被抓进去,如果你不来的话我就打电话给我妈!”
听到这个郑友达赶紧说:“好好,我来,你等着,把地址告诉我!”
这是郑友达的死穴。
很快郑友达在百忙之中到了郊区这个小地方,进门就大声喊着:“谁要抓我儿子?”
在看到两名警员之后就不敢大声说了,现场有很多人,其中还有一个大地头蛇,刀子哥,他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但愿自己儿子不所惹上了他。
而郑少走到一边去将场面让给了老爸。
“郑老板,你儿子……”老余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下。
郑友达不淡定了:“什么?三百多万?”
老余说:“我们已经有公正了,这个价格很公道,我还没有把未来收益算在里面,如果郑老板不愿意的话可以到法院那里上诉!”
郑友达慌了,他是个生意人,这些怎么可能不懂?现在有警察在,也有很多公正证据,涉及的金额巨大,对方有充足的证据,傻子才会花拿钱去上诉,必败无疑。
可是要他支付那么多冤枉钱,怎么舍得?
加上今天再工地发生的事情,郑友达心中火起,反手就给儿子一个大大的巴掌:“你个败家子,吃个饭吃了三百万……你怎么吃?”
“你打我,你还敢打我……”郑少哭了。
“打你?哼,不打你你以后把这个家败光?把自己玩死?”郑友达暴跳如雷。
郑少捂着脸怒道:“我花钱怎么了?你还不是花我妈的钱?没有我我妈你什么也不是……你连自己的姓都改了,你很能吗?你就只会打自己儿子……”
一把把刀刺进了郑友达的心,他愤怒地血压都上来,满脸通红,挥手再次打过去,但是郑少竟然很躲开了。
他躲到一边去怒道:“我要打电话给我妈,你敢打我……”
说着郑少就拿出电话来哭诉了:“呜呜,妈,有人打我……”
郑友达气结后悔自己怎么生出这么个儿子出来,他看向傍边站着补妆的芳芳怒道:“都是你这个女人吗?哼,敢诱惑我儿子……”
说着他一个巴掌就打过去。
这一巴掌把芳芳手里粉底全部打到脸上去了。
“啊……”
芳芳尖叫起来,她把自己的脸看成比什么都重要打哪里都不能打脸的,现在缺被打了,还把脸弄花了,补妆补了几个小时算是白费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还在那么多人面前变成那么丑。
委屈的心一下子控制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呜呜……”
“不要打人!”警员阻止了郑友达还想再打的动作。
芳芳很害怕她到郑少的后面去,她现在不能离开因为是同犯。
“郑老板,你说这事儿要怎么办,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老余逼问了。
他一直都占据着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