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百年人参.....”
“冬虫夏草”陈丽萍一边擦这礼物,一边惊叫道,两眼发亮。
陈五百和陈道明听到陈丽萍的惊呼,两个人兔子一样一骨碌起身,跑到这从地面一层层堆积到天花板的聘礼前。
两人纷纷拿起一个精美的礼品盒,快速地拆开,看过接着拆开另一个礼品盒。
“啊!这....这是?”陈五百惊叫地拿给陈丽萍过目,陈丽萍主要经营珠宝生意,对这些名贵的珠宝甚是了解。陈丽萍的公公是当地的名医,她对这些名贵的药材的熟悉在陈家也没有人能比。
“这是血灵芝!千年血灵芝!”陈丽萍已经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
陈丽萍又接过陈道明手里已经打开的礼盒:“这!这!这是蒂芙尼传奇黄钻”。
“........”。
陈丽萍,陈五百和陈道明三个人,满脸震惊地拆这一份份礼盒。三人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在大厅里回荡。
而陈天和陈娟在沙发坐着,对于他们那一次次的惊呼,眼皮都抖动着,心里就犹如人用手紧紧地抓着,他们的心脏,时不时拉扯一下。
步佳彩的表情极度难看,看着那拆开的一份份贵重的礼物,那一件在陈家都是难道一见得珍宝。
步佳彩却没有心情去跑着礼品欢呼,当初王家送来的聘礼,步佳彩抱着礼品欢呼雀跃,兴奋的一夜睡不着。
可现在步彩看着,挂在墙上的那一个鞭子,为了惩罚赵旭阳特意买的。想到自己拿着鞭子恶狠狠地抽打赵旭阳的画面,赵旭阳痛的直哀叫,步佳彩抽的就越很。
那以往的画面犹如电影一般,在步佳彩脑海里一个接着一个放映。步佳彩痛哭地流着眼泪,没想到自己是这么蛇蝎心肠,深恶痛绝。
看到赵家送来的聘礼,已经让她内疚不已,可当陈天和陈娟出去时,步佳彩艰难地站起来,侧身爬在门槛上,望着那驶离的豪车,步佳彩痛恨自己,真想拿刀把自己的手剁了。
身体沿着门槛滑落到地面,双腿已经没有一丝的力气,艰难地爬到客厅,心如死水。由于执行死刑前的罪犯,昏倒在客厅的地面上。
直到陈道明把她喊醒,可倚靠在沙发上的步佳彩,听着这一个一个名贵的礼品。她心终于爆开了,撕心裂肺地哀嚎道:“啊!啊!我是个该千刀万剐的。我害了你们!我害了你们呀!”。
“陈天吖!娟呀!我害了你们,是我连累你们吖!我先走一步了”步佳彩痛哭着,使出全身的力气,一头撞到不远处的墙上。
“佳彩!妈!”陈天和陈娟,被步佳彩这一声哀哭惊的跑了魂,从没有见到步佳彩如此伤心,是高兴的吗?可也不像,还没有反应过来却看到步佳彩一头撞到墙上。
陈天和陈娟赶紧跑到步佳彩身边,查看情况。陈天一把护起步佳彩,让步佳彩靠在自己的怀里。“佳彩!佳彩!妈!...呜呜~”。
“佳彩你醒醒!你醒醒!怎么回事,你这是怎么了?”陈天惊慌地叫道。
“妈!呜呜.....妈!你怎么了?你说的什么话?”陈娟不明白步佳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母亲居然要去死,心里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醒醒!佳彩你醒醒!你醒醒呀!”陈天眼泪夺眶而出,“我不责怪你了,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想不开,都怪我!怪我!我不把赵旭阳带回来什么事都没有了”。陈天把步佳彩紧紧地搂在怀里。
陈娟哭着问道:“妈!有什么事不能和我们说呢?何必要埋在自己的心里,是因为他们都在责怪你吗?”。
陈天搂着步佳彩,陈娟和陈天在抽涕地痛哭着,整个大厅里,已经回荡着陈丽萍三个人的惊呼声。
“这是我的,我要这个”陈丽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里的礼盒。
“我要这个,我要这个,我给老婆拿选两样这个”陈五百笑的嘴都合不拢
“这么多陈天也用不完,门口堆放的还有呢,都没有地方放了,我去把车开过来”陈道明厚颜无耻地指着面前的一堆调好的礼品。
“............”
三个人争先恐后地找着自己的心仪的礼品,完全忘记陈天一家人发生的事情,满眼的名贵礼品,沉寖在我自己的家人找礼品,陈天的哭声充耳不闻。
“够了!够了!你们都给我滚!”陈娟眼睛血红,瞪着陈五百他们,沙哑的声音吼道:“你们不是断绝关系了吗?你们不是要走吗?滚呀!我不想看都你们?不是你们我妈会这样吗?”。
陈丽萍,陈五百和陈天被陈娟这一吼,吓了一跳。转身却看到步佳彩躺在陈天怀里,步佳彩额头上流着鲜血,陈娟的眼泡已经浮肿。
“哎呦喂!弟媳呐!你这是这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陈丽萍放下手里的礼品。赶紧来到陈天身边,“弟,弟媳这是怎么了?”。
“嫂子!步佳彩!”陈五百看到陈丽萍已经去看步佳彩。也急忙跟了过来,对陈娟的话装作没有听到。“陈天,这是怎么了?”。
陈天没有搭理他们,不停地摇晃着步佳彩,哭着喊道:“佳彩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怪我!”
“嫂子!嫂子!......弟媳!弟媳!.........步佳彩......妈!”。
几个人紧张地喊叫着,一边摇动步佳彩的身体,一边摇晃着。“走!赶紧送去医院”陈丽萍急忙喊出声。
几个人架着步佳彩,欲要架上车去医院。步佳彩慢慢睁开了双眼,面部的肌肉都在抖动。“天呀!......我的天哪!是我害了陈家,是我害了陈家”。
“没事了,佳彩不要乱想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陈天哭着安慰道。。
步佳彩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杀了赵旭阳,我杀了赵旭阳!黑鹰组织,黑鹰组织,我.....”。步佳彩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眼泪已经枯竭,干哑地说着。
“什么黑鹰组织?赵旭阳怎么回死”陈天惊讶地问道。“你是怎么了?赵旭阳已经离开我们家很久了,就不用在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