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杜南还活着？”
“黄道十二宫储备万年，足以一战攻破人皇长城的战争资源，被杜南夺来了～”
“什么，不可能吧，犼猴宫玄邪、烛虬宫藜藿、蚕蝶宫烟熏妆、双蝎宫姜山岳、蚍蜉宫英瑶、槡桐宫火火焰、孔雀宫碧摩尼、大鹏宫羽汐、鳞蛟宫粼禅子、麒麟宫焜混太子、兵妖宫银裂穹……黄道十二宫，最近一千年崛起的至强天骄，全部被杜南杀了！”
“杜南还是人皇传人，引动人皇长城的力量，在嘉峪关外，吞杀了天寂境界大圆满的绝代妖王血蝙红？”
“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实在大快人心～”
“黄道十二宫，最近一千年崛起的至强天骄，无一不是我人族的心腹大患，资质之妖孽、实力之强悍，唯有柳通、虚空五夜、宗葬月和白日梦之流，能够与之比高，居然在一次试炼中，被杜南全部击杀了个干净！”
“看来，一千年以后的今日，杜南已经成为绝代神魔……”
“不，根据传来的消息，杜南如今的修为境界是九阶神王，尚未绝代。”
“尚未绝代，就能把玄邪、藜藿、烟熏妆、姜山岳、英瑶、火火焰、碧摩尼、羽汐、粼禅子、焜混太子、银裂穹……等天骄级妖王，全部击杀，绝对是能够和混沌道胎玄黄、虚无道胎若幽幽，一决雌雄的不败神话啊～”
“如果同阶一战，杜南应该不弱于玄黄、若幽幽，可惜的是，玄黄和若幽幽，已经先杜南一步，天寂境界大圆满了。”
“嗯，杜南要是和玄黄、若幽幽一战，恐怕会败亡，混沌道胎、虚无道胎，修为境界越高，展现的天赋，可是越恐怖啊！”
……
随着麒火儿、雨师妃和澹台月芝三位天骄神女，把杜南给的战争资源，送去居庸关、山海关和函谷关，也顺带着把与杜南有关的事情，说了出去。
顿时，与杜南有关的消息，如惊天风暴一般，从人皇长城漫延开去，传遍起源祖地的九州、九幽以及周边星空。
以阎罗殿、三大古教、七大古族、太古神族、图腾古族等为代表的人族势力，被彻底震撼，举世哗然。
“你，果然还活着～”
空桑神族，一位空灵若仙的绝美女子，感觉不到任何红尘气息，却在这一刻，心潮起伏，呼吸急促。
空桑灵儿。
“那个杜南，就是你一千年来，一直念念难忘的人么？”
一声叹息，包含沧桑，在空桑灵儿耳畔，回荡开来。
那是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脚立山巅，傲视空穹，深邃的眸光，能崩碎日月山河，透穿千古岁月。
空桑不败。
“老祖，您……您……您的修为境界，彻底恢复了～”
空桑灵儿感受到，空桑不败一呼一吸之间，吞吐出叫星辰幻灭、让沧海成灰的可怕伟力，惊喜莫名。
不过，和空桑灵儿的惊喜不同，空桑不败却没有一点欢喜神色。
“空桑不三宿伽蓝，只怕留情。”
“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引晓穿朱户。”
“业识不灭，三界流转，因果循环，又岂是偶然？”
“只不过是，释迦畏因，众生畏果。”
……
此刻，空桑不败喃喃诵诗之间，散发出浓烈的沧桑，还有悲伤。
“我，你，还有小圣，都是为情悲、为情苦、为情痛的人。”
“这个，姑且不说了。”
“为了让我提前恢复，小圣献祭自己，值得吗？”
顿了顿，空桑不败再次叹息一声。
“黄道十二宫，势必来犯，如果您和澹台正南、匕混灵玉、牧邪沧、黑石月泱、亓古泪儿、巫咸沉，谁都没有恢复昔日风采，人族将有生死存亡之危。”
“小圣祖为情所困，心存执念，始终放不下，难以迈入天寂境界大圆满，牺牲献祭，换来您的提前恢复，一切值得。”
空桑灵儿嘴上说得义正言辞，觉得空桑圣这么做没有错，是值得的，但神情难掩悲痛。
“小圣，放不下。”
“灵儿，你就能放得下吗？”
空桑不败一双可以洞穿一切的眼眸，凝望空桑灵儿，问道。
“我想，我可以不用放下。”
“我可以接纳杜南，同时……同时还和芙白蕖，在一起……”
空桑灵儿说话声音，越来越低，有挣扎，也有羞涩。
确实，像空桑灵儿这样的天骄神女，说出愿意两女共侍一夫的话，真的很难。
空桑不败摇摇头，道：“不，不，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要说的是，你们没有结局，因为结局杜南没有。”
空桑灵儿闻言一惊，“老祖，杜南没有结局，什么意思？”
“杜南身上有一个大因果，那是一个谋划万古的大棋局，而结局里没有杜南。”
空桑不败说道。
“什么棋局，什么结局？”
空桑灵儿开口追问。
“不可说。”
“不可言。”
“事实上，我所知道的，也很有限。”
“因为，那不是我的修为境界所在层次，所能够接触的。”
空桑不败嘴巴很严，没有告知空桑灵儿具体内情，而是说连他也不够资格知道。
空桑灵儿的惊疑神色，更加强烈了，“老祖，您可以几万年一出的绝代神魔，如果不是涿鹿被封印，必定已经胤印三元，位列古之帝皇之列，居然不够资格接触。难道，如今世间，还有活着的古之帝皇吗？”
“活着的古之帝皇，有没有我不知道，曾经胤印三元，现在还活着的，不止一位。”
“不过，即便是这些存在，够资格的，也凤毛麟角，少之又少，几乎没有。”
空桑不败的话，让空桑灵儿更加惊讶了。
“那么，到底哪些存在才知晓，或者说在谋划这个万古大棋局？”
深吸一口气，空桑灵儿问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杜目川、上一个神话时代的第一禁忌大神浮鼐、第一人皇太虚……应该是知晓、谋划那个万古大棋局的部分成员吧。”
“我甚至怀疑，天道，也是参与者之一。”
强如空桑不败，在说者两句话的时候，也显得极为小心谨慎，生怕触犯某种可怕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