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许蓉茜就这么坠崖,许墨北瞬间脸都绿了。
什么情况,这……这整个掌门院落本就算是建在了半山腰,这瞭望台距离下方的地面少说也有几十米,若是从这里掉下去,除非是神仙,否则估计任谁也都成了肉饼吧。
几秒钟后许墨北才缓过神来,他赶忙跑到崖边,但眼前出现的景象却是……
许蓉茜整个人就这么躺在“半空中”,并且已经睡着。
细看之下才发现,原来这挨着瞭望台不远的地方全都是挂着防坠网的。
许墨北那一口气终于喘了上来,这个奇葩的许蓉茜,看来这防坠网也是为她专门预备的了,这个家伙,还不知道已经从这里掉下去多少次了呢。
但是,又不能真的让许蓉茜就这么在这防坠网上这么睡着,总得找人来把她救下来吧。
于是,许墨北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走回父亲的院中,找到一位阿婆说明了许蓉茜的情况。
那阿婆一看便是已经在这里呆了多年,而且也没有半点儿仆人的感觉,笑着回许墨北的话说:“小少爷,大小姐的事情您就别管了,她睡醒了之后自己会上来的,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去忙了,您有什么需要也尽管跟我讲就行。”
许墨北听了之后笑着自言自语了一句:“这个许蓉茜啊,唉……”
当天晚上,许清启也没有回到这个院落,而这里毕竟是掌门的住处,所以也并没有人因为许墨北的到来而来这里找他的麻烦。
换了新的环境,闲了一整天都没有事情做的许墨北到了晚上自然是想要在白楚晨的身上找点乐子。
同时许墨北也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古时候的人孩子都这么多,这一方面当时的社会现状便是生孩子是为了补充劳动力,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除了入夜之后做这种事情,当真便再也没有半点儿其他的娱乐项目了好不好!
已经习惯了在韩夕瑶或者宋雨涵的身上肆意施展粗暴的许墨北,好久都没有对女人这般“谦让”,以至于他觉得跟白楚晨在这里和风细雨地做都有些不怎么尽兴。
但是,转念一想白楚晨是自己的灵女,所以自己稍微“狂野”一下对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所以,下定决心的许墨北把白楚晨从床上抱起,放到一旁的桌上。
而白楚晨则捂着嘴巴咬紧牙关,弄得许墨北有些不乐意地说了句:“干嘛啊,难不成今晚就只上演一出哑剧完事儿了?”
白楚晨很是为难地把手松开然后强忍着粗重的呼吸小声回道:“不是……不是啊好哥哥,这里……这里毕竟是掌门的院子,我……我总觉得万一出了声音被其他人听去,很……很不好意思啊!”
虽然许墨北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在这种思维已经被下半身控制的时期,他还是加重了力道,想要看看这个小丫头到底能忍耐到几时。
可突然间,房门“嘭”的一声被人重重撞开,这突入起来的刺激瞬间吓得许墨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并且由龙化虫。
而当许墨北回过头去看到破门而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姐姐许蓉茜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瞬间石化在了那里:她来干嘛,这不等于什么都被她看见了,尴尬,好尴尬……
此时吹了半天山风的许蓉茜酒自然是醒了一大半,而且脸上带着醉酒之人特有的不耐烦。
不过她在看到许墨北跟白楚晨的时候反倒是一点儿都不在意,甚至还像是欣赏艺术品一般地上下打量了两眼许墨北光溜溜的后半边身子,然后说了一句:“别玩儿,穿上衣服出来!”说完便就这么敞着门退了出去。
白楚晨的小脸儿已经红的跟烙铁一般,而许墨北也是在无比尴尬的境地中,生硬地穿上衣服,然后跟着走出了房间。
跟着许蓉茜一路来到她的房间,进屋之后许墨北便瞬间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家伙的屋内,除了一张床跟一张桌子以外,竟然全是一整箱一整箱的酒,而且还有许多泡着各种药材的小酒缸,完全就是一个酒窖。
进屋之后的许蓉茜随手便抄起两瓶酒,头也不回地往后扔给许墨北一瓶。
许墨北心想对于嗜酒如命的许蓉茜来说酒便是她的命,所以这种时候若是没有接住对方扔过来的“命”,那没命的可就得是自己了。
所以许墨北赶忙紧走了两步弯腰接住了酒瓶,不过还好,这一次不过是葡萄酒而并非白天喝的那种味道怪异到了极点的药酒。
只见许蓉茜走到房间的角落在她的酒箱只见翻找着什么,同时找得不耐烦之时,她左手握着红酒的瓶子,抄起右手对着酒瓶的瓶颈便是一记手刀。
“嘭”的一声,手刀过后的瓶颈瞬间脱离瓶身,而许蓉茜就这么仰着头隔空往自己的嘴里倒了一大口酒,咽下之后才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奇怪啊,我给放哪儿了来着!”
许墨北看看自己手中的红酒瓶子,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下,觉得自己肯定是劈不开酒瓶的,反而只会弄疼自己。
所以他便偷偷地把酒放在了一旁,然后走过去问了句:“姐,你找什么呢!”
许蓉茜把一口气便下去大半瓶的红酒放到一旁,然后挠了挠头说道:“我找我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随手一扔给落到哪个箱子的缝里了。我记得就是最后一次我扔它的时候,就是从床上往这个方向扔的啊。”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若有所思地看向自己的床铺,然后极力地回忆着当时的情况。
不过,许墨北却是突然之间笑了起来,许蓉茜看了有些恼羞成怒地瞪了许墨北一眼问了句:“小子,你笑什么呢!”
许墨北笑着用手指了指许蓉茜的屁股,而许蓉茜则一脸茫然地伸手朝着自己的屁股磨去。
 浮沉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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