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击退敌人
?“翻脸?那也应该是上官家怕我们秦家翻脸!”秦寿说着,又要上去刺杀。
“这人是上官一叶的亲生孙女,你杀了她,那老匹夫一定跟你没完!”北凝涵从未见疯院长这么严肃过,只听他继续说道,“现在还不是放开大战的时候!留下这几个,你也算师出有名,那老匹夫会收敛的,否则,狗急了还跳墙呢!”
疯院长说话间,秦寿一眨不眨地看着对面的华服少女,最后,他终于将迈出去的步子挪回来,一摇扇,将空中的两只鸳鸯招回纸扇之中,一瞬间,上官笛和上官良从呆傻变回正常,他俩同时后退两步,看着周围倒下的人群,大惊失色。上官笛看到秦寿旁边站着的疯院长,恨恨道:“师傅,是你杀了他们?”
“用不着他动手!”秦寿拿纸扇指向他二人,“马上滚!”
上官笛和上官良看着黑暗中面目有些狰狞的秦寿,相视一眼,然后将地上的华服少女扶起,匆匆逃走,再不敢多问,匆匆逃走。一场恶战终于平息,北凝涵到秦寿面前,刚要问他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却让孙言言抢先了一步:“寿哥,刚才那是怎么回事,你的扇子怎么搞的,竟飞出两只鸽子来?”
“扯淡!那哪是鸽子,那是鸳鸯!”秦寿笑骂了一句,见孙言言又发问说什么鸳鸯是在水里游的,怎么会飞,又见北凝涵和林凤一样的好奇,他这才招呼几人,一边走一边解释道,“我这是仙器,名叫鸳鸯扇!”
说鸳鸯扇他们不知道,但一说仙器,几人听得直倒吸了一口气,北凝涵惊异道:“仙器?这不是只有达到玄尊级别的铸剑师才能够铸造的神物吗?寿哥你……”这一晚上,她先是碰到了传送灵石,又碰到了传说中的仙器,北凝涵算是开了眼界。
秦寿见他们几个好奇,便给他们简单介绍了一下。所谓仙器,就是修为达到玄尊级别的铸剑师铸造的法宝,平常人都这么理解,实际上,不只是铸剑师,只要修为达到恐怖的级数,不是铸剑师照样能够铸就。仙器对应着灵级玄级兵器,但不像灵级兵器一样分为彩虹七阶,仙器由低到高,只有三类,分别是法宝、法器、灵器。法宝大概相当于赤橙级别的灵级兵器,法器则相当于黄绿青级别的玄武兵器,灵器相当于蓝紫阶的灵级兵器。
仙器的铸造和灵级级别的兵器一样,也是铸造者或是说铸剑师依造强大的精神力将一些灵石、兽丹、矿物有机的融合在一起,煅造而成。这里又分为两种,铸剑师可以用自己的血液祭炼仙器,这样得到的先器便可以先天识主,运用起来心有灵犀,威力大增。还有一种便是铸剑师铸造出来传给弟子,或是送给友人,或是与其他高手交易,这类仙器一般又得到者用可行的方式与其建立契约,直到仙器识主。
秦寿的鸳鸯扇就属于后者,他是凭大秦家族的势力才从铸剑师那里得到的,得到后自己花费了极大的心血,才使得鸳鸯扇识主,为他所用。就像鸳鸯扇可以触人情伤一样,其他仙器也是各有各自的用途。比方说疾风履可以疾步如风,天蚕衣可以阻挡刀剑,比几十倍的护体玄气还要强等等。
就像灵级级别上面还有一层传说中的人级级别一样,仙器之上还有一种天器,这类法宝只在传说中出现,不是哪个铸剑师铸造的,而是天地所育,天长地久吸收日精月华所成。传说中这样的法宝非常人可以驾驭,一旦驾驭,那定是所向披靡,小则毁掉一个家族,大则毁掉一个门派甚至一个国家!
回到盘龙剑院的第二天,北凝涵便被疯院长叫了过去。这一次是她昨天晚上吩咐好的,上官笛不会再帮着跑道了,至于她还会不会在盘龙剑院里呆下去,北凝涵不得而知。这一次,疯院长将北凝涵叫到了他的梅花松屋里面,北凝涵刚来时,一路小心翼翼地四处打探,这一次没有发现任何异处,想是疯院长提前将那位剑气出体练到极致的高手请走了。
疯院长这一次没有怠慢北凝涵,而是将她当作客人,还十分礼貌地为他倒了杯水,直吓得北凝涵握着杯子,终究没敢将那水喝进嘴里。疯院长也不在乎这些,他倚在北凝涵的对面一处树杆之上,闭着双目,问道:“把你袖子里的暗器拿出来给我看看。”
北凝涵临来时,北承宏已经推测出,她袖中的紫龙须很可能就是真的龙须,现在被疯院长突然问及此事,她踟躇了半天,考虑到疯院长和爷爷北全仁有交情,也便放下了心。她将右臂轻轻一挥,九根紫龙须便浮在自己的面前,紫光隐隐,散发着无上皇族的光采。
疯院长猛地从树杆上坐起身,睁开眼睛,瞪得很大很大,一眨不眨地看着浮空的九根紫龙须。他先是凑上去看,然后站起身,再从一旁看,又跪在地上,从下面仰看,总之,从四面八方看了个遍,就是不敢靠近这个东西。北凝涵见此,让他不用这么费劲,可以拿在手里打量,但却被他一口回绝。良久,他才说道:“这东西曾经伤过老头,老头不敢碰……”
“那是学生驾驭的,现在学生不会伤害你,看看吧,没事。”北凝涵十分有礼貌地说道,因为她知道,疯院长喊她来这里说话,一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而凭着院长和北全仁的关系,这事情多半对北凝涵有好处,即便是没有好处,也是对她十分重要。为此,她理应捋着疯院长的脾气。
“不是你,不是之前你伤我那次,”疯院长转过身,再次躺在树干上,这次他睁着眼看着上方,表情凝重,似在回忆,“是它自己伤了我,这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北凝涵有些疑惑,紫龙须一直放在家族玄武阁的四楼结界之内,疯院长如何会见到它,又谈何被它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