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玲今天穿的正是去年陈繁送她的英伦风的米煮大不台一口叶大衣实在太适合她了,让高挑的她多了几分优雅含蓄,宛如淑女,不过她那种骨子里妖媚,却依然欲盖弥彰,
方月玲望着陈繁,心中又想起母亲的事,她自然知道这家餐厅的真正主人是陈繁,而且她母亲也愿意听陈繁的话,所以只要陈繁一句话,她母亲就可以当分餐厅的经理,即使她不愿意,她也不会违逆陈繁。
不过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对陈繁说。
因为她觉得陈繁和自己的关系只是朋友,并没有多亲密,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显然很过分,陈繁应该不会答应,而且她不想这样做,她真的很在乎陈繁这个朋友,就算确信陈繁肯定会答应,她也不会这么做,因为她觉得这样做了,他们之间的友谊就变得不单纯了,如果陈繁觉得自己跟他来往是因为利益,变得厌恶自己了,那可就后悔莫及了!
还有一句话,她也没对陈繁说:她见到他很开心!寒假里她一直很想他!,
寒假里她一直没见过陈繁,只是大年二十八那天和他通了个电话而已,而且只讲了十来分钟的话,二十多天没见到他!
起初几天还好,但是越到后来,她越是想他!
过年之前餐厅还没放假的时候,她一直在餐厅里帮忙,总是忍不住抬头看向门外,希望看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来,但他一直都没来,后来餐厅放假了,她每天还要到餐厅这里来转几圈,心里期盼着能碰到陈繁,她自己也骂自己傻:餐厅的门都锁上了,他怎么回来?但几乎是不由自主,她还是会每天都来这里等一会儿,因为餐厅是她唯一可以碰上他的地方,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如果陈繁真的来了,她该如何撒谎让陈繁觉得她只是偶尔路过”但结果有点失望,陈繁一直都没有出现”虽然早已经料到会如此。到了除夕那天,她对他的想念更加难以抑制!
她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尽管今年过年她母亲买了很多年货,尽管母亲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尽管她今年拿到的压岁钱比之前十几年加在一起都多,尽管母亲破天荒的给她和妹妹买了烟花,但是她却一直开心不起来,因为她一直在想他!
她脑子里一直胡思乱想着,她妄想着陈繁会不会突然走进她家里来看她和母亲妹妹,虽然她明知道这根本不可能,母亲只是他的员工,而自己也不过是他以前的同学,他怎么可能过年来看她们?
母亲和妹妹都现了她的不对劲,问她怎么回事,她自然不敢说,只说没什么,然后陪着妹妹出去放烟花了。
漫天璀璨的烟火,妹妹甜美的笑容”却都无法驱走她脸上的哀愁。
她还在想他!她从来没有这么想念过一个人!她恨不得立即坐车回石河镇去找他!
她甚至有点懊恼搬到市区来了!如果现在自己一家还住在石河镇,那她至少可以毒他家门口看看他!哪怕只是偷偷看他一眼!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想他!反正就是想他!控制不住的想他!不由自主的想他!看到什么东西都会联想到他!
由于她们母女三人在市区里没什么熟人,所以吃过年夜饭之后,母亲怕她和妹妹觉得家里冷清。便拿了一副扑克牌出来,一边看春晚一边玩跑得快,她和妹妹一直很爱玩这个,以前不懂事,总是缠着劳累一天的母亲要她陪她们玩,结果自然是挨一顿骂。现在母亲愿意玩了,妹妹也一脸兴奋,但她却一点兴致都没有了,她心不在焉的陪着母亲和妹妹玩,结果几乎每次都是当“乌龟”被得意的妹妹贴了一身的纸乌被”
她几乎每次都抓着牌不出,美眸带着一丝哀愁不停的膘向门外”虽然门一直是关着的,就算有人来也只要敲门便可以了。
始终没有任何敲门声!她觉得有点难受。
但她心中还是存了一丝妄想:也许他真的会来呢!
就像那个夜晚,他第一次走进那条漆黑的街去她在石河镇的那个家一样!
她至今还记得当时他一脚踩进她家门前水坑里的情形!
“小心!”
“”
“你不要紧吧?”
“不要紧,就当洗脚了
“唉,你还挺乐观”进去吧,我妈妈正在烧菜呢。”
“酸菜鱼的味道,老远就闻到了,真香!”
她甚至有点想念那个水坑了!
妹妹睡觉去了,母亲则去厨房纯鸡准备大年初一的早餐,她便伏在桌子上,呆呆的看着门口,期盼着奇迹的出现。
竟然真的让她等来一阵敲门声,她迫不及待跑过去打开门!
结果却是陈思。
原来陈思知道她们母女在清江市没什么亲戚,家里可能会有点冷清,便决定过来看看她们,但遇到一点事耽误了些,所以现应芍二,她提了此水果讨来,又给了方月玲个方月玲咬了咬嘴唇问:“是不是陈繁叫你来的?他来了吗?。
陈思有些诧异的回答:“不是啊,这小子在镇里玩得快活呢,据说天天在镇上瞎逛,还经常往乡下跑,可没时间搭理我这个姐姐,他放寒假之后就没来过市区了。
方月玲最后一片希望破灭,黯然说:“噢,我知道了。”她在心里骂自己愚蠢,骂自己幼稚,骂自己贪心。
她终于知道陈繁本就不该来,他从来就没想过要来看她们!事实上她们搬到市区来之后,他只来过一次,还是和别的女生晚上瞎混找不到地方睡觉才来的!
这个除夕之夜,陈思又在她那已经熟睡的妹妹枕头边放了一个红包作为压岁钱,妹妹睡得正香呢,嘴角挂着甜甜的笑。
这是她们姐妹这些年来头一次拿到两份压岁钱。
陈思和她母亲聊了很久才离开,她是她们家今年过年唯一的客人。
陈繁和方月玲说话,却现这姑娘似乎有心事,心思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于是问:“喂,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啊!方月玲惊呼一声,“没想什么,什么都没想”
陈繁知道她有心事,但也知道这件心事她不愿意告诉自己,也就不再多问了:“好吧,那我先回学校了,你也先回去吧,明天你们学校也开学了,你晚上把东西收拾好,早点睡觉。”
“怎么这么快就走?”方月玲忙说。
陈繁笑说:“今天开学,有人请吃晚饭,这机会可不容易碰到,不能错过了”怎么了?你还有事吗?”请客的是江鹏,他去年期末考试之前和陈繁打赌,谁期末考试考得差过年来就得请客,去市里最近最火爆的餐厅天府江南搓一顿
本来他可以直接在这里等他们的,但是他又不想暴露自己就是天弃江南老板的事实,于是只好回去一趟了”,
“我没事方月玲说。
陈繁以为是她母帝的事,于是安慰她说:“没事的,凡事看开点,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顺其自然就好,不要太强求,时机成熟了,她自然想通了。”
“嗯。”方月玲点了点头,其他她脑子里正在想怎么留住他,和他多相处一会儿,根本就没听他在说什么。
“那我走了,晚上我还回来的,因为我同学就是在这里请我吃饭,不过你晚上应该回去了吧。”陈繁笑说。
“嗯,好的。”方月玲还是没听他说什么,嘴里胡乱的回答着。
陈繁见她心不在焉的,也不再说话,开门便准备离开,当然。临走时习惯性的又朝她的屁股上瞄了一眼”唉,真不该买这该死的大衣送她,下摆遮偻了世界上最美的风景啊!
正当陈繁准备带着遗憾离开的时候,方月玲突然在他身后喊:“你等一下!”
陈卓讶异的把头探回门内问:“怎么了?有事和我说?”方月玲胸前的两座山峰一起一伏的,咬着嘴唇下定了决心说:“那个”你要是喜欢我”那里,可以”随便摸”她越说越小声,瓜子脸已是一片潮红,宛如三月里盛开的桃花,
“什么那里?哪里?”陈繁下意识的问。
“就是”屁股”你想要摸我屁股的话,可以随便摸,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方月玲用赴死一般的决心说。
陈繁感觉被一块大馅饼砸中了脑袋,懵懵的说:“这,好像不太好吧”说完就开始后悔了,暗骂自己虚伪,应该果断的接受啊!要忠于自己的本心啊!
方月玲低着头说:“没关系。我不反抗,也不纠缠你,不影响我们的朋友关系,”只要你别急着走,你再陪我一会儿
陈繁一愣,有些惊愕的问:“你不想我走?”
方月玲点点头,眼泪猛然就如银线一般往下掉,”
“你怎么不直说啊。”陈繁连忙说。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根本不在乎我,我就算说了,你也不一定愿意。”方月玲擦了擦眼泪,黯然说。
陈繁摇头笑说:“这是什么话”你心情不好,想要我留下来陪你一会儿当然没问题啊,朋友之间这点事很正常啊”这么说吧,与朋友相处,就要有话直说,不要太顾忌,也不要怕惹朋友生气,如果这点小事都生气,那么这个朋友不交也罢!如果我真有急事不能陪你。那也没事,我也会对你直说,朋友之间,最重要的是互相体谅,如果这点都做不到,那这朋友肯定做不长久,而且
方月玲突然打断他问:“你不想摸吗?”
陈集被口水噎了一下,然后说:“这,真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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